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之笛林塞】捉影子(官能向:互相慰藉的青少年)(2 / 6)
难道对你来说,快乐也算罪过?
林克探舌舐唇,嗅闻着她的腿心说。他的陈述诚恳而真实,询问里不掺半点指责,令她一时语塞。
我如果能推开你倒好了。塞尔达有些怨恨地想。此刻她腿膝酸麻,不敢擅动坐姿,稍一挪转,体内就有温热的欲潮不断涌流,淋湿他的下巴,造成失禁的错觉。
她推不开他,正如她永不能逃避自己,她忘不掉他,那无异于摧毁塑造了她的过去。诸神赐予她预言之眼,可她窥不破他们的别离何日降临,纷繁混乱的时空碎片中,唯有一条命运纺线走势清晰:她爱他确凿无疑。这段爱情比她的今生今世更恒久,既无初始亦无终结。
塞尔达蓦地屈伏腰背,拂开遮落额前的湿发,带着些许报复心理,一口含住了勇者早已硬挺的阴茎。她毫不留情地刺激环攀其上的筋脉,倒悬的乳尖摩擦他的腰腹,也逐渐变得颗粒饱满。
林克啊的叫出声来,下意识一挺腰胯,茎头撑满塞尔达的唇腔,碾过齿与舌径直顶进咽喉。她含糊呜咽着,肌肉反射性地向内收缩,勒得他缓了一口气,控诉的声调浸了星点雨意,希克你说不过我,就耍赖欺负我!
塞尔达暗自发笑,她以行动代替语言,抢先令享乐与角力粉碎了界限。而林克咬肌锁紧,也不服输地捧住身上人的臀股,数度将她搅进肉感的漩涡。
结束以后他们疲累得忘记对话,共同沉入深眠之底。他侧身环抱着她,仿佛囚困一束新摘的鸢尾花。
这一夜她依约不走,留在他怀里为时已久,因接连的欢乐而颤抖。可他仍想多留她一刻,若问多长时间,最好留至明日或永远。
临别时她的掌心里嵌着他的蓝耳环,而他拾得她那枚遗失的赤色耳环,出于某种隐秘的需求,谁都没有还给对方。
两人踏上旅途,唯有颊侧的环饰不成双对,朝彼此背影无声张成诉说的形状。
这是穿过你血肉的物什,陪生命一起搏动的物什,若佩戴属于你的耳环,是否就能拥有你的一部分。
城堡一夕倾覆,幼小的王女仅以身免,她的谋虑未及出鞘,昭示神血的名姓已与故国一道沦丧无闻。
塞尔达化名希克,耗费七年穿梭于各地神殿,逐首寻访传送的旋律。她臂挽天之竖琴,智慧三角印刻肤底,昔年惧黑的孩童已能彻夜与魔物搏斗,遭骷髅碎骨划伤脸孔亦不皱眉头。
她只身前往湖底,涉入虚幻如镜的空间,转首惊觉枯树下伫立纯黑的幻影,长裙宝冠的公主轻盈闪来,持刀与己鏖战一处,语笑间满溢眩惑。
那道影子觑个空隙,将塞尔达按倒在水上,刀锋深陷颈部皮肤,她心跳断续,呼吸腥甜。
那张脸容与己别无二致,她看着影子低俯而下,幽声发问:塞尔达,你心中常怀死的渴望,机会难得,何不让我实现你的意愿?
竖琴脱手跌坠,令静波泛起涟漪,命弦织就含悲的风声。折射战祸的镜像将她的记忆围猎,塞尔达无计否认,她不能不去追溯无力回天的过去,期盼难以预知的未来。她等待太久,亦坚硬得太久,一个人越是坚硬如钢铁,越容易被击碎成无数破片。
往昔的幻影再欲以言辞引诱时,已被她投出的短刀掷毁面目。塞尔达捂着喉咙跃开,颠倒退后几步,洒落连串血珠。她抬头望定那个横尸于宫变当日的自己,沙哑地回答:我还不能死在这里。
重归城下,塞尔达迟疑须臾,举手催蒙尘的门扉洞开。时之神殿空旷如旧,颂唱歌声回响清幽,她踉跄而入,情不自禁地倾身,前额并掌心一道抵上大师剑设下的结界,仿佛这样就能触及林克微笑的脸庞,他合着眼,五官已是介于少年与青年间的模样。
她由此汲取生存和等待下去的力量。
她本当朝他倾诉,思想却空白无迹,最终维持着这姿势一动未动,任凭躯干滑落至地,头颈深埋膝上,蜷缩成一尊浴霞的石像。
塞尔达挺直脊背,自伤口流出的血沿来时道路滴淌,浸污林克所眠之处的地面。她怔了片刻,拔出匕首截取一段尚且洁净的绷带,于结界前伏跪下来,吃力而认真地拭去血渍。
纵使勇者无知无识,公主也不愿他的梦乡受人世的赤色玷染。
她希冀他能纯净地醒来。
鲜血凝结后,她起身离开了他。
她孤身避入雨中山洞,齿衔绷带解下上衣自行疗伤,金发结作长辫垂在一旁。昏昧光线满照之下,肌肤透射一种文火烘烤的深泽,难复皎洁本色。褐痂开裂又脱落,新伤旧痕凌乱地交汇,背肌裸出紧实流畅的线条。
未明长夜铺展于平原之上,空际高悬一轮盈溢的月亮。她稍仰头颅,坐成一张绷直的弓,瞳心的蓝让位于红,塞尔达趁黎明执起竖琴步出山洞,便又是神秘而迅捷的暗匿者。
流亡的公主日渐成长,希卡轻服封存乳腹,胴体开花结果,经期若胀涩石榴按月坠落。
为收集情报,她也徘徊于沙漠与峡谷,格鲁德女盗用她们的笑语和举止告知塞尔达,打开双臂,平缓地呼吸,独处时也可自我取悦,在你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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