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落脚---(2 / 3)
徐远山路上的问价,1935年民国的一块银元购买力,相当2021年现代时空的三百元人民币左右,置两人的酒菜是足够了。
从这说明,从现代时空带过来的纯银仿袁大头并不占便宜,那只是权宜之计。
把药箱和布袋放置在房子里,徐远山就上街购买两套服装、一些生活用品、一个小提箱、带锁的一个棕榈箱子。
还有厚厚一叠稿纸,民国的稿纸有些发黄,徐远山除了用来书写外,将来是准备切开成小张包药给患者,他带到民国来的可都是粉状药。
转了一圈后给他的印象是太穷太乱,加上一路来沿途所见,这完全不像现代时空那些专家吹捧什么的“民国黄金十年”,应该用“混战十年,饥荒十年”的说法更加准确。
一些专家所称的民国“黄金十年”,就是说1927年至1937年这十年中,在国民政府领导下,交通进步了,经济稳定了,学校林立,教育推广。
这全特么是放屁,翻历史看看:先是国民党四大新军阀内部就先后爆发了混战,蒋桂战争、蒋冯战争和上百万人参与的中原大战接连爆发;然后连续三年以上的大面积旱灾和洪涝,光河南一个省受灾百姓过千万。
陕西也不例外,1928年至1930年大旱灾粮食产量大幅减少,卖儿鬻女的情况更是屡见不鲜,1932年暴发大规模“虎疫”,也就是霍乱,更为惨烈。
让徐远山觉得最可笑的是,这民国黄金十年中间还丢掉了整个东北,而作为当时中国唯一合法政府的南京国民政府,却对日寇的此种行径毫无作为。
就连徐远山觉得光头不抵抗手令都可能是真的,虽然不是那么符合逻辑。
民国“黄金十年”,不过是上海、天津、广州等拥有列强租界大城市的畸形繁荣十年;是四大家族垄断国家经济命脉的十年;当然也是少数一些文人政客既得利益集团得意的十年。
由于担心放置在旅店里东西的安全,买完东西后徐远山就匆匆回来。
民国旅店房间可没有卫生间一说,当然没有洗热水澡的条件,街上是有澡堂,但不是有手上这些东西安全的问题么?
如果不是时空门如类似洗髓易筋的效果造成身上油腻腻的,又走了二十公里土路,全身又臭又脏,徐远山是不考虑洗澡换衣服。
现在这种情况实在没有办法。
他决定在旅店后院露天洗一个冷水澡,这也不算什么,忍忍就能挺过去,现在气温大概有零上15度左右也不算多冷。
给宋掌柜打了招呼,徐远山将借来两个木盆放到后院存满井水,最后提来两桶井水放旁边,这时候的西安城居民吃、用都是井水。
他把买来的毛巾扔到木盆里,把身上衣服脱了精光,而宋掌柜帮助在前面看着不让人进后院。
开始洗时先是把头直接塞进一个木桶的水里,闷了有一分钟的气,让头发得到充分的浸润,然后用湿毛巾把身子擦湿。
用买来的肥皂涂抹头发和身子,也许是民国肥皂除污能力不强,半天也不见起多少泡沫。
把肥皂涂抹到毛巾上,双手抓住毛巾两端翻到身后把后背来回摩擦。
最后用右手抓起水瓢从头上淋下两瓢水,再重复一次涂抹肥皂过程。
洗完换上新衣服,徐远山就觉得心顺气爽许多,虽然洗澡过程不停因寒冷打哆嗦,果然忍忍就过去了。
等到晚上坐下来喝酒时,徐远山的精神状态也让掌柜宋正杰暗暗赞叹。
徐远山只陪宋掌柜喝了三杯酒,起身给他的酒杯斟满酒后,借口是职业原因不能多喝,给自己换成半碗茶水。
徐远山坐下来后说道:“宋掌柜,远山初来乍到,你能不能帮介绍一些西安医院和医堂情况?”
宋正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徐大夫,你学的中医还是西医?”
徐远山一听,就知道眼前的宋掌柜见多识广,因为民国中医和西医相争极大,不可能有人同时兼学中、西医两家,问清就好介绍了。
徐远山点点头:“我学西医,但自有偏方。”
“那就好,我给你说说西安西医学堂和医院情况,”宋正杰用筷子夹起一粒花生米,送到嘴里,“西安最大的西医院有两家,北大街的陕西省立医院和五味什字的西京医院。小点西医堂有三、四家,比如南关的红十字助医堂,端履门的道济西医堂,东大街的同仁西医堂。如果你想谋份西医大夫职业,明天可以去这几个地方试试。”
徐远山摇摇头,“我学西医,自有偏方,还想开一个西医堂。”
“嘿,”宋正杰听到徐远山如此说,笑了一下,“年轻娃有志气,但不能黑整啊,因为西医堂得需给政府报备批准后才能开,中医堂反而不受限制,当然你当堂诊大夫和在家坐诊大夫没有人管你,但如果治出人命得自己担着。”
“如何担着呢?”徐远山一见开西医堂不行,开中医堂就会变成笑话,那就单干吧,谁会管我是西医还是中医。
宋正杰说道:“肯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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