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荫如覆倾盖如故(3 / 4)
僧人看着他的身形相貌,暗道,师父看上的女妖精竟是这般长相?
“你误会了。”阿绿看着僧人的表情,心知他在想什么,说道:“我母亲是个男妖。”
“可是你说他是你母亲?”
“对,他是我的生身之人,所以是我母亲。”阿绿停顿片刻,低声道:“可是他早就死了,而我化作了他生前的模样。”
此刻僧人才想起初听‘阿绿’时的耳熟,这是师父梦里呓语时经常唤的名字。
“阿绿是你母亲的名字吗?”
“也许吧。”阿绿不再讲他的母亲,他拉着僧人往山下走,“我们快去找个大夫吧,你流了好多血。”
僧人任由他拉着拽着,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心绪难平,惴惴不安。
(捌)
阿绿长到三十岁的时候,去了趟青水村。
那日,花妖王娶亲,新娘是一个温柔的女子。
阿绿没有见过父亲,他在出生第二天的时候死了母亲,作为一只半妖,孤苦伶仃,无依无靠,自己长到了三十岁。
在那之前,阿绿以为自己可以一直活下去。
阿绿小时候遇到一个癫人,那人说他是一只带有佛性的妖,他不相信。
在他三十岁这一年,他信了那癫人说的话。
这一年,他遇到了一个僧人,他知道这人是父亲的弟子,长相俊秀,十分温柔。
阿绿带着僧人找大夫,在一家医馆遇到了一个年约六旬的老人,这老人行医多年,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大夫。
“看这伤口,是妖怪所为。”老大夫看着僧人伤口狰狞的腹部,皱着眉头。
阿绿的法术没有治愈的能力,一开始做了包扎的伤口现在已经血如泉涌,满目鲜红。
老大夫拿出器具,划开僧人的伤口,里面的血肉已经泛黑,散发出一股腥臭味儿。
老大夫一惊,手里的器具掉在地上,说了句:“没救了。”
本来只是普通的创伤,却不知为何就成了致命的伤口。老大夫不再医治他,不客气得将他们请了出去。
(玖)
“阿绿,你放我下来。”僧人趴在阿绿背上,身下宽厚挺拔的脊背十分温暖。
“再走一段儿吧。”
阿绿背着僧人走在山路上,一人一妖离开了医馆,向北走了一天。
僧人本想下山游历一番,迟暮之年再回庙里。不成想,下山不到一年便成了这个样子。
“我知道那食人妖……”僧人突然说道。
“嗯?”
僧人却不再言语,只安心地趴在这宽阔挺拔的脊背上,昏昏欲睡。
他不稳的气息吐在阿绿脖子上,阿绿心里跳动了一下,脚步稳稳地踏上石阶,让身上的人睡得更舒服一些。
僧人坚持了一路,他没有死亡,他受的伤会折磨他好几个月,几个月后他才会狼狈地死去。
这些,他都知道。
再次回到从小长大的寺庙,一片荒芜中冒出了鲜嫩的绿色,又是一年早春。
“一年了,我下山的时候约莫也是这个时节。”僧人感叹道。他愈见消瘦,宽松的僧袍挂在身上,摇摇晃晃,随风飞扬。
这间寺庙很小,老和尚去世后他的那间禅房已经荒废了,现在寺里只有僧人所住的一间房。
一人一妖躺在一起,僧人喘着气,气息若有若无,好似随时会断了一样。
阿绿转过身拂着他的胸口为他顺气,僧人抓住他的手,揭开自己的衣襟,将他的手放进去,贴着胸膛。
“你能感觉到跳动吗?”
“嗯。”
僧人挣扎着支起上身,笑看着阿绿:“明天也许你就感受不到了。”
(拾)
“阿绿,阿绿……”僧人一声声唤着他的名字。
“不知道师父唤着‘阿绿’的时候在想什么。”僧人躺在阿绿身边,勾唇微微一笑,“你知道我此刻在想什么吗?”
阿绿轻轻摇头。
僧人坐起来,拉开阿绿的衣襟。
僧人伏在阿绿身上,亲吻他的的嘴唇,阿绿满眼满目地看着他,顺从地张开嘴。
裤子被褪下,阿绿感觉到有硬热的东西抵着自己。
“阿绿……”
僧人低叹一声,掰开阿绿的腿,身体下沉,将胯下之物硬生生戳了进去。
阿绿感到一阵钝疼,他没忍住,不由得痛呼一声。
身上的人听到他的声音,又低下头亲他,用唇舌慢慢碾磨着他,身下的硬物慢慢碾磨他身下的柔软之处。
一股血腥味儿传来,阿绿感到自己腹部传来一股滚烫的湿意,是僧人的伤口,湿意越来越明显,想必那伤口现在又是一副血如泉涌的惨样。
同时,僧人的坚硬感到一股温热,是阿绿的血,粗暴的动作让阿绿的下体被拉扯撕裂。
阿绿抬起双臂紧紧搂着他的背,他压低身子紧紧贴着阿绿的胯,肉体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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