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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墨,把屁股撅高。”一个巴掌印落到了曲墨的臀瓣上。
“唔……”曲墨戴着口枷,他的双手双脚都被麻绳绑了死结,现在在夏修谨手上的男孩,就像一条被放置在砧板将死的鱼,任他摆布。
夏修谨戴上医用手套,在指腹挤了一坨润滑剂戳进粉嫩的肛穴里。
肠肉死缠住他的指尖,一张一合贪食进他的手指。
“有自己做过润滑了?”
曲墨羞羞地轻点了点头。
夏修谨取来一支假阴茎,将将把龟头塞进去,曲墨就开始挣扎了起来。
“乖,我不会伤害你。”口水从曲墨的嘴角淌下,悉数滴到了灰色的床单上,把那一块布料浸得湿润,颜色泛深。
“唔……”夏修谨睨着眼,一只手推着假阳具进入曲墨的身体,另一只手抚过曲墨的头、后颈、肩胛骨,最后停留到他的大腿内侧。
手心里玩弄的小可怜儿渐渐放弃了反抗,他温顺地像一只祈求主人垂爱的小型犬,来回扭动着屁股去迎合假阳具抽插的节奏。
欲求不满,欲迎还羞,夏修谨扬起的嘴角倏然下垂,他手上猛地用力,将一整根器具推没入。
曲墨蜷缩着身体,昂起头的鸡巴滴出成坨的前列腺液,他试图剐蹭床单,寻求一丝来自外力的慰藉。
夏修谨拍了拍曲墨涨红的脸蛋,冷冰冰地发问,“想射就点头。”
后穴被填满,手脚被禁锢,一条活不久的鱼被架在明火下灼烤,曲墨仿佛掉落冥河,只要他点头就能看到海市蜃楼,回光返照。
额前被汗水粘连在一起的碎发随着点头的频率有旋律地晃动,夏修谨解开曲墨嘴上的口枷,拉开裤链,取而代之把胀大的鸡巴捅入湿热的口腔,直抵喉口,在那片模拟的生殖穴内肆意横冲。
瞬时喷泻的精水呛得曲墨快要坠入海底,还好有夏修谨,又把他拉回到了温暖接受的人间天堂。
“还好吧墨墨。”夏修谨帮曲墨解开绳子,抽出被淫液润得滑腻的假鸡巴,又把他喷在小腹的精液擦拭干净。
之后缓缓把他固住怀里,轻拍他咳到弯曲的背脊。
“先生……咳咳……墨墨忘记张嘴检查了,直接吞下去了。”
“好了,别说话了,怪我射得太深了。”曲墨往夏修谨的臂弯里又扎深了几分。
彼时,夏修谨西裤口袋里的手机震个不停,他安抚过曲墨,用被子把人罩好接通了电话。
“老夏,你是走了吗?褚钦来了,说找你。”
“让他自己给我打电话。”这般清冷的嗓音着实吓了温清远一跳。
“没事吧你两,”温清远举着手机,屏幕里传来嘟嘟嘟的声响,他无奈地转头对褚钦说道,“你们都是我的朋友,听哥们一句劝,别起内讧啊。”
“夏先生什么情况?”褚钦进门前有问过门口的接待生,得到的回答是夏修谨带着一个奴上了楼,褚钦不想亲自做这个扰人兴致的罪人,只得出此下策,借温清远之手来打探夏修谨的行踪。
“不知道,你自己打点话问咯。”不知真相的温清远抬起手上的散鞭,朝着一条狗的屁股上发狠抽了一鞭,“屁股摇二十下,自己报数。”
“睡一觉吧,睡醒了给我打点话,我下楼喝一杯。”夏修谨含笑抚摸着曲墨发烫发红的脸颊,温声道。
“好的先生,墨墨睡了。”
夏修谨待人呼吸渐稳才轻手轻脚地离开。
是时候去会会另一条狗了,一条总想着反客为主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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