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x22(h)(2 / 3)
交替按压,声音变得有些侵略性:
“不快了,茭茭。毕竟我对你是‘一见钟情’啊。”他那种近似喟叹又居高临下的语气让藏茭莫名的脊背升起被什么冷血动物缠上的惊悚感。但来不及让恐惧感蔓延,宫末就剪开了他的衣服。藏茭像被全然剥开的莲子,失去了外壳的保护,就那样袒露出柔软白嫩的腹部,在冰冷的空气中打着颤。
“可…可是我还不想……”因为刚刚被揉过唇瓣,所以嘴唇就好像涂了一层透明的唇釉,在灰白的世界里闪着光,让宫末尤为喜爱。但他非常不喜欢无畏又可怜的挣扎和拒绝。
所以藏茭胡乱拍打推搡的双手被他解下来的皮带用力勒紧,雪白鲜香的皮肉很轻易就泛起朱砂色的瘀痕,藏茭被剪碎的衣服大敞着,手腕被皮带缠绕了一圈然后很巧妙的从后颈往前在脖子上系上了铁扣。
宫末捏起藏茭的乳尖,爱不释手的把玩,然后又缓缓将脸贴在他温热柔软的胸脯上面,听着藏茭心脏无助快速的跳动,声音温柔又怜爱,话语却危险又恶毒:
“我不喜欢听到拒绝。”他眨了一下眼,浓密的睫毛轻轻扫过藏茭的朱果,他看着那粉嫩的尖尖不受控制地挺立成更加糜烂香甜的果实,声音甜蜜又低醇:“拒绝我的人都不再有说话的机会了。”
“茭茭眼睛已经看不到了吧?”他听到了更为急切杂乱的心跳声,又听到了怯懦的哭泣声,却觉得更加兴奋,也更受蛊惑,“……如果不能说话了也没关系的吧?”
藏茭胆子很小,已经哭出了声,他哭的很小声,带着一点朦胧的鼻音,透明的泪落出湿润的线挂在他粉白的下巴上,像行将就木快到断气的天鹅一样脆弱美丽。
“呜我想要说话的,宫先生,不要……请不要拔掉我的舌头……求你…”
说话都有些含混,显然被吓得不轻。宫末抬起头,捏住藏茭的下巴,看着他变得怯弱又乖巧的哭脸,眼眶被泪水侵泡得有种煽人的红,引诱着人去破坏去摧毁去占有,去得到这种禁断弱小的美。
宫末理所当然的被俘获,他低下头,高高束起的马尾从他灰色的西装外套上扫下,带着一股淡淡的兰香。他静静地看着人的时候很斯文,那种优雅知性的美丽不仅仅来自皮囊还来自内里,但此时此刻,微醺的兰香也掩饰不住他目光的灼热和自我割裂的戏谑。
一个声音在告诉他——扑上去吧,像野狗、野兽那样撕碎他、占有他,从里到外都标记上属于他的痕迹,把他最柔软的地方用他最丑陋狰狞的部位填满,再在他体内灌满他生命的延续。
另一个声音也在他耳边说话——哪有什么喜欢呢,他这样冷血的怪物。怎么可能会有欲望,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简单的吻就随意交付自己的心脏。他狠毒、乖张,阴晴不定,即使扑上去占有了又会怎样呢?是食髓知味从野兽变成家狗乞求藏茭的怜悯爱意,还是食之无味最终把藏茭装在福尔马林里浸泡成他的初夜纪念标本?
“我讨厌喋喋不休的争论。”他对那两个声音低声冷哼,那两个声音立刻消散了。然后他又转了一副态度很温和道:
“不用这么恳求我的,茭茭,你明知道我不会拒绝你的任何要求……”宫末呢喃道,还是顺从本心的渴望俯首咬上藏茭洁白的锁骨,抬眼看那白晃晃的手臂难耐地绷紧,泛起粉来。
“只要你听话。”他遵从了欲望,化身为最丑陋的欲望。
藏茭被他细细的啃咬弄得鼻子闷闷哼出声,他声音还带着哭腔:
“我会,我会听话的…哈嗯……”
敏感的腰窝被按揉抚摸,藏茭的裤子被褪到了腿弯,宫末从他的锁骨仔仔细细舔到了他白净的小腹,稍作迟疑后含住了他粉白秀气的玉茎。
他吞吐的动作很生涩,牙齿还会不小心磕到那微微肿胀却依然漂亮的肉枝,但炙热的口腔还是把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的藏茭弄得又害羞又舒服。
藏茭半睁着凤眼,眼角俏生生的窄红,很不好意思的说了几句不要,就被宫末半威胁半调笑的捏了捏圆软的小桃子,便红着脸脑袋晕晕乎乎地闭上了嘴,恐惧感也慢慢随情潮的迭起而消散,几声甜腻醉人的呻吟从他鼻腔里软软哼出来。
在藏茭承受不住绷紧了脚背,小贝壳似的脚趾都染上粉后,宫末松开口,挺立的玉茎如开花一般溢出乳白的花瓣,带着情欲的腥甜,绽放在顶端。
宫末握住藏茭纤细的脚踝抬起来亲了亲,然后在他轻轻颤抖尚沉浸在高潮快感的时候用手指蘸弄了一些精液,探入了藏茭又白又肉的臀部。
似乎是因为情动,藏茭后面也像是在呼吸一样轻轻抽搐,抽插几下就出了些水,溢在他软腻的股缝里,像抹上了透明的蜂蜜。
宫末脱下裤子,他已经勃起了,包在灰色内裤里的一团很大,从里面释放出来之后肉粉色的柱体上面青筋如细蛇缠绕,有种狰狞又畸形的美感。
藏茭感觉自己臀部被轻轻抬起,隐约似乎都能听见穴肉里淫水在晃荡,羞得他咬紧唇,想要赶紧结束这一切:
“进、进来吧,已经很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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