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吃骚货的粉红大乳环(微H)(2 / 2)
话联系心理医生,他单手叉腰站在客厅中央,皱眉盯着我,裤裆那里还鼓着。
我像怯懦的小动物一样挪到桌子边上,慢腾腾踩住椅子,再踩上地面,抱住自己的衣服走向浴室。
一进浴室关上门,我的脸霎时沉下来,低头看见两个烂草莓,揪掉扔进马桶,猛按冲水键,两点莓红立刻随水流漩涡消失得无影无踪。
与此同时智能马桶开始播放音乐,呵,还是柴可夫斯基的悲怆奏鸣曲。我坐在马桶盖上翻出衣服堆里的手机,拨打一个之前从未用过的号码。
“盖若森先生?冒昧打扰了,我是陈净。”
他似乎还没起床,翻个身,旁边还有女人的撒娇声。“哦,抱歉,我养了只猫咪,有事请说。”
“下半年易淘要在香港上市,IPO承销商有花旗、中金、摩根大通,没有你的美银美林。”
盖若森的声音清醒了点:“已经确定了?”
“去年你们帮腾明系旗下企业的公开募股,易淘高层很介意。我知道你不想错过易淘港股这么大的IPO,我有一个方案,可以帮你把钱赚到手,只是,请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
“网银前两年收购了Phearl生物制药公司,他们想进军医药行业,请你帮我劝说网银高层,收购globe de verre公司,记住,globe de verre,他们绝对不会失望。”
周一下午我提前离开政府,让司机小徐开车去萨陀茉区,这里是中部第七区,距离令港挺远,CAE艺术公司位于区中心的金融街内。
我在上周五通知过人事部门,他们知道我要来。今天穿的是一身米兰版型的珠光白西服,戴着墨镜。进入公司大门后直接往董事长办公室走。
以如今的身份从商即使不违法,也有诸多避讳,所以必须低调。
办公室内干净明亮,我让艺术总监和项目经理进来,他们都是资深的艺术团顾问,之前我把小福宫西区主殿的布局发给过他们,那里计划打造成博物馆,至少需要700件展品。
艺术总监是日本裔女子,名叫香川影织,衣着前卫,穿着大卫鲍温同款的闪电壶形裤,相当辣眼睛。
另一位项目经理王羽喆看起来正常许多,像个有妻有子的居家男人,他来自中国台湾。
香川影织向我展示她做的策划书,引进德化瓷、东南亚高棉雕塑、缅甸泰国越南地区的佛教艺术品、尼泊尔藏人的青铜雕塑、穆斯林人的星盘等等。
我看了十来分钟,问她:“你以前做过亚洲记忆博物馆的策划?”
亚洲记忆博物馆,位于中部第八区皇后区,是新国藏品量最丰富的博物馆,客流量也居于南亚前列。
“是的,毕业后第一年,曾参与布置次大陆印度展馆。”
我点头:“亚洲记忆博物馆,里面分四个展区,我没记错的话是中国、东南亚、次大陆印度和伊斯兰古国,它把新国本土的多元文明展现到极致了,我们不可能跟它做同类竞争。
所以,尽管我欣赏你的坦诚,我明白你提供的卖家都是你经营多年才拿到的客户资源,但是努力的前提必须是目标正确——我们的小福宫,只能走小而精的路线,不惜重金,也要买到足以做镇馆之宝的艺术品。”
我向王羽喆笑一下:“你的策划案呢?”
他递上来,我翻看两页就退回去:“重做。”
他当然很疑惑,我告诉他:“我看不惯台版繁体字,以后你的文件用中文简体字写。”
王羽喆露出一点不忒:“第二页是英文版,难道您也看不懂吗?”
“当然,我不剥夺你写英文的权利,但涉及到中国人名的部分还是打中国字,以前有个女学者把蒋介石翻译成英文,再翻译成中文后成了‘常申凯’,这些低级错误不要让我看到,比如傅抱石,不要再英译成‘diamond fu’,什么意思?付宝石吗?”
我从老板椅中站起,走到落地窗前,从二十九楼往下看,万物渺小,“中国嘉德的春拍昨天开始,你们明天就出差去现场看看,帮我打头阵。”
回去时小徐开上另一条路,载我去玫伦区的医院。聂甹悠给我找了个有名的医生,Tietjens,精神创伤治疗领域的权威人士。
我感到无比厌烦,创伤后应激障碍这个病八分是假,两分是真,我却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付医生。
正无聊地摆弄手机,一条短信跳进来,来自池茜:
“可以见你一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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