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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人家喜欢啦要你管(5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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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甚至离开床面凭空蹬了蹬。那么近,脚趾纠结起又舒展开,在我心里涌出一朵

热辣辣的水花。顺着大腿往上,掠过轻抖着的胸脯,我一眼就看到了母亲的腋窝。

稀疏的毛发卷曲而细长,隐隐分泌着一丝委屈和不安。也就是此时,我才发现母

亲两臂伸在脑后,被一条皮带缚在床头栏杆上。那个木雕栏杆我记忆犹新,黄白

相间,两侧飞舞着硕大的喜字,中间盛开着几朵镂空的什么花。母亲的手腕暴露

在阴影中,洁白得刺目。虽然早有准备,我还是大吃一惊。刹那间连灯光都硬了

几分。而等我看到母亲眼前蒙着一条长毛巾时,一坨巨大的铅坠开始在胃里缓缓

下沉。瞥了眼昏黄的床头灯,我感到膀胱再次膨胀起来。

接下来的事儿像是幻灯片。陆永平似乎说了句什么,母亲索性挣扎起来。橘

色的光笼罩着白嫩的臂膀和温润的脸颊,她轻咬嘴唇,像条翻塘的白鱼。乳房必

然会抖动,小腹也会起褶子,长腿会在扑腾中抖开凉被。于是沉闷的咚咚声中,

凉被顺着床沿徐徐滑落。我捏着油煎,冲陆永平招了招手。我想说这一切太夸张

了,像拍电影,我不大受得了这个。但陆永平没能看见。他半蹲在床头,轻抚着

母亲的胳膊。好一会儿,母亲总算安静下来,无声地喘息着。她两腿蜷缩,胯间

大开。于是我看到了那抹在脑海中浮现过无数次的肉。茂密的森林下,肥厚的两

片肉唇紧夹着偏向一侧,隐隐迸发出一道灰蒙蒙的亮光。瞬间,橘色的空气都在

颤动。我情不自禁地把目光转向客厅,再顺着门缝溜进院子。除了模糊的一缕银

色,那里一无所有。但我还是瞥了好几眼,仿佛真有什么人会突然从那儿蹦出来

似的。目光返回卧室时,我发现那抹芜杂而朦胧的肉色间沾着几缕白色细线。犹

豫片刻,我才确定那是卫生纸屑。床边的垃圾篓里溢出白色亮光,似有一股酸腥

气体在房间里游荡。这让我嗓子眼直发痒,像被猛然抛入了空旷的沙漠,连伤口

都在粗砺的烦躁中跳跃起来。我咬了口油煎。

陆永平就那么蹲着。他扫我一眼,握着母亲的胳膊肘,说:「妹儿啊妹儿,

就这最后一次了,你就成全哥吧。」

母亲压低声音:「真你妈变态,快给我放开。」她的脚踏在床上,咚的一声,

说不出的空洞。

陆永平叹口气:「别看哥嘴碎,那都是瞎碎,真到正经事儿上,笨得他妈的

不如猪。凤兰啊,这辈子哥都认了,娶了你姐这个泼妇。哥有时真是……」他脑

袋越垂越低,终于抵住了床沿,大手却把母亲的胳膊攥出个红圈。

「疼,你快给我放开,」母亲扬了扬下巴,「你家的事儿咋也轮不到我来操

心。」

「哥给你说的都是真的,你以为我开玩笑?」陆永平猛地抬起头,声音提高

了八度:「那年哥第一次去你家,腊月二十四。大雪纷飞的,你在院子里压水,

穿着个花棉袄,小脸红嘟嘟的,俩麻花辫一甩一甩。咣地一下,哥就啥都不知道

了。」陆永平呼吸都急促起来,像个受气的小媳妇,连虎背熊腰都一耸一耸的。

我搞不懂他什么意思。

「你小点声。」母亲把脸撇过一边,毛巾让她的下巴显得越发小巧。陆永平

又蹲了一会儿,似乎等着母亲再说点什么。遗憾的是她像睡着了一般,再没任何

动静。半晌,陆永平叹口气,撑着床沿站了起来。他长长地哼了一声,似是有火

车从身上驶过。完了他瞥我一眼,转身坐到床上,低下了头。再没人说话。我听

得见院子里的风声,叮铃铃的,像真是镀了层银。母亲两腿交叉,一动不动,只

有小腹尚在轻轻起伏。陆永平则痴迷地盯着自己的脚——或许吧,谁知道呢。我

嘴里的咀嚼也只好停了下来。也不知过了多久,陆永平轻咳一声,扭身摸上母亲

的大腿,叫了声凤兰。我从未听过那种声音,平滑而紧绷,就跟不是他发出来的

一样。瞬间我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而陆永平已经一路向上,攥住了母亲的左乳。

于是它就呈现出各种形状。母亲啧了一声,却没有动作。陆永平就得寸进尺地俯

下身去,滑过小腹,含住了另一只乳房。母亲又啧了一声,摆正脸,说:「干嘛

呀你?」陆永平没有回答,而是索性一手一只,揉搓几下后,挤到一起,快速抖

动起来。那两抹嫣红像是白浪中凋零的花。母亲咬咬嘴唇,说:「行了你。」她

的声音也像被巨浪卷过。陆永平总算停了下来,他老牛般喘了口气,又叫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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