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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变黄月光(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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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月后,我搬进了凌家的别墅,最大程度上增加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他有科研任务,不能来陪我住,所以我来陪他。玫伦区距离令港区比较远,需要司机开车将近一小时载我去上班。

我们的在一起多是指夜里同床共枕,早晨六点半他喊我起床,我装憨卖傻赖着床,他在我身上做俯卧撑,平板支撑,以及其他“床上运动”,就这样闹腾到七点钟,一起晨跑吃早餐。

事实上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工作需要我频繁出差参与国际会议,马来西亚、文莱、菲律宾、印度尼西亚、东帝汶,以及欧洲国家,都是我常去的,为了不破坏我跟凌歌之间的亲密性,我没有要特助,现在我是收拾衣装的好手,十分钟可以打包出足以支撑一周的行李。

我行也匆匆,往也匆匆,阔步昂首行走在路上,轻便拉杆箱的轮子无声尾随,心里装着他,好像不管我去哪里,都是为了回来见他。不能细想我的爱情会不会长久,每一时每一刻,我只想见他。

赤道北的七月份,夏日中的夏日,我下了车后在热浪里奔向屋邸,四周森森绿茵裹挟玫瑰花香扑到我身上,我被馥郁色浓的兽追着,直到白色大理石的主厅里,好清凉。

还是那几个人,常陪在凌歌身边的警卫和学生,我冲他们礼貌点头,直接往里走,中庭有一道玻璃门,后面是中式天井,郁郁蓊蓊,大树参天,长廊连接到凌歌的私人区,其他人都心照不宣地远离,不会干扰我跟他的二人世界。

趁凌歌没有来,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遮阳伞收了,露台上的摇椅轻轻晃动,是淡蓝色和淡西瓜红相间的条纹,小圆桌上放一杯冰水,杯口嵌柠檬,远处海浪平涌平逝,静静的,清凉的。

我有点后悔,自己肯定会破坏这意境,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凌歌已经走到大门口,我立刻踮起脚尖跑进露台,趴到躺椅上,塌腰翘腚,两手捏住乳尖,旁若无人地揉弄、呻吟。

“小净,你……”

我咬着下唇,转头用欲语还休的流转眼波瞥他,然后睫毛低垂,看向自己的裙子——一件俗艳的玫红色百褶裙,勉强遮住大腿根。

下面穿了黑色蕾丝吊带袜,长度到大腿中央,吊带延伸至裙子里。

“这是在玩什么?我应该怎么做?”凌歌很严肃,在躺椅的边沿正襟危坐,他这般不解风情,我确实有些失落,正欲开口,他掀开了我的裙子:“这样吗?”

他勾起丁字裤裆底那点布料,再放手,啪一声弹回我的股缝里,“这样吗?”

我闭上眼,感受他的手指沿蕾丝花纹一寸寸游走,深入臀缝内,轻揉穴口。他在我耳后低声说:“是这样吗?”

我拽好小裙子,并腿跪坐着:“你先脱衣服……不要,内裤留着……现在,来亲我。”

我们来了个长长的法式热吻,凌歌的唇贴着我的面颊移至耳朵,耳垂被含住用舌尖挑逗,温热湿润,然后是脖颈、锁骨。

“嗯,够了,摸摸我的乳头。”

先前自己揉过,乳头已经充血挺立,凌歌伸出拇指和食指捏住左边那颗乳珠:“这样吗?”动作纯然而不色气,像卢浮宫那幅名画一样呆呆的。(指《加布里埃尔和她妹妹维拉公爵夫人》)

“揉得……骚一点。”

他将胸膛贴过来跟我相互摩擦,然后低下头,用舌头舔弄一颗,手指玩弄另一颗,快感把我全身烧出骚粉色,胸肌像两个熟透的水蜜桃尖尖,乳头硬成了小石子。

“够了吗?”

“嗯,嗯,够了,现在夸夸它们。”

凌歌笑了,弹弹我的小乳珠:“真可爱,真美,比银河还要美。”

什么嘛,哪有可比性?但我知道他不会夸人,所以忍了,向他张开双腿,慢慢撩起裙子,左腿的三根吊带中各塞有一枚避孕套:“现在,挑一个,戴上。”

凌歌先脱了内裤,胯下雄根已经半勃起,顶端吐露晶莹,他紧紧盯着我,手指刮过我大腿内侧皮肤,掏出套子。

我并拢双腿,卖弄风骚地扭胯转身,背对他跪坐,微微翘起屁股,扭动着,偶尔牵起裙角,露出下面的风光,之前在浴室里已经做过润滑了。“把你的大家伙塞到我的臀缝里,磨一磨,等彻底硬了……嗯,现在,用你火热的大屌好好治一治我的骚病,插……啊啊……哦!”

凌歌把我按在玻璃幕墙上,从背后快速抽插,他插得非常准,次次顶到我的前列腺G点,我受不住这瀑布式的快感:“不要不要,慢……啊慢……慢点……”

他装聋作哑,继续机关枪哒哒哒,终于一枪把我送上高潮,开干不到两分钟我就射了自己一裙子,跟早泄似的,他一只手臂紧紧钳住我腰身,把我的屁股向上托起一点,调整角度,硬挺的雄根再度驰骋。

干得太猛了,我被逼出生理泪水,浑身燥热难耐,我下意识贴紧玻璃面,幕墙后面有一面立镜,清楚映出我的模样。

两颗红奶子贴在玻璃上,乳珠随凌歌抽插的动作变化,时而圆时而扁,像两个淫荡的吸盘,我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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