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之外的他(微H)(3 / 3)
,《k歌之王》、《富士山下》、《好久不见》、《十年》、《娱乐天空》……他有很多金曲,我找了很久,在他早年一部叫《上五楼的快活》的专辑里,听到那首《Nothing ever happened》。
像清水一样。
毕竟什么都未曾发生,Nothing ever happened,nothing never ever happened.
我给凌歌发了短信:听了,好寡淡,不如金曲旋律动人。
我在露台上又待了许久,悄声回到卧室内睡觉,聂甹悠忽然翻身揽我:“跟谁打电话?”霎时间我下意识躲开,愣了片刻后,为自己的行为开脱:“吹了好久山风,身上凉,怕冻着你。”
已经晚了,他目光冰冷,似笑非笑地盯着我。
我立刻摆出撒娇模样:“你干嘛这么看我?我说身上凉,你不该过来抱我,暖暖我吗?”
聂甹悠将我压倒,剥荔枝壳一样剥光我,只剩泛着寒气的皮肉,被他压在身下,再盖上羽绒被。他低声说:“暖你。”
我憋着笑:“你这个男人老十三点哦,想压死我吗。”
他反应了一会儿:“你用上海话骂我傻?”
“对哦,你戆头戆脑!”我补上一刀。
他想了想,回骂我:“你二愣子。”
“你傻狗!”
“你扑街仔。”
“你叉烧包!”
“你坏小子。”
“你书呆子!”
“你,你……小傻蛋。”
聂甹悠似乎词穷了,那副样子实在可爱,我忍不住“叭”的一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他眨眨眼睛:“怎么会这么响?你怎么做到的,再来一下。”
他把另外半边脸侧过来,我亲了一口,被他嫌不够响,又亲了一口,他还说不如第一次响,再来……如此幼稚的行径持续好久,我伸手打他:“不伺候了!你大爷的,我嘴都肿了。”
聂甹悠大笑,意犹未尽地舔吻我双唇:“太嫩了,不经用,还是下面那张嘴骚……”大半夜,他又压着我来了一发,黑夜里交错着我们哧哧的喘息声,还有肉体的啪啪碰撞。
露台上,凉椅洁白安静,两枚蓝牙耳机闪动微弱的呼吸灯。
聂甹悠过瘾后,将我紧紧搂在怀中再次熟睡。凌晨三点钟,我收到凌歌的短信,只有一个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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