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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心塌地。而任明月不一样,他只是颗小小的青杏,恰好挂在枝头,恰好被他摘下,恰好他愿意一点一点地催熟。
不熟也没有关系,他只想把他吞之入腹。
路关山丢给他一支烟,夏熙楼下意识想去摸打火机,却想起来他这小半年都在戒烟,有烟瘾的时候,白天在办公室里吃薄荷糖,晚上回来亲任明月,后者的效果比前者好上太多。
任明月看见他兜里一把的薄荷糖,还问他,“先生怎么想到要戒烟了。”
“准备多活两年。”他捏了捏任明月的脸颊,“还能跟乖宝生个孩子。”
任明月愣了愣,像是没反应过来被调戏了,啊了一声。
夏熙楼忽然想起来那天晚上,任明月好像说过生殖腔,他觉得他这样子有点奇怪,却又说不出是哪里奇怪。但连生殖腔这个词,他也只是模糊记得,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存在。
路关山看他拿着一支烟发呆,摇了摇头,“行了,别喝了,让人送你回去。”
“去酒吧。”
“好,去酒吧,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床上难道还缺人吗?”
路关山交代了司机几句,看他上了车,就准备关门。
“你不去吗?”
“我带老婆孩子回家。”路关山像是想到了什么,停车场里灯光昏黄,他露出一个十分温柔的笑。
夏熙楼确实有些醉了,想,老婆他倒是看见了,总不会林昭后面跟的那个,是路关山的种吧?
司机问他去哪里,他脑子转了一圈,缓缓道:“烟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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