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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人家喜欢啦要你管(8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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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任何声音。我抬起头看她。毛巾上爬着半个喜字,轻晃着

几乎要跳将出来。于是我又低下了头。我俯到颈侧,在那里似乎能感受到母亲的

跳动。我清楚地记得母亲脖颈上的两枚紫色斑痕。当时虽然不清楚什么是吻痕,

但我知道那是陆永平留下的。我把它们含到嘴里,死命地吸吮。一波波的火花在

脑袋中盛开,我越来越用力。我希望听到肉体的撞击声。母亲不经意地泄出一丝

低吟,在声带的震动中被无限放大。我感到鼓膜发麻。我发现床沿刀背般硌着大

腿。我听见了啪啪声。还有吱嘎吱嘎,整张床都晃动起来。我快要哭出声来。母

亲又挣扎起来,叫着我的名字,又叫陆永平。细碎,紧迫,却又轻柔,尾音甚至

带着一丝放浪。我实在忍不住了。电光石火间,所有的岩浆,所有的清泉都一股

脑倾泻而出。母亲软绵绵的,像朵白云。陆永平突然又出现了。他愣愣地看着我。

我喘息着抬起头。毛巾半垂在母亲脸颊上,露出一只通红的眼。大滴饱满的泪水

璀璨得如同夏夜的星空。母亲一脚把我踢开。

等我反应过来,陆永平已经跪在地上。他说:「不要怪我啊凤兰,哥也是没

法子。没法子啊。和平这个二百五,肯定打心眼里恨我,为啥?那狗屄史XX是

我介绍的,他能不多想?咱俩的事儿要再给说出去了,他还不跟我拼命?你说是

不是这个理?」我背靠墙,只觉得屁股冰凉。昏暗的灯光像远方原野上的大火,

朦胧又炙热。母亲仿佛没入湖底,没有一丝存在的迹象。陆永平起身给她解皮带

时,又说:「这事儿根本不算事儿,没人知道,不要多想啊凤兰,我保证烂到肚

子里。林林也实在可怜,你可不要怪他。」母亲夺过皮带,对着陆永平就是几下。

我能看到她的一只脚在床沿晃悠。陆永平也不躲。啪啪脆响如同影子的坠地声。

后来皮带就飞出去,砸在衣柜玻璃上。晶莹的碎片如同上升的气泡,我觉得再加

把劲就能浮出水面。就是此时,街上大喇叭里传来嘈杂的噪音。喂喂两声后,一

个甜美得令人作呕的女声唱道:总想对你表白,我的心情是多么豪迈;总想对你

倾诉,我对生活是多么热爱。陆永平还在对母亲说着什么。母亲跳下床,给了他

一耳光。陆永平一个趔趄,险些坐到地上。母亲又给他来了两下。陆永平直接跪

下来,哑着嗓子:「你打吧。」母亲轻轻地说:「滚。」很轻,但我还是听见了。

她轻轻地站着,乳房轻轻地抖了抖,大腿上已有水痕轻轻滚过。

直至陆永平拿着衣服,走到院子里,我才发疯一样冲了出去。月亮大得让人

心里发麻。我一脚踹过去,陆永平就扑到了地上。我骑上去,一通乱打。但很快,

他掐住我的手:「看好你妈,记住没,别让她想不开。」发愣间,他已翻过身,

穿起了袜子。刚穿上半只,又扯了下来:「不用怕,没事儿,啊。」我光屁股坐

在地上,软绵绵的老二在月光下像消失了一般。陆永平光脚穿上皮鞋,又爬起来

穿上了衬衣。然后他生生把我拽起来,凑在耳边说:「看好你妈,啊,没事儿,

没事儿。」他脸肿得像头熊,在月光下泛起迷人的光泽。于是我一巴掌扇了过去。

陆永平推门而出时,咣当一声响。我这才想起扎在门口的自行车。而那辆烂

嘉陵还鬼魅般立在月光下。我浑身湿漉漉的,不知淌的是汗还是泪。那晚老天爷

像害了银屑病。梧桐把沙沙嗟叹投射成一滩病怏怏的阴影。身侧的凉亭立柱崩出

道道裂纹,仿佛下一秒就会四分五裂。我撇过脸,母亲的影子戳在窗帘上,一动

不动。张也还在不知疲倦地唱。一股甜蜜突然直冲咽喉,我张张嘴,像一眼喷泉。

终于,街上传来孩子们的喧闹声。隔壁的屋子内异变突起,刘磊的身体情不自禁的一滞,僵硬的停在了史雪梅

的身上。

「哥,别……」

史雪梅面色娇红的推了他一把,却让得她陷入了更加尴尬的境地。

她愕然的发现,自己这一下,居然无意间抓到了刘磊的胯下,那巨大的长龙,

已经十几年没有经过淫穴的灌溉,如何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早已高高的定在了裤

头上,看那样子,似乎随时随地都可能破裤而出。

那东西比铁都还要硬,不管是粗度还是长度,都似乎和史雪梅之前熟悉的刘

刚那根有着云泥般的差别。

死色狼,真是工地上来的,就连那东西也是那样的粗野,真不知道放入女人

的小穴里去的话,又有哪个女人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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