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变黄月光(H)(2 / 2)
如丝,张着嘴尽情呻吟,在玻璃面上呵出阵阵白雾。
凌歌拽过我的下巴,让我回头和他接一个深吻,舌头在彼此的口腔里翻腾,下面仍紧密相连着,他顶胯撞进来,我送臀吃更深,你来我往郎情妾意。
他将我压倒,掰开我一条大腿又往里进了进,后穴被塞得爆满,他猛然退出,留下我空虚翕合的小穴,又猛然捅进深处,再退出,如此反复,在大开大阖的干法里玩乐。
我冲他扭动肥臀:“来嘛哥哥,别玩了……”
噗叽一声,凌歌一插到底,疾风骤雨猛加速,在穴里的骚心上使劲刮擦,我翻着白眼承接快感,成了只会啊啊乱叫的雌兽。凌歌对我耳语:“要到了,一起。”
我被他操硬了,性器跟着他的频率上下抖动,快感从后穴顶到前端,逐渐积累到巅峰,射精的瞬间我脑中一片亮白,随即重重陷落在地上。
“小净,疼不疼?哪里疼?”凌歌抓住我可劲儿摇晃,好一会儿我才清醒,发现是躺椅塌了,我们躺在废墟里,凌歌紧张地问我疼不疼,有没有受伤。
他真的是满面焦急,认真检查我全身,生怕我会受伤,生怕我会疼。我不可抑制地想哭,更想放声大笑,凌歌很惊讶:“笑什么?”
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伸胳膊抱住他的脖颈:“我笑……哥哥威猛,把床做塌了……可是,我好喜欢哦。”
凌歌把我抱到摇椅上,我往后仰了仰,两腿各架到两边扶手上:“这不就跟古代的春凳一样吗?一边干一边摇,帮你省体力。”
等干起来才知道不行,凌歌力量太猛,插一次能把我连人带椅子顶翻个儿,于是他干脆把我们推到栏杆边,找到支力点后放心的干。
我一条腿高高架在他肩头,一腿盘在他腰间,屁股腾空吸裹他的雄根,凌歌站立着挺动下腹,这次的风格温文而稳健,像轮渡航行在夜间的海上。
他时而弯腰和我接吻,或者我挺胸,把乳尖送给他舔吮,“舒服吗?哥哥。”
凌歌低声喟叹,神情销魂:“别吸那么紧,我会忍不住。”
我牵动括约肌,夹紧两个臀瓣,用穴肉凶狠地亲吻他的雄根,腰肢淫浪款摆,绞紧他,榨干他,我闭着眼陶醉,脖颈向后仰出长长曲线。
凌歌追逐我的唇,再从下巴舔到脖子,留下湿凉的水痕:“我真会……忍不住的。”
“那就不要忍啊……啊!”我本想将他绞个一泄如洪,叫他不要这么持久,没想到他坚挺如初,棍棍到肉,愈战愈勇,我可怜的穴心被蹂躏得酸胀火辣,潺潺不断溢出淫水,把交合处的鬈毛淹得晶亮。
两条腿渐渐卸了力,从他身上滑落,他一把抄起来搂到臂弯里,然后伸手掐紧我的腰,把我春泥一样软烂的身子抱出摇椅,边走边干。
我又被干哭了,不顾形象地又哭又叫,求凌歌停下来,可他只是亲亲我,一本正经道:“急病需猛医,就像《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里说的,‘矫枉必须过正,不过正不能矫枉’。”
“不行……不行……骚病……已经好透了……不治了……停、停啊……”
干完这一炮,我瘫倒在椅子上抽抽噎噎,夹紧屁股,死活不让他再碰,凌歌竟然很委屈:“不是还有一个套子没用吗?”
我抓紧捂住裙子:“不……不给。”
“可是,”凌歌在我面前握住自己油光水滑的大家伙,从根部慢慢捋到冠状沟,晃了晃:“他还想要你,他想你想得紧呢。”
我又羞又臊地躲开,又有些依依留恋地扭回头,偷偷从眼角瞟“他”,凌歌就在我的目光里再次雄姿勃发,马眼直撅撅对准了我,我口干舌燥地舔一下唇,低声说:“不要了,真的……”
“真的吗?”他的眼神无辜而诚恳:“明天你要出差,三天不见面,不会想我吗?我现在……就开始想你了。”
“可这不一样……那,好吧,最后一次……不准太久。”
摇椅也不结实了,我被他拦腰抱到小圆桌上,他拿起玻璃杯仰头喝水,汗湿的喉结上下鼓动,我也觉得口渴:“给我喝一点。”
他捏住我的下巴,嘴对嘴把水灌给我,我仰头承接甘甜清凉的水,接不住的从嘴角漏出,水流漫湿脖子,顺着锁骨流到胸前,乳头被凉意冰到了,刺爽透骨。
凌歌把水杯放到地上,直起身时正好迎着阳光,块垒分明的腹肌上汗珠油润,他搔搔我的乳珠,揉搓我的腚瓣,撩拨我,等我入媚。
我背对他张开腿,晃动屁股向下坐,像只穿着黑丝袜的白青蛙,后穴里冒出一点垂坠感,我低头往胯下一瞧,原来是淫水混着润滑剂流出来了,黏稠的透明液体悬垂在空中,随我的动作一荡一荡,啪一声落到桌上。
太丢人现眼,我恨不得钻到地底,但下一秒凌歌的大肉棒就狠狠楔进来,把我钉在原处,凌歌嗓音低哑:“小净的骚水漏了,哥哥帮你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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