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 / 2)
教。而她无比乖顺。没得到回应,她又重复了遍,语气柔得不成样子:“贺司屿,我冷。”贺司屿不自觉松了指劲。苏稚杳趁虚,一下钻进去他怀里。再回神,这姑娘已经把自己连身子带脑袋,全都裹进他的大衣里取暖了,跟只藏起来的小袋鼠似的。贺司屿几经想拎开她,手都抬到她发顶了,却是没再像前两回那么果断,思来想去,心软放过了她。他给徐界电话,叫司机把车开到湖边。手机刚从耳边放下去,听见黏抱着他的姑娘发出哼呜的声音,不知道在嘀咕什么。贺司屿低下头,耳畔靠近。依稀听明白,她呜呜呜的,是在哭肚子饿。贺司屿翘了下唇。空腹就敢上酒吧这么喝,到底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他故作冷淡地吐出一个字:“该。”“你又凶我……”苏稚杳闷声控诉,就要哭给他看的语气,随后不高兴地哼了声,突然张嘴,往他胸膛“啊呜”咬了一口。没咬着他,咬了一嘴马甲的呢面布料。苏稚杳那时候醉糊涂了,肆意妄为,哪还管得着他是不是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大老板,一口没咬到,不死心地往别处继续咬。一连好几口下去,从马甲咬到衬衫领。个子不够高,她扯住他领子,借力踮脚,嘴巴一径往上走,一下啃着了他下巴。“嘶……”贺司屿皱眉,头抬到她够不着的高度,避开她乱啃的牙齿。结果仰起的脖子暴露在了她面前。苏稚杳眼前是重影,神志不清,双手想也不想地攀上去,抱住他脖子,朝他的脖颈一口咬下去。“啊呜”牙齿磕到一块硬凸,下意识牢牢叼住。回应她的是男人一声沙哑难抑的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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