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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闫雨清(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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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白惜悠悠转醒,白无因才松了一口气,抚摸着白惜漂亮的小脸,无奈道:“怎么就吓到昏过去了?”

白惜撑着软软的身子,窝进白无因的怀里,仍旧带着哭腔说道:“神医,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赶我走,我、呜呜我再也不胡言乱语了。不不要赶我走。求您了,求您……”

白无因心疼的抱着白惜,白惜在昏过去后,白无因又是煎药又是给他清理身子,摆弄着白惜虚弱的身子之时他极其悔恨自己那时的狠心。

白无因将白惜紧紧的裹着:“我怎么会赶你走?我将那些东西搬走不过是想要让你和我一起住罢了。”

白惜闻言竟是难以置信般,睁着漂亮的眼睛看着白无因。

白无因笑着:“那处本是别人住的,只是空闲下来给你住了这些年。现在你和我在一起了,那就不能占着别人的房间,自然就是和我住在一起。”

白惜皱巴着脸,眼泪滴滴答答的,又是不舍得拍打白神医,只是哭着不说话。

白无因又怕白惜不记得之前的威吓,假意带着几分怒意,说:“以后不要打那些药方的主意懂吗?那些药方不是你能碰的。”

白惜乖顺的点点头,只是心中不是滋味,白无因对待那些药方的态度很不自然,又说侧卧以前是被人住过的,可见是白无因亲近之人,想着自己吃着一个不认识的人的醋,心中又难过了几分,转过身子闭眼假寐。

白无因见白惜这样子,还以为他贼心未改,敷衍着他,心中顿时生了几分无名火,但因着白惜身子不适便没有多说,带着些许怒意的离开了卧房。

白惜见白无因走了,心中落寞多了几分,想着那人肯定很重要,至少比他重要,不然白无因难以见得的怒颜又怎么会如此轻易浮现出来?

白惜心中难过,手做拳状,紧紧的掐着掌心的肉,但他知道自己本就是个下贱的,那些登门拜访的,哪个他都比不上,更何况是曾经居住在侧卧的那个人。只能求着白无因不要太早腻味,不要赶他走,他甚至可以为了白无因像只发情的母狗般随时随地的发情。

这一夜白惜睡得并不舒坦,白无因也是。

白无因不晓得乖巧的白惜怎么会这么不听话,便是一时气愤,离了卧室,将侧卧锁紧。

这神医谷本是白无因的居所,现如今自己反而是没了住处,便是起了心思,去到回音阁。

回音阁内灯光微亮,闫雨清还未入睡。

白无因有几分好奇的推门进去,只见闫雨清拿着他的帕子发愣。

闫雨清整夜难以入眠,便自己打理房间,无意间翻出自己压在床下的帕子,不自觉的想到了这些天自己的失态,闫雨清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留下白无因的帕子,对于白无因他又不得不在意,尽管他喜欢的另有其人。

拿着帕子想到这几日的种种,白无因不知不觉的占据了闫雨清心中的一部分。

白无因将他的所有不堪都看到了,嘴上说着嫌弃,却是帮着他清理身子,还教他怎么裹尿布。而且白无因长得也不赖,模样甚至比他年轻,闫雨清想着便是搅动起那条帕子,直到白无因推门入内才回过神来。

“白、白神医你怎么过来了?” 闫雨清被突如其来的白无因吓到,连忙将帕子塞进枕头。

“我见这儿灯火未灭,怕你不小心点着了回音阁。”白无因说着,坐到了闫雨清的榻边。

闫雨清现在倒是安生的裹着尿布,白无因伸手抹了抹他的裆部,闫雨清神色慌张的避开,说到:“白神医为何动手动脚,成何体统……”

白无因哼了一声,怒道:“我不过是看看你这玩意还有没有得救罢了!你若是不愿意我关心你,那我就不再过问了。”

说着起身要走,闫雨清连忙拦住白无因,心想自己错怪了白神医,便略带几分歉意:“白神医,您别走,是我狭隘了……”说着闫雨清端坐起身子,脸上有几分害羞,但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慌乱,只是小声说到:“我、我方才刚尿了,还是忍不住……”

闫雨清说着有几分难过和羞耻,决定向白无因坦诚,便和白无因说起了自己对着尿口插进簪子的事来,说着说着脸已经绯红,不知为何潮湿的尿布里的阳物已经硬了起来,因为裹着尿布无法挺立,闫雨清不太舒服的扭动着身姿。

白无因看着闫雨清这副模样,便知道他已经是陷入情欲,嘴上便是羞辱到:“不知道闫公子是心大还是发骚,竟是自己堵上了自己的尿眼。你不知道这里有多脆弱吗?”说着隔着尿布有狠狠的按下去,闫雨清不敢躲避,又或者是渴望别人抚摸,竟是捂着嘴,低垂着眼睛发颤。

见闫雨清发骚的模样,白无因发起狠来将闫雨清推到床上,掐着闫雨清挺立敏感的乳头,说到:“闫公子应该好好看看你现在的模样,竟然是比那些娼妇还要淫荡。”

闫雨清羞愧的底下了头,偶尔泄出几声呻吟,白无因见闫雨清没有拒绝他的抚摸,知道闫雨清对他的抗拒已经是可有可无了,这番温顺的模样,白无因突然想起了白惜,便不自觉温柔下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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