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月光干得哟汁水四溢(H)(1 / 2)
凌歌用力点头:“爱,我爱你。”
“有多爱?”
“我以为,爱是不用说的,要做出来,我愿意为你做一切。”
“你爱我什么?我的心,我的身体都爱吗?”
“爱,都爱。”
我不信,我怎么配得上他的爱,这副身体脏透了,连我自己都嫌恶。我猛然喝道:“那你愿意操我吗?”我恬不知耻地将他的手拽到自己腰上:“今晚,跟我上床。”
凌歌安静站着,垂眸望我很久,我又羞又恼,就要甩开他的手:“我知道你不愿意……”
“不。”他牢牢牵住我的手,将我按到怀里:“我很愿意跟你做爱。今晚,可以吗?”
天就快黑透了,我们像一对私奔的情人冲进旅馆,凌歌一直拉着我的手,用简单的俄语词汇跟女店主交涉,终于拿到房卡,我们快步上楼,把狭窄的木楼梯踩出吱呀怪叫。房卡掉了,四只手在地毯上胡乱摩索好一会儿才找到,最后可算是成功进屋。
没有开灯,夜晚纯粹的黑暗里,我急切地脱他大衣、毛衣,只余一件衬衣。隔着一层布,我将脸贴上去,胡乱抚摸他,亲亲他,我喜欢他的气味。
牛奶浇在大理石上,青草在月光下静静生长,其实到这里就够了,他允许我抱着他睡一夜就好。我想要他,但我怕弄脏他。
凌歌主动解开纽扣,露出光滑的肌肉块垒,与我的脸肌肤相贴,带了情色意味,我想止住他,但后面发生的太快,他开始脱我衣服,把我的上身从一堆布料中剥出来,赤裸裸暴露在冷空气中,乳尖被冻的挺立。
“小净。”他看遍我的前胸腰腹,抱住我,两乳贴住他温凉的身躯,酥酥痒痒,羞涩地热了,我整个身体都开始动情,腹下充血,只是一个拥抱,就让我可耻地硬了。
我身体往后缩,凌歌趁势捏住我一枚乳首:“这是什么?硬硬的,好硌。”
“这是……”我声如蚊呐:“……我的小奶子。”
凌歌舔了它。舌尖像一尾红鲤鱼,怯怯地濡湿了我的身。“凌……凌歌。”我抱住胸前的头颅,含娇带媚轻轻喘,像冰淇淋的尖被嘬化了,我软成一滩奶油,站也站不住。
腰带被解开,裤子滑落地面,凌歌把我拦腰抱上床,我翻身跪在他身前,解他的裤链,平脚内裤里包着硕大的一团,资本傲人。我咽下一口唾液,脱了他的内裤。
凌歌不是仙人,没有想象中的清新清淡,他毛发很重,雄性勃发的性器散发侵略性极强的膻腥味,熏得我头晕脚软,媚意翻腾。我几乎没有犹豫,托起他沉甸甸的雄根撸动几下,就纳入口中。
“小净!”凌歌惊讶:“你不用这样……”我卖力地为他口交,他太大了,我嘴角被撕得生疼,涎水失禁般流淌,“不要勉强自己……小净!”凌歌抗拒着,喘息声沉重而性感,他推我额头,动作舍不得用力般柔腻腻的,十指插进我发丝里。
我爱他这样欲拒还迎的纠结样子,是我让他理智崩塌,意志软弱,我希望全世界只有我可以。我拽下自己的内裤,手指插进后穴内用力做扩张。
“别这样。”凌歌掐住我的腰,这一次不容置疑地推开我,我两腿大敞跌落在床,后穴内换了轻柔的力道,是凌歌。
他覆在我身上,跟我交换了一个味道浓重的深吻,身下被他的手指慢慢进入,一根,两根,我恳求他:“再粗暴一点,对我狠一点我才舒服。”
凌歌轻轻摇头,温柔而漫长地吻我,手指变换角度按压穴的内壁:“这里不舒服吗?这里呢?”舒服,快要舒服死了,淫水汩汩流出,我瘫软得像花泥,尤其是当他炙热的雄根似有若无擦过我会阴处时,全身过了电一般痉挛。
“进来!”我急之又急,颤抖着托住自己的大腿根,将最嫩的心掰给他看,在月光下发出淫荡邀请。
凌歌脱下裤子,矫健的长腿跪折在我身前,“来了。”他扶住性器,对准我的穴口,我们都屏住呼吸,为这心迹双清的一霎那。
疼,涨,充实,我被他的巨大钉在床上难以动弹,随之升起丝丝麻麻的浪荡快意,感觉变成了夜间盛绽的黑色曼陀罗,被一箭正中红心。
“疼吗?”凌歌怜爱地吻我脸颊,小动物舔舐伤口一般,紧张兮兮,柔和温暖,让我瞬间又觉得自己是一朵沁露含香的白牡丹,被倾国之力呵护着,只为花开时节动京城。
“我不疼,你动一动。”
开头艰难,渐渐顺畅,室内水声淫靡,间杂清亮的撞击声,所有的血液全聚在那处了,热热密密的快感酥麻身体,凌歌的动作不快,稳而不猛,温柔地照顾我。
身体发骚发浪,分泌馋涎快感的淫水,后穴下的床铺湿了,春潮绵绵无绝期,我从不知道性爱中的快感这样汹涌,来得这样容易,一百万斤安非他命的效用也比不上,我在凌歌身下像愉悦的君王,主宰山川江岳,俯仰云海之巅,这世界尽被我纳入麾下,我是无冕之王。
“凌……歌……”我搂住凌歌的脖子,在他耳边火热呻吟:“哥哥的大屌……把我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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