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之道在明明德(3 / 3)
“好的好的,就算你的假设成立,但同性恋是绝对的少数群体吗?人的性向不是非黑即白,而是如同光谱,只能相对存在于某个区间……”
“对对,我也承认,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座断背山,太他妈对了,可是总有人是坚定的极端,就像吃饭睡觉无法改变,所以他们是绝对的少数,问题的本质就是他们最终是否会被社会同化。我们总说现代社会开放包容,但允许多元化存在难道不是一种变相的逃避吗?主要矛盾没有解决,反而被降为次要矛盾,就像……”
“够了!够了!先生们女士们,这里不是赛场,你们想谈这个,下周我会写信给Oxford Union(牛津辩论社)建议他们开一个专场,好吗,现在是劲歌热舞时间,疯起来,三,二,一!”
DJ开启热辣的放克舞曲,“喝酒!跳舞!拼命嗨!”干邑白兰地灌入口腔,我把轩尼诗扯瓶子喝,一抹嘴唇,晃晃悠悠闯进舞池。
施慕白抓住我,嘴唇一张一合,音乐声太响,我废了半天劲儿才搞清他说的是“我知道我哥喜欢你。”
我耸耸肩:“他傻。”
施慕白附在我耳边说:“家里人都不能接受,太突然了,他突然就跟陈家退婚。姨妈说他是一时犯浑,他从小就喜欢女孩,在意大利学击剑那几年他成天泡妞,一周至少跟一打女朋友上床,人送外号,西斯廷炮王,。”
这些我早有耳闻,如今依旧不过耸耸肩,继续往舞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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