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了我好了(H)(2 / 2)
,至少在性交里,我几乎有与他相爱的错觉。
雪停后,我们身体交叠平躺在床上。
“你真的对戏曲上瘾了?”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抚弄我的长发。
我想了一会儿,长长叹气:“怎么说呢,是的,我会痴迷,但能付出的也就这么些了,不会倾家荡产去追求。”
“那些光盘,曾有人想出千万元购买。”
我有些惊讶:“这么稀有吗?”
“十年运动,毁了太多。”
我确实有所耳闻,言慧珠、筱翠花都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浩劫里凋零,他们的影音录像更是被大量损毁,当年的悲剧,光是想想都觉得压抑。
“别想了,看我。”他凑上来与我唇齿缠绵,大腿强势地撞开我合拢的膝盖,我主动贴进他。“你好香。”他在我身上深深嗅着。
“我用了你的浴芭,好像是白山茶味。”
“不是,我说的是你的汗味。”他在我咯吱窝处停下,用鼻尖轻触:“这里最浓。”
我感到羞耻,又有一点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味道?”
蜜桃?玫瑰?香槟?雨后清空?情动中的男人编造出什么我都不会觉得奇怪,聂甹悠闻了又闻,严肃地像在分析化学试剂,最后说:“我舍不得形容它。”
好高超的调情手段,我甘拜下风。趁他正愉悦,我求他:“明天陪我好吗?”
“做什么?”
“好多事可以做嘛,上剧院,吃饭,逛公园……我要看椋梨源。”
“椋,梨,源。”他慢慢重复这个名字,猛然插进我后穴,碾磨数下:“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