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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一场寂寞凭谁述 少年人往往奇遇(6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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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白衣人却给自己一种看不透的感觉。听闻这花平武艺极是怪异,莫要一不小心,被他走了,是以也实不愿多生是非。

没有任何征兆,花平脚下的地板突然爆裂,身形直沉下去,与之同时,"吼"的一声,空气微微一振,仲一英竟觉双脚似为物所阻。而那桌饭菜,也化为千百流星,直打仲长风!

自知功力尚浅,并不足与仲长风这样的高手对敌。花平立时决定,逃!

非常正确的决策,可对于此刻的花平来说,仲长风,实在是太强了…

完全不避不让,双肩一振,一股劲风逼出,所有碎片都被逆卷而回,直扑花平背后,而这时,他还没有落到地上!

自知不妙,强运金坚,硬接了这一下,已是痛的眼前发黑,正要以电闪抢出,青衣一闪,仲长风已落在面前。

难道说,我就只有这样了吗?

不甘心啊!

一时心软,放过白,齐二人,就换来这样一个结果吗?

为什么?为什么?!

如果死在这里,过去三年的苦练,岂不只是一个笑话?而且,竟然被当成淫贼杀掉?

如果自己真的奸杀了她们,反而不会被当成淫贼了吧?

老天,难道这么喜欢和人开玩笑吗?

不行,无论如何,我不能死在这里!

收摄心神,花平凝起功力,他明白,对手功力远胜于已,若纯比轻功,自己确有信心,但从刚才那一下,他清楚的知道,如不能逼住他便逃,被对方震落就是唯一的结果。

要发挥出足以硬接他一招的实力,那么,好象只有用那招了…

虽然并末掌握,可也只能赌一把了。

大喝一声,花平先行抢攻。双掌隐隐泛出金芒,直取仲长风胸腹。

仲长风冷哼一声,双手推出。

这斯武功之怪,还在自己想象之外,为免节外生枝,得以最强绝招,将他一击震杀。

以第九重天水功推动,仲长风的得意之技,水天一色!

滔滔劲气,如秋水,似长天,无边无际,直取花平,就似要把他彻底演没,扼杀。可花平的眼中,却现出了一丝喜色。

双手互击,金芒化为黑气。

庚金生癸水,忘情水镜!

四手相接!

仲长风很奇怪。

这个人的功力并不好,从刚才那一下他已知道,然则,他为何能硬接自己的水天一色?而且,劲力翻翻滚滚,似不在自己之下,竟还与自己天水功有几分相以,难道,此人与仲家有关?

花平的心里却在叫苦。

初次运用水镜诀,他突然发现,虽然可以"借劲返"之法以敌打敌,可,可竟然要自己运功维持,不能趁机抽身啊!

水镜诀之法,类于"四两拨千斤",以敌劲回击,是为疲而伤之,并非逃命之用,但一来力源于彼,彼疲自溃,难以伤敌,二来自己也要输功维持水镜,若二人功力相若,自然大占便宜,可象花平这样…

哗!水镜崩坏,花平只觉周身经脉剧震,七窍溢血,直飞了出去。

原可趁势将花平轰杀,仲长风却收起掌势,掠至花平身前。

此人武功之怪,实属罕见,且似与仲家有关,末明来历之前,不可妄杀,先拿回庄中审问为好。

甫一开战,花平震碎地板落入一楼,仲长风即追击而下,出掌强攻,花平以水镜挡得片刻,便告崩溃。二人出手俱快,数合已分胜负,直至此时,周围客人还末弄清发生了什么事。

而当几个反应快一点的客人想起身时,忽然感到头上一暗。

仲长风虽追至楼下,却并末忽视楼上动静,此刻,他清晰的感到,那白衣人已将仲一英点倒,正自那大洞向自己攻下。

抬起头来,重重刀光,直压而下,几有黑云压城之势,单只这手刀法-功力,便不在齐飞玲之下。

但他却并不惧,万里长风之名,响彻江湖,虽不愿滋事,但若当真动手,区区一个小辈,只要不以仲一英相挟,自己又岂会放在心上?

只是,一英这孩子,心高气傲,又乏经验,若不让他长些历练,只怕仲家将来会因之蒙羞啊。

不屑动剑,也不愿误伤旁人,更担心花平为人救走,双袖鼓起,他要凭四十年玄功硬接这一刀。

只是,刚一接上,他面色立刻大变,怒道:"你是谁?!"

轰的一声,火光爆起,对手竟在刀上潜藏火劲,一击便将仲长风双袖焚去。

本来以仲长风之能,寻常兵刃,全不放在眼里,但此刻被攻了个措手不及,双袖已去,深浅不明,不敢硬接,唯有先退半步,以避其锋。

他方一退开花平身边,那人左手一挥,数股白烟爆开,顿时伸手不见五指,顾虑周围客人,也担心楼上的仲一英,料定对方只是要救人,仲长风飞身而起。直掠楼上。

先护住一英,至于这两人,今天就放他们一马吧。

无论如何,若那白衣人以仲一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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