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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玩弄,许宴的乳头颜色其实一直有些过于艳丽,夏天也不敢穿过于轻薄的衣服,生怕被别人看出来异状,现在更是被玩的红肿,透着不正常的红,挺在胸前,又小又骚,仿佛天生就是要勾别人的眼球。

“它还会继续长吗?”宁柯有些漫不经心的说,许宴咬着嘴唇,摇了摇头,“不会了,我发育的不是很好,之前做检查,医生说我的胸…不会再变大了,…啊,你干什么?”

许宴还没说完,宁柯低头直接咬上那个红色的小点,少年人青涩的肩颈线条在他眼睛里明晃晃的勾人,他把许宴抵在座椅上,野狗一样吃他的奶,把许宴的胸咬的面目全非,许宴的手指揪着座椅,闭着眼睛,他好看的、被很多人喜爱的眼睛闭起,面上涌起潮红,他有一种错觉,他的胸正被宁柯一寸寸的揉大,鼓囊囊地两团缀在胸前,装点在他畸形的身体之上,像奶油蛋糕上装点着的两颗艳丽的草莓。

车停下的时候,许宴坐在宁柯的腿上,黑色风衣搭到他的手肘上,他袒露着半个身躯,任由宁柯的手上下游移,两个人在密闭空间里放肆拥吻。

少年人对性总是又畏惧又兴奋,一旦碰到就是干柴烈火、脱缰野马,一个眼神就是一枚火星,轻巧地就点亮了彼此。

许宴最后是软着腰被半抱下去的,他靠在宁柯怀里,只露出明明绰绰的小半张脸,客厅里的灯开着,宁柯抱着许宴去了三楼,他一个人盘踞着很大的空间,“阿姨已经睡了,你明天早饭想吃什么提前跟我说。”

“知道了。”许宴阖着眼睛,整个人软塌塌的,一副累的要死的神情。

宁柯的卧室在走廊的最近头,里面和另外两个房间打通,一间做书房,另一间紧紧闭着,黑白的单调色调给人一种无形的压抑感,床头黑色的廊柱让许宴的目光下意识地闪躲了一下,他很熟悉这里,他们两个曾经在这个房间每个角落都做过爱。

床头柜上叠着厚厚地一摞书,许宴草草扫了一眼书名,发现都是生物解剖相关,封面图大多都叠着好几层血迹,漆黑的封面笼在阴影里。

“没想到你还喜欢看这种书?”许宴感慨道。

宁柯背着他在衣橱里给他找衣服,闻言道:“那种书。”

许宴从床头随手抓起一本,念出了书名:“《美国疑案法医回忆录》,你看这个干嘛,你不是搞计算机的吗,怎么要转行去搞生物竞赛啊?”

许宴随手翻了两页,他是典型的理科生,理科极好,语文极差,看着那一团团的字就怵得慌,只草草瞄过几张大尺度的血腥插图,就“啪”地一声合上了书,“你看这个…”许宴很疑惑,“晚上能睡得着吗?”

“我睡不着的话。”宁柯起身,手臂上搭着两件睡衣,语气平淡,“不是有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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