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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捅坏了。时间就这么正常又荒唐地悄悄流逝,待到春去秋来,头发花白,魏喜定依然形单影只,他也习惯了,嘴上笑着说不在乎,可偶尔深夜,无心睡眠之时,魏喜定在温暖却孤独的被窝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彷佛穿过屋顶,心尖里是止不住的酸楚和寂寞。后来在城里住那两年,儿子儿媳帮着张罗,还真谈成一个,女方年纪四十二,长得风韵犹存,身材还富态。管她是不是图魏喜定家的钱,总之俩人过上了,可好景不长,女方却反悔死活要分手,原因就是魏喜定那根驴鞭,女方受不了,ji巴一进去顶得女方生疼,当然这也能忍,可魏喜定那杆长枪多年不用老而弥坚,精力旺盛几乎天天都要,日积月累,女方苦不堪言,终于受不了了——好不容易有个伴儿,又以如此荒唐的理由稍纵即逝,而且这件事儿不知怎地就传回村里了,这下更没女人敢跟魏喜定好了。*********魏喜定一脸悻悻然地走进院子,也不关门,把门敞开一半儿,整片院子被和煦的阳光灌得亮亮堂堂的,晒得人舒舒服服,心里头空灵又敞亮。他开门进屋,隔着次卧的窗棂拿眼一撒摸,看见里屋炕上打着赤膊的大小伙子还在睡,本来窝着的火顿时有了发泄之地。「太阳都要晒腚沟了,还睡!」魏喜定开门一嗓子把小伙子喊得诈尸似的坐起来,只见小伙子顶着乱蓬蓬的鸡窝头,左眼正呆滞地睁开,右眼微微闭合,张着嘴口水流了一下巴颏,傻狍子一样左看看右看看,完全无视门口的魏喜定,咂巴咂巴嘴又一头栽下去。魏喜定硬生生把怒气忍回去,憋出极为低沉的闷哼,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随后直奔厨房,把活蹦乱跳的鱼放进大水盆里,又端起灶台上盛腰子的盆走到屋外,又仓房把烧烤架子搬出来,起火烧炭……这一趟趟面不红气不喘,根本不像快60的人。「小阳!别睡了,出门买袋大酱和辣椒酱!」魏喜定拍拍手一pi股坐在菜地的墙头,伸手从裤兜里掏出盒红塔山,几秒后就开始吞云吐雾起来,半根烟的时间过去,那个半大小伙才趿拉拖鞋,揉揉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晃晃悠悠靠在门口——他只揉左眼,因为右眼正戴着个矫正弱视的淡蓝色眼罩。叫小阳的少年看面相十四五岁,个头不高也不矮,他光个膀子,干巴巴跟排骨似的,穿个大黑裤衩,白白净净,阳光之下这小子简直白得晃眼。他眨眨发沉的眼皮,终于清醒过来,用力地抻懒腰把筋骨极尽舒展,浑身都发出「咔咔」的爆响。「嘿!」他神清气爽,对着太阳轻轻地握住拳头,微笑地迎接崭新的一天——虽然马上就中午了。「给你钱,剩下的自己买点儿零食啥的」魏喜定嘬两口烟,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绿票五十元递给小阳,小阳拿钱就要走,魏喜定皱眉吆喝着:「穿上衣服!这倒霉孩子……」「嗯?哦……」小阳后知后觉,憨憨地回屋,不一会儿也穿个白跨栏背心走出来,把院里那辆尽管斑驳老旧却擦得闪亮干净的二八大杠一推,两步一悠跨上车座,少年的腿还不太够长,吃力地往下够脚蹬,才晃晃悠悠地骑出院子。「诶?」小阳刚到门口,惊喜地停了下来,还差点摔倒。「怎么了?」魏喜定连忙站起来,还没上前走,就听见小阳回头兴高采烈地指着门口的一角大喊:「爷爷,小狗!」一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小黑狗,浑身脏兮兮的,缩成一团,可怜巴巴地趴在石墙下的阴影中。「又是哪儿来的野狗吧,先买东西,不饿了啊?」小阳一愣,赶紧蹬上自行车,摇摇晃晃的身影在门口消失不见。魏喜定看着这憨小子出门,一手扶额,十分无奈地吐了口烟圈,可没过几秒却又「嘿嘿」地乐出声来,他看炭烧好了,准备去搭烧烤架子,一褶子老脸始终透漏出悠然自得的笑意。日上三竿,阳光的温度默默地升了上去,小阳歪歪扭扭地在大路上蹬车,背后已经被汗水微微打湿。村子里的土路随着时间长河快要消失殆尽,也只有北边靠山那片儿因为地形没法修路,这一路平坦,五六分钟后,小阳就到达村西边的杂货店——一间新上蓝漆的大平房,中间一道门,两边是四扇窗,正中挂个蓝底黄字的牌匾——宜家杂货铺。小阳热得肆脖子汗流,额头上豆粒大的汗珠一流流地淌下来,尤其他右眼还戴着个眼罩,小阳只觉得右眼睛里闷得跟火炉似的,可热成这样他也没摘下去,而是一把推开木制的弹簧纱门进屋了。「咣当!」弹簧蛮横霸道地把纱门拽回来,小阳一进屋就直奔正辛勤工作的电风扇,闭上眼睛站在风扇前惬意地感受凉爽。「小阳来了啊!」目睹了少年毛躁行径的中年女人站在玻璃柜台后,微微一笑,过了一会儿才大声打招呼,小阳闻声睁眼,只见一个肉葫芦般的女人款款朝他走来。女人身穿短袖短裤,和善热情地冲小阳巧笑着,笑脸温婉动人。她走到小阳身边慈爱地摸摸他的小脑袋,也不嫌他一头汗,又去地上盖着小被的泡沫箱里,拿出一瓶镇好的冰红茶。「谢谢欢婶儿!」小阳露出天真欢喜的笑容,谢过欢婶后赶紧拧开瓶盖牛饮起来,本来起床就没喝水,又出了一身汗,早就口干舌燥了。「诶呦,慢点喝……这憨小子,没人跟你抢」欢婶儿看小伙子三口喝下去大半瓶,就又去给他拿饮料喝,小阳喝着嘴里的看着箱里的,一撇眼就看到了欢婶儿噘起的浑圆硕大的pi股——欢婶儿没像第一次蹲在地上,而是半噘着,黑色八分紧身短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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