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吃骚货的粉红大乳环(微H)(1 / 2)
聂甹悠用力咽下唾液,喉咙上下动了几动,还是没张开口,只是求情:“净净……”
我向后仰,两手撑住餐桌的面,一屁股坐上去,两腿大大咧咧叉开,踩在两个果盆的边沿上,裆底那点艳红蕾丝布料正对着他。
解开胸口正中央的搭扣,紧缚胸围的布料轻轻一弹,我拿含媚的眼凝视他,嘟着红唇,自己慢悠悠地揭开乳罩。
两个鲜红的草莓尖翘翘的,盖在我的乳头上,先前被挖空了芯,汁水挤出来,乳晕周围一圈都漫着粉甜津液,有种乖巧的淫靡感。
鲜甜的气息甚至飘到了空气里。
“最后一次机会,想吃吗?”
聂甹悠又坚持几秒钟,到底还是败下阵来,嘟囔着:“乖狗狗想吃。”
“我不喜欢不叫的狗。”
他拿我没办法般,低着头说:“汪。”然后迅速抬头,急切地走过来:“可以了吗?”
我一脚止住他,红高跟鞋的尖喙踩在他的裆部,摩擦着。
“我不喜欢穿衣服的狗狗。”
聂甹悠立刻开始脱衣服,竖起衣领,抽掉领带扔在地上,解下两个袖扣,也往地上一抛,然后解皮带,脱了衬衣和裤子,只剩被撑得要爆炸的内裤,他勃起了,马眼在布料上洇出深色一点。
我合拢两条腿,矜持地翘个二郎腿,他眼中燃烧欲色,急哄哄冲上来,却只抓住我一只脚上的高跟鞋,臀上丝绸布料在抛光过的桌面上滑动,拿屁股溜冰似的,我笑着躲他。
聂甹悠也爬上餐桌,像蓄势待发的兽,随时都能扑上来。另一只高跟鞋在我脚上晃晃悠悠,我娇懒地踢到他胸口,他稳稳接住鞋,放到一旁的圆碟里,两眼紧盯着我。
“别躲了,净净。”
我羞涩垂眸,扭过腰身拿屁股对着他,聂甹悠扑上来,我又猛然一甩手,把胸罩丢到他头上,一下就盖住他的眼。
他抽抽鼻子嗅了嗅:“好香,向人微露丁香颗,暂引樱桃破。净净送给我的小奶罩,我一定收好。现在,来吧!”
我肆意欢笑,躲避他胡乱亲啃的嘴,两手捂住胸口:“改主意了,不给吃。”
“为什么?”聂甹悠扣住我两个臀瓣把我拉到他怀中。我贴在他耳边造作轻语:“人家好不容易套上的,那么可爱,多留一会儿嘛。”
他宠溺地笑起来:“可以暂时放过它,那这里呢?”他的手指隔着布料碰我后穴:“小骚洞里装着什么水果?”
“你猜。”
聂甹悠的孽根抵住我的臀缝,青筋一跳一跳,灼烫那里,他的声音因欲望混浊:“我猜不中。”
我天真烂漫道:“要装……你的烂黄瓜啊。”
他敏感地一顿:“你不高兴?为什么说这种话?”
“难道不是吗?你在外不嫖?除我以外不养其他小情儿?”
聂甹悠抵住我额头:“看着我,陈净,真没有,我只有你。”
我只是笑,摇头表示不信。
他叹气,改了口吻:“好,其实,是有。但我对他们没多大性趣,不像对你这样饥渴,我想操你,天天都想,我想娶你,跟你代孕生孩子,我想死后跟你葬在一起。”
“对我饥渴?”
“是,我想要你想要的疯了,净净,看见你,我就想撕开你的衣服操哭你。”他突然发力,刺啦一声脆响撕破丝绸三角裤。
我攥紧他的双臂,大吼大叫:“你干什么?你干什么!”
聂甹悠愣住了:“这……我不是故意……这只是一点小情趣,净净?净净你……”
我手脚并用地推他,逃离他,蜷缩身体抱住自己,小声恳求:“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强奸我。”
“我没有,怎么可能呢?我绝对不会那样对你。”聂甹悠想抱我,但只是碰触的一霎那我就浑身颤抖,尖叫着躲闪:“不要,走开!走开!”
“怎么会这样?”
我抱紧自己,恐惧地望着他,身体不时痉挛:“那天就是这样,二月十七号……他,他打伤我的头,好多血,我要晕过去了,可是听得特别、特别清楚——内裤被撕裂了,他从后腰那里向上拽,我的肚子很疼……”
我像魔怔了一样,手指颤抖着,比划出一个长度:“红的像血,用刀切过一样,被皮筋勒出来的印子,然后他抓住内裤两边向外撕开,布里的线噼里啪啦排着队断掉了,我听的特别清晰,每一根线断裂的声音……”
聂甹悠终于觉出不忍:“不要再说了。我不对你粗暴了好不好?陈净,看着我,我会温柔地抚摸你,爱你,让你舒服,好吗?”
我瑟瑟发抖,拼命摇头:“不要,不要,我,我好像有创伤后应激障碍,我不能,不能再有性行为了,我宁愿死……”
“创伤后…应激障碍?”
(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个体目睹或遭遇到涉及自身或他人的实际死亡、肢体暴力、性暴力所导致的延迟出现和持续存在的精神障碍。)
聂甹悠立刻打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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