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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药_19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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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躬着身体,面朝土地倒在花圃那一刻,秋醒快要吓到魂飞魄散,抱住人那一刻才魂魄归窍,宁锦钺身体是热的,也还在喘气。

他把人拖进屋子,才觉察到宁锦钺浑身又脏又臭,耳朵和后颈裸露的地方被晒脱了一层皮,红肿得让人心惊胆战。摸他浑身发烫,不知道是发烧还是中暑,秋醒赶紧打了家庭医生的电话,在医生的指导下,拿来凉水给他擦身体,给他灌水和扇风。直到医生来了,说他只是中暑加疲劳过度晕倒了,秋醒才稍微放了一些心。

现在看宁锦钺写在脸上的憔悴,秋醒又说不出的内疚和心疼,他后悔自己那么决绝地逃跑,如果早知道他走不掉,他就不会这么做了。可是如果不那么做,他大概永远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喜欢、多离不开。

医生走了后,秋醒也在宁锦钺身边躺下了,轻轻依偎着他,握着他刚刚打了吊针的手背,脸靠在他颈侧,闻着脖子上晒伤药膏清凉的味道。怎么这样啊,自己不过是走了这么几天,他就把自己搞成了这副样子。

秋醒鼻子一酸,眼睛也很酸涨,想着等宁锦钺醒来后就告诉他自己不会走了,也走不了了,要永远跟他在一起,再也不要分开。

这么想着,秋醒吻了吻他的脸侧,在他耳边轻声说:“真的很爱你,连我自己都没想到会这么爱你。”说完又重重地叹气。

宁锦钺睡足二十四个小时,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醒来发现自己在床上,他还记得他是倒在了院子的花圃里,家里也没人,谁把他弄上来的,还洗干净换了衣服。宁锦钺闭了闭眼睛,秋醒好像回来了,好像回来后又走了,他记不太清楚,不知道关于秋醒的这一切是不是梦。

意识回归后,随之而来回归的知觉让他浑身酸疼,脖子后面也很刺痛。宁锦钺从床上费力爬了起来,刚刚踩到地上,就因为肌肉酸软无力和关节麻木重重摔在了地板上,慌乱中想要抓住身边的床头桌,连带着小桌子也一并倒下了。

疼且无力,宁锦钺在地上趴了一会儿,就听到楼梯“咚咚咚”,有人上楼来。

秋醒推开房间门,看到趴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宁锦钺,心尖颤了颤,赶紧把他扶了起来,嘴上埋怨道:“你不知道叫个人啊,真是的,摔疼了没?”

宁锦钺语气平平:“不怎么疼,我不知道家里有人。”

秋醒垂目,不敢看宁锦钺的眼睛,把他放到床上坐着,才看到他膝盖和右手肘都在地上摔破了皮,洇出血迹。不知道宁锦钺说不疼是不是假话,但秋醒是真的心疼了,参杂着其他情绪,他又鼻子一酸。

“我去拿酒精,你坐这儿不要动。”说着站起来调头跑下楼。

宁锦钺看着他的背影,迟钝地伸出右手抓了一把,什么也没抓到,他低头看着自己空空的手心。

很快秋醒就拿了药箱上楼,宁锦钺一直看着他,看他进门,走到自己面前蹲下来,撩开睡袍的衣摆,夹着酒精棉球在他膝盖上擦了擦。

酒精碰到伤口时,他“嘶”地抽了一口凉气。

秋醒抬起头,正好跟他对视,问道:“疼吧,忍着点。”又低头往擦拭过的地方吹气,凉意很快带走了疼痛。

宁锦钺迟滞地摇了摇头,秋醒已经埋下了脸,看不见他摇头,才又说道:“不疼。”

“这点疼还是忍得了的,又不是小孩子。”秋醒说着,拿出纱布在他腿弯上缠了一圈。

“手伸出来。”说完宁锦钺还没立即动作,秋醒就伸手去把他手臂拉了过来,把衣袖挽上去。手肘的擦伤还严重一点,秋醒还是夹了酒精棉球擦掉上面的血迹,边擦边吹。

宁锦钺止住了自己想抽冷气的冲动,只是撇着脸看秋醒。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秋醒的头顶和发旋,他的头发长到了耳朵边,在家也没打理,全部懒懒散散地垂着。没有染色的头发,离近一些看却不是纯黑的,比普通的棕黑色还要浅一些,宁锦钺想怎么以前没注意到秋醒是这个发色。

手肘也缠好了,秋醒又问:“饿了吗?”

宁锦钺点头。

秋醒拎着医药箱下楼去了,这次宁锦钺没有伸手,只是目送他消失的方向。不过很快他又上来了,端了一大碗蔬菜瘦肉粥。

他把另一张小桌子拖到床边,把粥放在上面,然而宁锦钺只是盯着粥,并不动弹。

就摔破了点皮,秋醒站在旁边等了一会儿,哎,算了,他把碗端起来:“要我喂你?”

宁锦钺的视线随着粥碗移到秋醒脸上,又点了点头。

秋醒在旁边坐下,心想真是没办法,这么大个男人却还那么喜欢撒娇,就跟小孩一样。舀了一勺粥放到宁锦钺嘴边,慢了两秒他才张了点嘴,秋醒把勺子送进他唇缝里,宁锦钺也没嚼,直接就咽了。

秋醒又喂了好几勺,终于忍不住说道:“你怎么回事啊,感觉傻兮兮的,摔到脑子了?”

宁锦钺仍然只是机械地吞粥,眼睛一直盯着秋醒,像是在费力地思考他的问题。过了一会儿,他才伸出左手放在秋醒头顶,停留了两秒,从头顶滑到面颊,在面颊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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