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5 / 7)
白窄袖对襟,从襟裏翻出一小段荷叶领,
肌肤仅现于颈上,看似丝毫不露,却密密裹出一对浑圆坚挺的饱满乳峰:裙腰两折,仅系一
条细细腰索,更衬得曲线柔媚,极富肉感。
许缁衣兜住竹箭,忽觉一股巨力缠绞,几被掀翻过去,忙以「小园藏春手」的柔劲,欲
留不留。欲发不发,恍惚踌躇,柔润的腰枝如柳条一般,扭得腰索一绞一弹,隔着衣布微微
陷入腰裏。旁人眼底一花,彷佛可以想像衣下那段裸腰是如何腴滑。如何弹手,又是如何的
饱蓄劲道,方有这般不可思议的弹性。
销魂不过一霎,竹箭依旧飞速直进,许缁衣被扯得身子飘起,带出三尺有余,「嗤!」一
声竹箭裂布而出,势已稍缓。许缁衣落地连退,轻飘飘的滑出丈余,正欲立定,足尖微一踉
跄,又多退了两步,一掌轻轻拍上樑柱,才将地母神箭的残劲卸尽。
谈。许二人联手一阻,箭势骤斜,径从沐云色腰际掠过,将铊绳悉数削断。两人腰部被
掀去大片血肉,沐云色痛得惨叫,几乎鬆手:莫殊色无知无觉,却仍受妖刀凶魂支配,既得
自由,见人就杀。
竹箭不停,飕地串过两名天门道士,连人带箭射入墙中,半堵砖墙轰然坍倒,箭头应声
爆碎,后半截却继续贯尸穿墙,向外飞去,隐没于雨幕的彼方。淅沥声裏,只见箭尾那一抹
残烟袅袅盘升,终至不见。而鹿别驾便在此时出手。
他身形一晃,软榻上已无人影,那两尺来长的火油残木不知何时落入其手,锐尖破空而
来,直指沐云色的背门!莫殊色回过来,竟是视若无睹,阔剑径往沐云色颈间插去!这一下
祸起两端,谁都来不及救。
谈剑笏遥遥望见,怒道:「鹿真人!你这是做甚?」挣扎起身,始终晚了一步--
沐云色闭目想:「原来我死在老鹿杂毛手裏。」啐了一口,不觉失笑。
忽听一声冷嘲:「想死么?忒没出息!」
声未落。人已至,琴魔魏无音从天而降,「赤眼」一勾一拦,震开绿芒妖刃。也不见他格
挡火油木尖,蓦地左臂暴长,如猿猴一般,食。中二指越过刀刃,径取鹿别驾双目!两枚尖
尖指甲几乎按上眼皮,吓得鹿别驾魂飞魄散,一个「铁板桥」急向后仰,脸面狼狈触地。
魏无音好整以暇,砰砰两脚,分将鹿别驾与沐云色踢飞出去,随手接战妖刀,场中又只
剩下师徒二人。
沐云色捂腰滚倒,差点痛晕过去:鹿别驾闷声跌了出去,总算他是一派宗师,落地前左
腕一撑,拧腰挺起,没摔个四脚朝天。
却听魏无音哼的一笑,冷冷斜睨:「老杂毛,老夫鞋底泥的滋味可好?暗施偷袭的耗子鼠
辈,就只配趴在地上吃土。」
鹿别驾一掸襟袍,神色如常,温言笑道:「魏老师说得什么话来?除魔卫道,正是我辈中
人的侠义襟怀,本座自是当仁不让。」
魏无音左手负后,单手持「赤眼」接敌,仰头闭目,半晌才森然道:「魏某人的弟子,也
只有魏某人能杀。」锐目一扫,众人无不股栗。莫殊色出手如阴,镜映之招越发流畅,魏无
音的肩头。胁下等纷纷见红,染赤半边衣袍,老人一声不吭,浑若不觉。
沐云色挣扎而起,鹿别驾本欲一掌将他了结,余光瞥见谈剑笏已收功起身,许缁衣的修
为又难知深浅,心知良机已过,暗忖:「老匹夫想一对一的来,本座岂能教你称心?这势头,
自然是越乱越好。」朗声笑道:
「本座君子之心,可对天表,魏老师莫以腹度。令门高弟,这便还了给你罢!」抓住沐
云色背心,猛往战团中一掷!
鹿别驾未下杀手,旁人无从相救,眼睁睁看着沐云色飞过人群,身子往阔剑上撞落。莫
殊色似生感应,竟舍了「赤眼」,任由背门洞开,嚎叫着举剑往空中掠去!--被妖刀附身的
人会互相追逐,优先剷除对方,就像毒虫互噬而变成「蛊」一样。
千载难逢之机,此时一掌便能将莫殊色击毙,众人无不摒息,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魏
无音猛提左掌,忽然犹豫:便只这么一顿,沐云色已跌将下来,谈剑笏情急大叫:「魏老师,
救人为先!」飞身接应,另一头的许缁衣也点足飘至。
魏无音警醒过来,趁其无备,挺刀一圈一绞,劲力到处,莫殊色再也持握不住,铿啷一
声,绿芒闪烁的兰锋阔剑脱手飞出:去势所向,众人皆避。
沐云色直直摔落,恰好被谈剑笏接住,不及站稳,急道:「谈谈大人!我见妖刀脱手
了,我师兄我师兄回神没有?」许缁衣掠至一旁,以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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