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这个粉 嫩的小穴会变成老师的专用马桶变成一个臭屄就有些悲伤却也十分兴(10 / 10)
叫唤啊,婊子你得叫春啊,要不爷们怎么知道你爽啊你?鸡巴堵住嘴了?会
用嗓子哼哼吧贱货,咕噜咕噜的那个样子,母猪都会啊!
孟虹也许真的是很懂男人了,但是尼拉是赶马的,他更懂马。他一直等下去,
看到大黄差不多要发动起来的时候,他就狠踢孟虹的屁股。用上了七八分的力气
以后,一脚能把女人踢得扑出去好几尺远。大黄浑身哆嗦着挺起脖子,嘶鸣了起
来。
多半是硌着肚子了,虹捂着肚子爬回来,脸色惨白,面无人色。鞭子杆头插
在阴户里边,在她身后的地下拖着长长的鞭子梢。
再来,重新来过。婊子。大黄等着呢。
在前半夜里,虹不知道被这样地踢出去了三次还是五次,她从嗓子里哼哼出
来的声音,已经完全变成了哭腔。她终于在尼拉走到一边撒尿的空隙中间,让大
黄马在她的嘴里射了精。那些东西灌进她的口腔,又从嘴唇四边的缝隙里汹涌地
倒流出来。女人剧烈地抽动胸腔做出吞咽的动作,响亮地打着嗝,咳嗽,她终于
扔开了马的器官,跪伏在地下呕吐起来。
尼拉问她。你的屄让马操过没?
没……
去找大叔,求他借你张长条板凳来。
我的屋里有,我让她自己去里边取。到了那时,她疼,累,困倦,几乎已经
站立不住,她踉踉跄跄地拖着长凳子穿过我们这些男人,把它架在阿黑下边。嗯,
对,尼拉说,该轮到阿黑嫖你啦。
女人扶着那张凳子吸吮着阿黑,一开始还是得用嘴把动物刺激起来。以后她
仰躺到条凳上,朝一头大敞开腿。她的两只手在那中间环握起来马的阳具,她拖
拽着它,像是要把一个盛满谷子的口袋拖回粮仓一样,把这个黝黑粗大的器官拽
向她自己的阴户入口。我们看到她的赤足用力地蹬踏在地面上,一对脚踝回旋拧
转,波动起伏。女人在努力地扭摆屁股迎合阿黑,她在用她起皱打折,温软湿粘
的肉瓣抚弄那头畜生,浸泡那头畜生。然后她开始呻吟。她喊,哎呀。过了一会
儿又说,哎呀。
马骑跨在女人的身体上边,曲起后腿,它的背脊沉了下去。女人在窄长的木
板条上左摇右晃,前后辗转,就像是,她正在往自己的那个肉皮口袋里边,拼着
命地塞进去能装满两个口袋的东西。她一定是终于把它们全都盛进去了,他们两
个的肚子,长满了绒毛的和光洁溜圆的,紧密地贴在一起。女人的手无处安放,
也已经不再需要,她扭臂到身下扶住了凳子的腿。她恐怕没有想到,马的力气要
比她大得多,而且马被撩拨起来了,我们都看到阿黑没有停,马还在往前挺着屁
股,在它的沉重凶猛的冲击下女人嚎叫了起来,她痛苦地往凳子边缘上碰撞自己
的后脑,疯狂地甩头,她的长头发四处飘撒开去。
尼拉是孟堂的第二个老婆,阿惠的弟弟。我当然能想到,这对于尼拉和虹来
说,都才只是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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