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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典性爱(H)(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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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秘的声响,我咬着唇在他身下辗转,扭腰摆胯,难耐地快要哭出来。可他的眼神,在摘掉眼镜后,锐利清明如匕首,扎在我的丑态上。

他瞧不起我。

这个念头浮现在我脑海,随后我又努力挤出不屑。

他装逼,吹牛,挺着一根世俗的几把,和庸庸碌碌的男人们没有不同。

什么暗香浮动月黄昏。

既然是性交,不是做爱,何必做的像诗?

他似乎看出我在想什么,用一条轻纱蒙住了我的眼。

眼前的光线越发暧昧,昏昏黄黄,没过多久,我主动搂住身上的人,与他一同在欲海里浮沉。

那晚做了两次,第二次在床上,聂甹悠给我套上一双软缎红鞋,窄窄鞋尖,我坐着张开大腿,他面对面插进来,我的两条小腿就顺势盘在他胯上。

深灰色衣料上,两条腿白的耀眼,两点红鞋尖,随男人的操干一颤一颤。

这就是床对面的落地镜里映出的景象。

与赵光义临幸小周后的春宫图何其相似。

野史有载:太宗头戴幞头,面黔色而体肥,器具甚伟;周后肢体纤弱,两足穿红袜,袜仅至半胫耳。数宫人抱持之,周作蹙额不能胜之状。

我皱着眉头,克制的呻吟,聂甹悠正九浅一深地抽插,不时抵着小穴的心碾磨、搅动。我像是化成了水,汩汩流淌,身下的床单湿透了。

聂甹悠舔弄我的喉结,我昂头享受,两手按住他的肩膀,轻轻抬起臀,摆动腰肢,用小穴时轻时重地夹他,嘬他。

他低吼一声,把我按到墙上,架起我的两条腿啪啪猛干。我身后是墙,面前是他,身体悬在半空,唯一的着力点是他埋在我体内的性器,我被他干得风雨飘摇,黑发在胸口上下甩动,红通通的嘴唇撅起来喘气。

聂甹悠脸上是沉迷的、发狠的神情,我心头燃起扭曲的快感,但来不及体会更多,我又饿又累,四肢软绵绵地提不起劲,快要昏过去了。

他放缓速度,狠狠捅干,每一下都尽根没入,撞击我脆弱的敏感点,巨大的快感明明灭灭层层叠叠交织,折磨我,比酷刑更可怕。我彻底昏厥前,听见他在我耳边的低语。

“七十七下,惩罚你迟到的七十七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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