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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人家喜欢啦要你管(7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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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冰凉。一袭黑影掠过,陆永平掰开了母亲的大腿。她说:「磨磨

蹭蹭,我都要饿死了。」我只好看了母亲一眼。她像只从天而降的白羊,让我大

吃一惊。我瞥了眼窗外,月亮像面巨鼓。不知何时一缕月光溜进来,淡淡地瘫在

红内裤上。于是我低头捡起了内裤。湿漉漉的。把它放到床头后,我不知该做点

什么了。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希望能来个原地纵跳。但陆永平拽住了我。他皱

着眉,砸了砸嘴。一只遍布老茧的手在大腿内侧一阵摩挲后,掰开了它。母亲哦

了一声。我不得不看了一眼,然后就有一块大石头压到了胸口。在阴影下我也瞧

得真真切切。浓密的阴毛肆意铺张着,两片肥厚的肉唇像被迫展开的蝴蝶翅膀,

其间鲜红的嫩肉吐着水光,强酸强碱般杀人眼睛。发愣间,母亲开口了。她说:

「你还真吃油煎了,上供用的,你也好意思。」一瞬间我以为母亲在和我说话。

我张张嘴,陆永平却发出了声音:「哦。」他满头大汗,把母亲往床沿移了移。

丰满的白腿在沉闷的灯光下荡开一道耀眼的波纹。「快点吧,」母亲哼一声,

「一股油呛气,你恶心不恶心。」我也嗅到了一股油呛味,它裹着糖浆在胃里上

下翻腾。

在淫秽物品方面,我实在阅历有限。99年之前,除了少得可怜的三级片和

欧美录像,我也就翻过几册公安小故事,外加一本看起来像武林秘籍的《夫妻招

式大全》。性对我来说太过遥远,我甚至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和女人「发生关系」。

那晚我站在母亲胯间,盯着那抹陌生而又熟悉的肉,不知所措。我看了陆永平一

眼。他半蹲着,一坨巨大的汗滴在鼻尖悄悄聚集。他整张脸都埋在阴影中,唯独

这滴汗金光闪闪。我希望它能掉下来,遗憾的是在摇摇欲坠中它反而越发壮大。

陆永平又挪挪母亲,手掌在那团肉上搓了搓,把它掰得更开了。母亲不满地扭扭

身子,叹了口气。她身下垫了条毛毯,遍布漩涡状纹路。「咋了?」「你快点呗。」

我盯着母亲轻启的嘴唇,下身奋力一戳。「干嘛呀你!」母亲哼一声,梗起脖子,

目光穿透毛巾直刺而来。陆永平也抬起头,汗滴危险地晃了晃。我不由心慌意乱,

低下头又是一戳。恍惚中我似乎看到一张小嘴。母亲哦地一声低吟,脑袋落回枕

间,颈侧湿发尚在轻轻摆动。陆永平撤回右手,左手还按在母亲大腿上。他再次

抬起头,那坨巨大的汗滴终于落下来,砸在健美白肉上,振聋发聩。我这才感到

自己被一团温热包围,险些叫出声来。母亲神经质地弹了弹腿,叫道:「陆永平?」

陆永平盯着母亲,嗯了一声。我僵立着,呼吸却越发急促。「神经病。」母亲僵

硬地扭扭身子,饱满的双乳抖了抖。她甚至笑了笑,双唇展开一道柔美的弧度,

却又迅速收拢。我支棱着双手也不知道往哪放,只好撑在母亲身侧,屁股也跟着

挺动起来。「谁?」母亲尖叫一声,上身都弓了起来,声音旋即压低:「搞啥啊

陆永平?」我只感到下身一团湿滑,不由开始加快速度。离母亲那么近,我几乎

能看清她脸上的绒毛。「陆永平?」乳房抖动得越发厉害,不断有阴影被拍击得

四下退散。光滑的乳晕像猛然睁开的眼睛,突兀的乳头死死盯着我。这让我烦躁

莫名,只好俯身咬住了它。绵软却又坚硬,我忍不住啜出声来。「林林?」母亲

闷哼一声,整个身子都挺直了。我死死攥住两个乳房,侧过脸直喘气,胯部的动

作却没有停止。肌肤下的青色脉络在我眼前不断放大,犹如源源不绝的地下河流。

突然母亲发出一声叹息。我从来没有听过那种声音——在花样百出的评剧戏台上

也不曾有过——让人想起《动物世界》里迅速下坠的夕阳。接着长长的一声吱咛,

母亲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她上身挺起,两条腿疯狂地舞动。于是屋里就掀起一阵

风,我感到脊梁都一片清凉。老二被紧紧攥住,几乎动弹不得。我只好停了下来。

后来母亲开始轻唤我的名字,一声接一声,然后又是陆永平。她声音沙哑得

像块磨石。我又挺动起来。肉香在鼻间萦绕。我死死盯着枕边。那里放着两本书。

刘震云的《一地鸡毛》和毛姆的散文集《在中国屏风上》。至今我记得后一本,

屎黄色的山峦间爬着一抹绿色长城,丑得令人发指。上高中时母亲还强迫我背过

其中的几篇。而其时其地,陆永平像是消失了一般。我揉搓着母亲的乳房,越插

越快。母亲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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