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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骨/:渎神者(H)(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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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下,避无可避。

她感觉一个拳头在往小穴里挤,太多了,她会被撕裂,一定会的,她开始尖叫

突然有液体滴在她的脑门。

周幼里愣了一下,看着梁胥,鲜血从两只眼里渗出,鼻腔那滴落在她的额头。

你怎么了?

周幼里哑声问他。

她把手贴上他的脸,梁胥不再限制她的动作,她可以稍微坐起来一点了,爸爸,你没事吧?

那拳头也缓了力道。

四根手指从穴里出来,周幼里倒吸一口气,重新被他的性器插入。

周幼里伏在他身上,抹他的血,你怎么了?为什么会受伤?

梁胥只快速挺胯,不说话。

她被他激烈地插入,也渐渐不会讲话,嗯嗯啊啊地叫,抓着他的肩膀。

但她一直关心他的伤势,看到他的血止住,松了口气,抱着梁胥的腰。

穴口处酸涩,有些撕裂,应该也受了伤,她只是喊,爸爸

梁胥也只是撑起身。

机械的,一下一下的,把性器送进她的下体。

·

没有开灯的房间,窗帘紧闭,漆黑,也不透气。

一股难言的味道弥漫。

黄莺睁开眼睛,冷,饿,没有力气。就连起身都很难,眩晕,她被束缚在沙发旁边,那味道就从她的身上传出。

梁胥给她留了水喝。

但她没办法移动,想要排泄,憋久了,自然而然出来,下身都是湿的。

自小养尊处优的长大,遇到不爱他的梁胥,她以为那是世界上唯一的挫折,固执地想做他的妻子。

但不是这样的。

一切都不是这样的。

太荒诞了。

她试图缩起自己冰冷的身体,没有成功,只能略微移动,感觉到腿心一痛。

黄莺移开腿,一滩水渍里,有一片遗落的瓷器碎片。

对她这样的人来说,没有尊严是大过于死的。在锋利的碎片扎进血管的时候,黄莺觉得,这件事比想象中的要容易一些。

大概是因为已经死过太多次了吧。

剧痛,然后复活,然后在第二天失去记忆,再一次重复婚礼当天的情景:嫁给梁胥,他走进教堂,杀死她。

他们不过是这种存在罢了:死后变成碎片,数据一样飘散,又在第二天重新开始。

黄莺觉得更冷了。

血水混入肮脏的液体里,血腥味道盖住其他,铁锈味浓郁。

在她慢慢丢失视野的时候,突然有东西亮了

闪烁红光,液体蔓行变换形态,她面前的地上摆出一行字:

,血迹变化。

,血迹变化。

,血迹变化。

,血迹变化。

そんなことをするな,血迹变化。

血迹最终停止于这里。

它说:请别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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