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闫雨清(2 / 4)
闫雨清的尿布拆下。
闫雨清只是温顺的躺着,并不张开眼睛看他,拆下的尿布味道不是很好,他难堪的将手挡着脸部,像是要保存下最后的尊严。
白无因略带刻薄的拉开他的双手,“哭什么?那不是你自己作的吗?”
便是强硬的要闫雨清看着自己的阳具,说到:“你该看看你这个洞有多大,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闫雨清极为难堪,素日受人宠爱的他只不过是个没见过世面的笼中鸟,听着白无因的指责只道是自己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又何尝有以前清冷高傲的模样。
白无因撸动着他的阴茎,闫雨清只是夹着白无因的手,抓着白无因的衣角,不自觉的射了出来。
闫雨清舒坦得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害怕被白无因出言讽刺,便捂着嘴。
白无因见闫雨清已经泄了身,便说到:“方才你能自己控制射精吗?”
闫雨清失落的摇了摇头,“白神医,我是废了吗?”
“你现在倒是知道怕了。”松开了闫雨清的阳具,白无因的手已经沾满了闫雨清的精液,“我给你的手帕呢?”
“什、什么手帕?” 闫雨清不敢看他,心想白无因怎么突然要回他的手帕了。那手帕早已经是清理干净的,不知为何闫雨清心中并不愿意交出去。
白无因叹道:“你不会是给我扔了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闫雨清下意识的否认。
白无因不太开心地说到:“行吧,那你下山后记得送一箱帕子给我,我已经没有帕子了。”
说着扛着不敢看他的闫雨清,闫雨清被吓了一跳,连忙问道:“你做什么?”
白无因扛着闫雨清,将地上的尿布也捡起来,“去洗澡啊!你不难受吗?”
闫雨清方才停住挣扎,乖巧的被白无因扛到了后山。
清洗完毕,闫雨清站在水中浑身赤裸,尿布已经洗了,而他的衣服还没有送还回来,闫雨清自然没有任何遮身之物。
白无因看了看闫雨清,只是穿了衣服,留下一件细薄透明的外衫,给闫雨清递过去,这几日过去闫雨清终于有了件蔽体的衣服,连忙接过去披上身。
夜月高挂,月光照射在闫雨清身上,闫雨清身着薄衫,绯红的乳尖挺立着,那薄衫并不能遮挡闫雨清漂亮的身体,外衫漂浮在水面,风吹动着他的长发,竟是有几分出尘的气质。
白无因喉结耸动,闫雨清被白无因露骨眼神看得心慌,便是转过身去,将头发束起,若隐若现的臀缝撩拨着白无因。
白无因直接下了池子,将闫雨清推倒,闫雨清还没反应过来,白无因便已经扛起了他,双手拍打着闫雨清的臀部,每走一步便拍一下,闫雨清自幼就是掌中宝,何时被人像小孩般拍打,羞愤道:“你!你为什么打我?”
白无因痞声痞气的说到:“谁叫你勾引我的?”
闫雨清难以置信地说道:“你、你血口喷人!我怎么可能勾引你?”
“那你怎么拿着屁股对着我?这不是勾引是什么?”白无因说着狠狠的掐着闫雨清的臀瓣,“你可真骚?你时常勾引男人吗?”
闫雨清欲哭无泪,自己清清白白在白无因面前却成了个娼妇一般,便是倔强地瞪着白无因,眼睛却是红透了。
“为什么你总是将我当成荡妇羞辱!?” 闫雨清将压抑在心中这几日的怒火倾泻而出,也不顾及得体,边说边哭,白无因是烦躁起来又不知怎么制止,见闫雨清只是挣扎,白无因直接堵着了闫雨清的嘴唇。这下子轮到闫雨清无措起来,只见闫雨清双目大张着,细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白无因竟然是吻了他。
闫雨清挣扎着想要推开白无因,但是白无因像是座大山压着他,吻得愈发深入,还未经历情爱的闫雨清被白无因精湛的吻技吻得动情,双手从推搡变成了环着白无因的脖颈。
一吻结束,闫雨清双颊红晕,低垂着眼睛满目春色,他和白无因都硬了,他思索着白无因是否还有什么动作,只是低着头不说话,心中有了几分沉沦。
白无因这时候反而像是个君子一般,扛起他送到了回音阁。
被白无因扛着不是很舒服,闫雨清原本是不敢说的,但是因为那个吻似乎拉进了两人的关系,闫雨清小声说到:“你这样扛着我,我不是很舒服……我的肚子被搁着好痛……”
白无因呛声道:“不舒服也要受着!”说着想起什么又吞吞吐吐的说道:“今晚我同你睡,你不要多想啊!”
闫雨清以为白无因想要不轨,便连忙说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白无因见闫雨清又挣扎起来,“你别动!再过两个时辰就要天光了,我还回去干嘛?稍微休息休息,起床就直接给你看病了!”
闫雨清攥着白无因的衣服,嘟喃着:“你的神医谷又不大……怎么就不方便回去了?”
白无因见闫雨清还敢顶嘴,便狠狠的拍打起闫雨清的屁股,“怎么话这么多?”
闫雨清连忙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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