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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月光干得哟汁水四溢(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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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爽。”

凌歌托起我的臀瓣,与他胯下贴合得更紧密,他按在深穴的骚心上碾磨、搅弄,低沉喘息:“很嫩,很热,一直吸着我不放,我快要化在里面了。”

我浪成了一团软绵绵的仙云,仰卧在一瀑散乱黑发上,四肢无力地缠绕他,下意识款摆腰身,摇动臀肉迎合他的抽插,绵密不绝的爽潮汇成一条河流,在我体内激荡,欲生欲死,成云致雨,我在数不清的高潮中射了一次又一次,后穴内淫水涟涟。

凌歌逐渐加速,俊美的面庞上布满汗水,汗液顺他的胸肌沟壑,滑落至我们的结合处,一下一下,颠簸振荡,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凌歌温柔地低头吻我,下身退出去。

“不要!”我紧紧缠住他的胯,低喘:“射在里面,哥哥,给我。”怕他拒绝,我带着哭腔求他:“哥哥我要……”

身体猛然腾空,凌歌抱我跨坐在他怀里,鹣鲽交织,蜜意甚浓,我是死死攀缘他的凌霄花,仰头承接快意,凌歌咬住我喉头,与我一道攀上极乐之巅。

窗外是一望无垠的森林,俄罗斯的月色下长河尽明,夜蓝色星空衔接铁绿色松林,澄静而恢宏,风暴自天边涌起席卷大地,吹出茫茫雪霰,历经千里呼啸而来,化为薄薄一片凉意,背上汗湿的毛孔仿佛撞上了极细小的冰棱。

热汗,情潮,濡沫相交,我与凌歌搂抱着在高潮之后的余韵里抵死缠绵,汗水酣畅淋漓地滚落,像是身体的泪水,我真的哭了,露出本性难改的那一面,最软弱,最疲惫,最娇气。

无所顾忌,咬住嘴唇默默掉泪,凌歌手忙脚乱地替我拭泪:“别哭了,你是水做的吗?”他暧昧道:“床单湿透了。”

我两腿紧紧绞住他的后腰,穴里还含着他的性器,他又有了硬的趋势。

凌歌的话很煞风景:“你体内留失水分过多,我怕你会脱水,要及时补充生理盐水。”

我轻轻咬他耳朵:“笨蛋,这叫春江潮水连海平。”

凌歌寂静片刻,才接上:“海上明月共潮生?”他转头望见窗外一轮皓月,笑起来:“今天是十六?月亮很美。从今往后,可能我看见月亮,就会想起你。”

他神态放松,面孔俊逸如仙人,漫着宛如被月光稀释了的清腻光芒:“有一天清晨,我结束整夜的实验,推开门,看见了蓝色的雾中有白色的花树,后来我知道那是芍药,那天清晨我见到沾满露水的白芍,还有浅蒙蒙的蓝色雾气,突然就想到了你。

我生命中所有的美好事物,都和你很像。”

“我也是。”一滴最真挚、最伤心的泪偷偷滑下眼睑。我遇见的所有美好,也会令我想起你,就好像是你定义了美好的标准。“爱我吧,凌歌……哥哥,我要你。”

凌歌把我推到在床上,面对面拥抱,侧躺着做爱,我一条腿曲起架在他腰上,他按住我的臀瓣让胯下贴的更紧,我们抚摸对方,舌吻缠绵。

“用力,哥哥。”

“我怕你疼。”

“不怕疼……这副身子馋久了,爱死哥哥了。”

凌歌骤然发力,我被顶的一耸一耸,头砰的一下撞到床板。他急忙护住我:“疼吗?伤口。”

“……有点。”

他检查了半天,认真道:“没有洇血,还疼吗?”

我笑着捏他胸肌:“哥哥亲亲就不疼了。”

凌歌真的俯下身,虔诚地在纱布上印下一吻。

“杨邂告诉我……”

“不要说。”我捂住他的嘴:“不谈这个,爱我就够了,哥哥,来……”

我缠住他的身体,媚态横生地扭动,如娇似泣地喘息呻吟,什么浪话都说出来了,最不耻的放荡动作通通做了。

像婊子,像名妓,像最骚的女人,我只怕自己做得还不够,怕不能令他神魂颠倒。

冶艳癫狂地酣战了一番又一番,凌歌死死搂住我,两腿锁住我的下肢:“不闹了,你身体会吃不消,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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