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圈椅舌戏喷精莲花精观赏受后庭花排泄(1 / 3)
第二章 冯玉宾圈椅舌戏丢精
冯华听冯玉宾言语顺从,正中下怀,不由眉开眼笑,那容貌愈发俊俏美丽,勾的冯玉宾痴痴呆呆,做声不得,酥软了手脚,任由小郎胡闹起来。
冯华一掌握住义父的卵茎,揉搓着把那肉缝间积的白浊精水调出黏丝来,抄在指间拉给这四十的老秀才看,笑盈盈问道“义父泄得快活么?”也不等他回答,小郎又贴上冯玉宾通红发烫的腮颊,柔声道“儿观父亲喷的淫浆这样多,可见是积了多久!既父亲孤苦,儿情愿伏侍您,日日都教义父似今夜这般爽利,快活!义父说,好么?”
这乡下教了半辈子书的先生闻此言流水的红了多半个身子,须知他自失偶以后夜夜枯坐若木人,孤苦寂寥,忽然有这样一个温柔贴心的俊俏小郎君来伴他,哪里还顾的上什么圣人教诲?伦理纲常?顿时子也不要了,经典也忘了,不由自主的点头,轻声应道“好,我儿说什么,都好。”
冯华笑嘻嘻的挑了挑老秀才的唇,抹了些许精水在上面,顺势指头破入秀才口中轻薄了一弄舌头,眼看冯玉宾神情略有些狐疑,亲密密的在其唇角印了一下,甜着嗓子道“义父真好!”娇的冯秀才魂飞天外,乖乖的大敞着身子由人掇弄,连这小郎水洗其胯下时,趁机亵玩揉捏肥白臀肉,擦揉股间雏菊,冯玉宾也浑不在意,仰在圈椅里四肢大开的神游。直到被冯华抱进被卧里,捏了两把卵囊,方回过神来。冯秀才红着老脸,双腿夹紧了小郎调戏的半软不硬的胯下,道“我睡了,孩儿也早些歇息罢!”转身向里,闭目推睡。
冯华笑嘻嘻的站在床边看这清瘦,却臀肥股翘的四十岁的老秀才,闻其呼吸渐渐匀沉,声息已定,方自言自语道“虽然年纪大了些,到底是个清俊美人。只可惜了,若这回我侥幸得脱真身,又不知道这美人能经得用多久!”说罢,转身去了暗间收拾浴桶家伙。
次日起,冯华果然如其所言,每日待冯玉宾放了学生,用过晚饭,便掇下浴桶,旁置了竹叶圈椅,混好浴水,随即进了倒栓了堂屋大门,就来脱义父的衣服,将冯玉宾剥得干净,请入浴桶里,便来肆意揉搓,亵玩到冯秀才腰股颤颤,腿脚酥软难以支持,抓着桶沿喘息呻吟,方歇了手扶出义父,推上圈椅坐定,流水的就把老秀才的两条白腿攥了,一边一条大敞着挂上椅圈。
头两日冯玉宾还羞惭惭,合腿闭的死紧,只是摇头不肯,奈何小郎做娇做势,连哄带诱着,硬是破开门户,捉拿了腿脚压上圈椅。待冯华摇唇鼓舌,吸吮的冯玉宾泄了,这四十岁的老秀才软着身子也就从了,瘫开手脚由面前这俊俏小郎随兴收拾。如此方经过了六日,冯秀才再依随小郎坐上圈椅,便仰面睡倒半躺半靠,流水的张开双腿勾住椅圈,两手禁住双膝抓定,将胯前股后,伶伶俐俐,俱敞在小郎面前。如此做好样势便忍着羞耻,对小郎低低唤道“行…行了,你…你…来罢!”
冯华笑嘻嘻的握住义父胯间半翘的粉肉,连两个精巧玉囊一并包进掌中揉玩捏弄,俯身虚爬在冯玉宾身上,贴着义父通红的耳根往里吹气,低低问道“今日义父想泄几次?说来昨儿那会,儿吸了好多时候,父亲方泄了两次,算上先揉出的那一注浆,父亲这条淫根也只出了三次,就不比前日出得多,足足去了六次,还差点喷了尿…”
冯秀才闻言脸上红色瞬间透了脖颈,直往胸腹去了,连忙捂住小郎那浪嘴,嗔道“别说…你…你别说…”那胯下肉棍却在小郎手心里跳了几跳,茎下细筋抽动,肉眼儿里清滑黏腻的热液顿时溢了许多,打湿了小郎五根藕芽般修长玉指。
冯华笑嘻嘻收拢热液抹润整根玉卵,攥住铃头,拇指研磨水眼不紧不慢,调弄得冯玉宾喘息急促,才道“儿观义父颜面,似乎昨日泄得不甚畅快,缘何?只怕是父亲这条淫根历惯了风月,嫌儿的法子过了时罢?”说着,小郎将掌心里那根赤红玉棍拽了一把,随食中二指压上胫下弦带来回捋揉,揉的冯玉宾眼角泛红,含泪忍泣道“儿!为父自小循的圣人教诲,清心寡欲,哪里历过什么风月?不是孩儿,为父那得这般…”忽然咬唇闭目,双腿绞起夹了一回小郎作怪的手,清瘦腰身扭了几下,随又颤抖着双腿分开,跌回椅圈扶手上,哭道“…这般…这般快活…儿,不要…不要弄那里…这样弄…为父守不住要喷了…”
冯华笑的十分顺从,自抠挖的水眼里缓缓松了指甲,心中略觉不甘,指肚狠狠磨了两下眼肉,低头就见那玉孔红肿着,里面流出来许多透明温热黏液,不由得紧握玉棍上下撸挤,便闻得耳边冯玉宾哭叫一声“儿”,随即赤胫肉眼中汩汩涌涌,溪水也似吐了小郎满手水液,顺着冯秀才那鼓膨摇升的卵囊,舒缩含苞的红嫩菊瓣淌落,打湿了臀下圈椅,滴洒了一地。小郎观看茎露,不由自主的凑近义父股间,细细端详了一会水色淋漓下愈发鲜腴红润的菊肉,桃花眼转了转,含住茎下玉囊吸咬了一口,哄惑道“儿晓得了,儿伏侍的不够义父喷泄痛快。儿还有一法,保准义父的淫根能比先还要快活的多,爽利泄空这两只卵,再喷出尿来舒散一回,好不好?”
冯玉宾闻言心头一荡,通身酥软了提不起来,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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