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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人家喜欢啦要你管(6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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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兰」,便把大嘴压了下去。一时屋里「吧砸」肆起,并隐隐伴着一种小孩撒

娇似的哼唧。父亲的拖鞋掉在地上,啪地脆响,在寂静的夜晚夸张得离谱。母亲

终于哼了一声。她张张嘴,却没说什么,而是把脸撇向了一旁。那对抵在床尾的

脚神经质地跳了跳,脚趾都纠结起来。我又咬了一口油煎。我觉得在这样的一个

夜晚,腮帮子理应有使不完的劲。

后来陆永平起身,面向我。灯光把他的影子飞快地砸了过来。一种说不出的

恐惧油然而升,再被巨大的心跳声碾至四面八方。我扫了眼床上的莹白胴体,简

直喘不上气来。但陆永平只是脱去了衬衣。他伸了根手指,示意我再等等,完了

就又伏在母亲身上。在脖颈处拱了一会儿,他一路向下,最后分开大白腿,埋首

胯间。我不由目瞪口呆。老实说,这种画面我在毛片中都没见过。整个过程母亲

一声不响,这下却泄出一丝低吟。陆永平抬头笑了笑。「笑个屁,要么闪开,要

么你就麻利点,别磨……磨……」母亲扬了扬下巴,饱满的双唇轻颤几下,却没

了音。那晚我斜靠着门框,不时啜一口油煎,经过漫长而无声地咀嚼后,再吞咽

下去。说不好为什么,这甚至让我获得了一种仪式感。类似童年时无数个奇妙的

夜晚,我偷偷起床,盘腿打坐,以期某种并不存在的功力日益精进。但陆永平无

疑具有一种我无法否认的功力——谁也无法否认。他像头拱白菜的猪,让母亲先

是咬紧嘴唇,后又发出一阵嗬嗬的哈气声。那种破碎而浓重的声音我至今难忘,

像是在坎坷小路上崎岖而行,于颠簸的惊讶中浮起一池愉悦的涟漪。还有母亲颤

抖着的乳房——当她在吱咛中握紧拳头,欠起身子时,就会掀起一袭淡薄的阴影,

斜斜地切入黑暗,再消失不见。也许是为了让乳房安分点,陆永平绕过腿弯,重

又攥住了它们。与此同时,他的脸堵在胯间,把母亲整个下半身都拱了起来。于

是大白腿便搭在陆永平肩头,在身下沉闷而刺耳的噪音中轻轻晃动。圆润而温暖

的足弓蹭在陆永平汗津津的背上,不时绷紧的弧度像朵被迫绽放的花。橘色灯光

让人恍若置身烤箱内部,那片粗砺的朦胧似是化不开的热气。而母亲,则是一块

沁凉的软玉,周身涣散的白光都透着股凉意。她脸扭在一旁,毛巾束缚着的头发

垂在肩头,湿漉漉地摩挲着锁骨。也不知过了多久,母亲摇了摇头,说着别别别,

却夹紧了陆永平的脑袋。在一声悠长的叹息中,她小腹挺了挺,长腿无力地摊开,

在床铺上击出沉闷的声响。我发现即便到了秋天,人们还是爱出汗。每个人都大

汗淋漓,真是不可思议。其次我发现母亲的内裤掉在地上,就在我脚下。它并没

有泛出什么光,却散发着浓烈的腥臊味。我垂下头,又猛然抬起,一口糖浆堵住

咽喉,甜蜜得令人窒息。

陆永平冲我招手时,我没有动,而是默默盯着他,慢条斯理地吃掉了最后一

块油煎。他摇摇头,打开了日光灯。我像被烫了一下,立马后退了两步。于是他

摇摇头,又关了灯。就那一瞬间,我还是瞥了母亲一眼。她白晃晃的肉体泛着水

光,脆生生地:「神经病,开什么灯。」我朝卧室瞄了瞄,把满手油腻都蹭在了

挂历上——上面似乎尚存着一丝温热。接下来我又撒了泡尿。老二硬邦邦的,过

了好久才尿了出来。月亮更高了,周遭愈加寂静。回来时,陆永平斜靠在矮柜上,

镜里的影子黝黑而朦胧。母亲问:「啥味儿,你是不是吃东西了?」陆永平看看

我,没有吭声。母亲又说:「不行,手疼,你快给我解开。」陆永平扭头盯着母

亲,还是没有吭声。母亲叫了声陆永平,他才如梦方醒地呵呵一笑。然后他抹把

脸,靠近母亲,轻轻唤了声凤兰。母亲蹬了蹬腿:「神经病,你快点,我还要吃

饭。」陆永平攥住她的手,捏了捏。母亲啧了一声:「真的疼,胳膊都快断了。」

陆永平就又摸了摸母亲的胳膊,像真怕它们会断掉似的。之后,他冲我点了点头。

一时地动山摇。

我觉得每一口呼吸都那么沉重。从鼻间滚出,再砸到脚上。于是脚步也变得

沉重起来。离母亲越来越近,一股莫名味道随着热哄哄的气流直扑而来。我扫了

眼床头灯,又看了看陆永平。后者和前者一样朦胧。他之前示意我脱了裤子再进

来,我没有脱。因为有失体统。他现在又示意我脱了裤子,于是我就脱了裤子。

老二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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