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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之笛林塞】捉影子(官能向:互相慰藉的青少年)(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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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之笛林塞】捉影子(官能向:互相慰藉的青少年)

林克x塞尔达/时之笛

官能向短篇。

时间设定为七年后的冒险中,私设较多,雷慎。

林地幽静,空气沁凉。一行闪烁的溪流边,少年勇者赤裸上身,马裤悬在微浮骨骼的腰际,他垂头擦拭颈窝与肩臂,掬起满掌清水泼向自己,叶荫经风摇簌,于脊背间投下一汪淡绿的阴影。

风尾潜藏细微近无的足音,激得他耳尖稍一颤抖。向他走来的那个人是谁?为何在她遍染黑夜色彩的眼皮之下,那双赤红的眸子正凝望着他?

他抬手将濡湿大半的金发从额前撩开,蓦地回头望她。温软纯粹的惊喜压弯眉睫,露滴跃出锁骨的深陷之处,不住自他宽阔的肩膀、精窄的腰腹间落下。

希克!你可算来找我了!林克叫道。他率真的天性未经世事修剪,来不及穿好勇者的常服,三步并作两步奔过去,热切地拥抱了她。

塞尔达早已习惯林克热情无度的欢迎方式,可当她再度困囿于少年勇者的怀抱中,仍不禁思及未经染污的海利亚湖。她愈想脱离这桎梏,彼此间就激起愈多波澜,为防止自己溺毙在他清澄的气息里,她率先安静下来,不再试图行动。

待他稍松力道,她才摆脱他臂膀的圈绕,不出意料地对上勇者失望的神情,长耳恹恹垂耷。

塞尔达顿了一下,语调尽量平板:林克,好久不见。

她的问候并不准确,他能够挥鞭腾越海拉鲁广阔的平原,但他从未真正步出她的视野。他若沮丧消瘦,她也会跟他的影子一并单薄下去。

然而他未曾察知她的存在,他们间便只余一句好久不见。

趁缄默尚未沉淀,塞尔达开口:林克,你的烧伤好全没有?

他忙不迭点头应答:希克,你的伤药很管用。说着便转过身去,向她展示弥合的大片伤疤,浑然不知她的瞳孔心痛得收缩了一下。

勇者业已闯过森林与火山,他轮番数算日月,将她教授的乐曲练得纯熟。不期然放下陶笛时,眼前浮现她的五指在琴弦间流连的景象,那指尖也曾从他脊柱掠过,轻柔之处难以言说。

那就好。隔了一会,塞尔达又道:看你这么精神,我也能放心了。

四目相接,先前那个混沌的夜袭击了他。林克呼吸滞涩,唇焦舌燥,无畏之魂分明写进骨肉血脉,却在塞尔达的注视下不复果敢。

他一时难寻合适的理由,只得沉下眼眉请求道:今晚你留在这里不要走,好不好?

他上前一步,刚抬起胳膊,她就后撤一步,却盯着他的眼睛应了声好。

遮面的织物随她行动松落一角,依稀可见尖长耳廓上缀有环饰,石榴籽般鲜红熠耀。

林克走近,牵过塞尔达一只手,目光轻啄那抹突兀的色彩往日她来见他时,通常一无所饰,行迹匆促。他反复确认她的体温,笑容越发晴朗,却于她舌底遗下暴雨般的余韵。

再见他的第一眼,她就立誓要弥补对他的亏欠,到头来却是他设法填满她的残缺。

当他冲刷而来时,她竟也随波逐流,发自内心地默许,顺从,期待,甚至渴望。

纵使她闭眼不去看,覆耳不去听,沉湎不去想,也无法逃避现实。

与七年前童真的邂逅相较,当下当时,勇者与公主的关系异艳又荒唐。

森林之子目不转睛地望着她,眼珠被睫毛围困其中,湛蓝底色沁满欲求,不失朦胧挚热。

他挽留不住的暗匿者现下无处可避,缠护十指的绷带顺次松脱,因他刚才还捧住她的面庞,含着她细软的耳尖吮咬,舌面贴服软骨轮廓,像品咂林中新花那样温柔。

过往的不曾看过、不曾听过、不曾做过,在两人独处的夜里化成抿合的唇舌与抖颤的双手。她因他探入腹下的动作弓身吟叫,腰脊曲线跌宕不定,他惯常捧起陶笛吹奏,不曾弹拨竖琴,此刻却拨动了她体内隐匿的渴求。

勇者以食指点触一下嘴唇,笑着对公主唤道:希克,你坐上来吧。

叮咚一声,赤红环饰随她的摇荡跌落不见。她的生命仿佛悬在他唇舌拖曳的一线,泪道与阴道都湿咸胜海,颈项扬得即将折断,她咬紧牙关拼命忍耐,不让自己太迅速地喊出声来。

公主坚持不久,就于勇者口中败得覆水难收。

林克难凭视觉辨别塞尔达情态如何,但他藉由她肌肤攀升的温度获知,霞晕正逐层在她的肢体间弥漫,譬如他幼年时目睹发白的潮水舐上嶙峋的堤岸。

她伸出双手抵住他的腹侧施力,本欲逃避他舌尖的取悦,却仅令他的鼻翼和唇际涂满更多动情的汁液。他的胸膛隆隆作响,说话时呼出的热气一股不落,全数吹进她翕张的穴口。抽去脊骨的蛇也没有她的腰来得瘫软,腿根仍在止不住地痉挛。

你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至少我们在一起时,我想让你变轻一些。你真的不清楚吗?我这样做的时候,你的叫声飘得像要飞起来。希克,你明明喜欢,为什么要推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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