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闫雨清(3 / 4)
,他可不想被赶下山。
两人很快就到了回音阁。
闫雨清直接被白无因抱上了床,白无因低头脱掉靴子,也躺了上去。
虽然闫雨清没有表现出来过,但事实上闫雨清挺害怕白无因会嫌弃被他弄脏的竹榻,但是见白无因毫不在意的模样,心中有了几分莫名的安心。
不多时,白无因便入睡了。白无因睡姿不是很好,闫雨清才刚睡着,就被白无因的熊抱吓醒了,闫雨清想要推开,却发觉又硬物搁着他的臀缝。
闫雨清的穴儿今夜已经动情了两次,却未被满足,屁眼愈加瘙痒起来,竟是想要被白无因插进来,狠狠的顶弄。
白无因自然是没有睡着,他将自己的阳具滑进闫雨清的臀缝,有意无意的从闫雨清的臀眼磨过,挑逗着闫雨清。
闫雨清丝毫不知白无因还未睡着,他在情欲的煎熬下已经流了许多淫液,他轻声叫了白无因的名字几次,见他没有反应,便大着胆将白无因推开,跨坐在白无因身上,有点害羞的看着白无因的阳物。
白无因的阳物至少比他大上两倍,现在正精神着对着他流着透明的液体。
闫雨清第一次光明正大的看着别人的阳具,心中好奇怎么白无因的龟头并没有被包皮盖住,那么的光洁好看,便是看着开始上手摸了。
闫雨清将白无因的巨物摸了个遍,却没有其他动作,大抵是没经验不知道怎么操作,只能自己看着巨物苦恼。
“你这是要看多久?”白无因终于是忍不住了,出言说到。
“你、你怎么醒了!” 闫雨清被吓得连忙起身,装模作样的披上薄衫,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白无因无奈到:“是个人被你这样摸,都会被摸醒的。”
白无因拍了拍闫雨清的屁股,道:“你的骚水都流了一地了,还装什么?”说着掰开了闫雨清的臀,将手指插进去。
闫雨清只想着逃避,小穴被白无因插入手指后,心跳就和打鼓一般响个不停,他实在难以面对自己的无法自拔,没法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那个思慕之人,令他仿佛成了偷欢罪人,一个下贱的娼妇。
于是闫雨清只是僵直着身子,任由白无因摆弄,只当是身子不是自己的。
白无因见闫雨清的肛门湿润,稍微扩张后便插了进去。
闫雨清双手捂着,忍着不发出一声呻吟,白无因心下不爽,怎么自己就成了闫雨清的按摩棒?便是凶狠的顶着闫雨清的骚处,想要将闫雨清的淫荡之处逼出来。
闫雨清起初还能克制住自己的骚浪,矜持着小声呜咽,随着白无因的抽插愈加凶猛,快感犹如惊涛骇浪袭来,便是难以克制,随着白无因的摆动而摆动,精水不知不觉的将身下的薄衫浸湿。
闫雨清双腿夹住白无因的腰部,牢牢挂在他身上,将自己的双乳摩挲着白无因的上身,痴迷道:“你摸摸、吸吸我的乳尖,好不好?唔好不好?”
白无因见状将闫雨清轻轻放置在竹榻上,闫雨清羞涩的双手放在头的两侧,显得青涩动人,白无因心动不已,低头吻了吻闫雨清,便俯下身吞吐着闫雨清的乳头。
闫雨清快感连连,便是难耐的吸着白无因的阴茎,翻身将白无因压在身下,自己坐着那巨物一上一下,无师自通。
白无因见闫雨清已经痴迷,将双手掐着闫雨清被吸大的奶子,羞辱到:“你应该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同娼馆的荡妇有何差别?”
闫雨清失神的摇晃着身子,“我、唔啊……我不是、我怎么是娼妓?你不要血口喷人,呜呜……”
闫雨清早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只是情欲不见消退,仍旧上下起伏着,白无因抓紧闫雨清的腰肢,用力的抽插着,“对!你不是娼妇,你是母狗,竟然半夜诱奸我,不顾及我的快活,自己倒是爽利了几番!”说着对着闫雨清的骚点狠狠的将精液喷射出来,闫雨清抱着白无因的头,呜呜咽咽的尿了出来。
“连自己的尿都控制不了,连母狗都不如。”白无因掐着闫雨清纤细柔软的腰肢,对着他的骚点尿了进去。
闫雨清哭着想要挣脱,却又被白无因拉了回去,滚烫尿液像昭示他的不净,心中难过但又沉沦在快感里,那思慕的人也仿佛随之逝去。
白无因抽出阳物,闫雨清无法合拢的穴眼汩汩的流着精水和尿液,闫雨清没有气力,说道:“不要弄脏、床榻,不然又要、清理……”
说着眼睛像是睁不开,睡了过去。
白无因叹了一声,便抱着闫雨清又去了一趟后山,微凉的水惊醒了闫雨清,闫雨清神思归位,回忆起自己方才的淫贱,羞愧难当,便是低着头不言语。
白无因见怀里的闫雨清醒来,便说到:“你试着将腹内的精水排出来。”
便按压着闫雨清的腹部,闫雨清听着白无因的话,乖乖的将精水排出。
闫雨清排尽后拍了拍白无因的手,示意他别按了,白无因这才收了手,转而抚摸着着闫雨清的肌肤。
闫雨清青涩的回应着白无因的动作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