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这个粉 嫩的小穴会变成老师的专用马桶变成一个臭屄就有些悲伤却也十分兴(9 / 10)
让我们把她带回惠村去养,
还搭上了那个孟家老头……明天出发的时候让她背上他。哼哼,到了咱们的地界
上,看我不整得他们俩死不了活不成。
敢区长说了,出去以后多遛遛她,我们这次去北边就带上她,路上要走好几
天呢,在大山里边没什么人烟,大家都能拿她泄泄火气。
大叔,要不你现在就领她进屋去干上一回?她虽然是整天被人干的,不过屄
还是真的紧,屁股也很够结实的啦。
我以后当然是干了虹。我在屋子里的竹子床上干她。她先是跪在地下为我口
交,然后爬上床来骑到我的胯上。她身上的那些铁链条又凉又沉地搭着我的腰和
腿,等到把我装进她的身体里边,她上下活动起来以后就好些了。女人挺腰提臀
地抬上去的时候托着自己的大肚子,好像是希望那样可以为自己减轻一点腿脚上
的负担,然后她再笨重厚实地落回来。就像惠家的人告诉我的那样,她的屄很紧,
压在我的小腹上的屁股也很结实。
她说:" 大叔……哎呦……叔啊……"
虽然孟堂曾经算是我的朋友,她得算是我的老朋友的女儿,虽然她从小叫我
叔叔……不过这是在北部。你也许前一天还拥有一座矿山,第二天就会被人像一
条狗一样地杀掉。没人应该抱怨。主要是,如果你就是那狗,你说什么是没有人
在乎的,当然了,更不会有人愿意浪费时间,为一条狗说点什么公道话了。
惠家人露宿在屋外的空地上。在树上拴着他们的十匹马。他们就在那片空地
上干她。完了以后跟女人说,以后就要在一起干活了,来,你得认认你那几头兄
弟。
" 大小姐卖了那么多日子了,人的鸡巴尝得多了吧,尝过大马的没?" 尼拉
说," 咱们的大黄和阿黑对女人都很好的,它们干过。想呢。"
他们说得平平淡淡。孟虹听着,也像是平平淡淡。我不知道前边的那几年里,
这个女人干过这件事没有。但是她是楠族人,她一定知道,她也一定见到过。她
独自默默地往马群那边走过去。
" 婊子,别一个人躲到那边去。把大黄牵过来,牵到我们前边来!"
我坐在屋子的门边,点着手卷的烟卷看着他们和她。他们散散漫漫地站着,
坐着,也看着她,和它。她在我们的前边搂着大黄的脖子,女人抚摸着那匹马,
然后蹲到它的肚子底下去,握住了它的粗大的生殖器。大黄确实没有躲避她,也
没有显出特别不安的样子。天晚了,她旁边是烧着的篝火。我们看到女人探出的
舌尖婉转缠绵地闪耀着。她开始舔它。
另一件事是,女人自己也镇定如常,就像这头动物只是另一个她每天都要对
付无数次的普通男人,就像是她刚才爬到竹床上来打发掉的我一样。她后来平静
地张开嘴,她得尽量张到最大,才能把一匹马的生殖器官容纳进自己的口腔中去,
当然了,只是它顶头的那一小部分。主要的事情,还是得用手搓揉着完成。在那
个过程中她耸动着瘦削的肩膀。蹲着的女人现在踮立在自己的脚尖上,开始前后
晃动她的身体。大黄有些躁动地蹬了蹬后腿。
我们觉得,虹似乎是在猜测着体会马的感觉。她加快了她的动作,一下子,
又一下子伸直自己的脖颈,现在周围都能听到从她的嗓子底下发出的咯咯声。她
的光裸的脚跟挺立在空中,被弓子一样弯曲的脚掌支撑着,上下跳跃。
尼拉并不满意,不过更可能地,他只是要想方设法地折磨她。他还是马鞭。
抽到第三下的时候女人抱住头跌坐到地下,放开了大黄。
" 没见你干这事很爽的样子啊,没见你摸自己啊," 尼拉说。" 你得一边干
那匹畜生,一边干你自己才对。"
" 找个棍子什么的……就这吧,鞭杆儿。掉个头,塞进自己的屄里边去。"
他把马鞭子扔到女人跟前说:" 重来。"
虹在惠家赶马人中间度过的头一个晚上,就是和他们的马们不停地交合下去。
她用嘴努力地吸吮着这些动物的巨大的阳具,用手倒握着马鞭的把手,上下抽插
自己的阴道。
尼拉就等在边上,他踢她的肋骨:" 摸奶子摸奶子,一只手捅屄,一只手揉
自己奶子给爷们看。"
看了一会,看着拱在大马身子底下的女人,一边舔着一边捅着,再加上一边
搓揉着,倒腾得自己的一对乳房上下翻滚,就像是芒河涨水的大浪头。尼拉再踢
她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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