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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没道理却理所应当,宁柯就是这样一个人,风平浪静的面皮之下藏着野兽一般偏执的内里,喜欢什么就要撕碎就要独占,许宴喜欢他的时候不知道,只迷恋他冷漠却又略带一丝温柔的外表,靠在宁柯他们班走廊那里小狗一样望里面巴望,却又一句话都不敢讲,然后直接被剥光拖到床上去,拉开双腿的时候许宴清醒了,哑着嗓子怯弱地问你要干什么,细细的锁骨抻成一平直的一线,脊椎骨凸起像是在后背开了一片小花骨朵,宁柯笑了一声,纷纷扬扬的拍立得照片洒在了许宴眼前,他的腰,他的腿,他腿间那个红色湿润的秘密,全在这些照片上裸露,他抬起许宴的下巴,问:“你喜欢我,对吧?”

然后当着许宴的面把所有照片都撕碎,压着许宴在一堆照片的碎屑中做了第一次,许宴很瘦却有肌肉,很漂亮的身体线条,什么姿势都很方便,被摁在腿上身体对折抱着操都可以,小腿搭在宁柯的肩膀上,大腿根止不住的抖,宁柯细细吻去了他所有的眼泪,一边又让他不停息地流水,眼睛、口中、下身湿透了半张床单,许宴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能哭过,整个人软成一滩水,任人为所欲为。

等到确定外面没人的时候宁柯才拉着他出去,宁柯靠在拐角处,点燃了一只细长的腰,垂着头吐出一口烟气,薄薄的嘴唇被情爱沾湿,带上了一点温润的釉色,含烟吐雾。

许宴手肘支在洗手台上,掬了一捧凉水洗了一把脸,冰凉的水缓解了他脸上的潮热,眼角的红晕还是没有消退,胭脂一般悬在哪里,如一点错了位的朱砂痣,他缓缓吐出了一口沉闷的气,晕着头看向宁柯,宁柯揽着他的腰,给他渡了一口烟气。

他换了常抽的烟的牌子,这款烟味道要淡一点,许宴咳嗦了一声,因为尼古丁的作用神志短暂清明了一点,他靠在宁柯肩膀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愣头愣脑地说了一句:“我不会抽烟。”

宁柯吐出一个烟圈,似笑非笑地盯着他,手指抚我他的眉心正中,语气温柔:“抱歉,我不该带坏你的。”

烟圈渐渐消失在空气中,宁柯拉着许宴去了吧台处,他给许宴点了一些小食,炸鸡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酒吧里在搞活动,点单会送一大杯麦芽啤酒,杯口泡沫满的快要溢出来,直接被宁柯拒绝了,他声音很淡:“谢谢,我们不要。”

他里面的白衬衫褶皱锋利,顾及今晚出席的场合还带着两只纯黑色的袖扣,昂贵的闪着暗光,他的眼神冷淡却又莫名危险,服务生心中一悚,端着托盘离开,一句话也没有多讲。

许宴埋头吃东西,他吃相很文雅,却不慢,让人看了就很有胃口的吃法,宁柯的手贴上了他的后颈,掐着那节骨头抚摸,“你今晚是要到我家去的,许宴。”

许宴一顿,刚想起来他白天毛遂自荐羊入虎口这回事,他腿间已经肿得不能看了,他盲目自信宁柯应该不会对自己继续做什么了,于是干脆利落地点了头,“对。”

司机来的时候外面下起了小雨,不大,斜着打进酒店的门口,在玻璃上洒下了一副淋漓的图,宁柯攥着他的手,背过身帮他挡雨,他比许宴要高一点,许宴仰着头,只能看到他身后的骤雨和华灯,城市好像永远不会熄灭,暗红色的霓虹灯牌照亮了宁柯深黑色的眼底,他盯着许宴,眼神几乎没有动过。

司机驾驶车辆平稳地停在了两个人身前,他打着一把伞,下车时怀里又抱着一把黑色大伞,宁柯接过那把伞,撑开,挡在了他和许宴的头顶,“走吧。”

他做这个很稀松平常,往常这么点的雨许宴直接把校服外套往头上一撑,或者直接冒雨回家,他身体素质好,小时候还带着一点双性人天生的虚弱,后来随着勤奋的体育锻炼这点虚弱蝉蜕皮一样慢慢消失了,许宴有点不太适应这种无微不至的照顾,但宁柯没给他拒绝的权利,他的衬衫袖口被雨打的半湿,到了车上他直接把袖口折了几折挽了上去,露出线条结实苍白的小臂,小臂上挂着两只浅浅的齿痕,如情热时无意识地低声呓语,作为牙印的始作俑者,许宴迅速红了脸,整个人当场膨胀成一只番茄。

他的胳膊支在车窗边缘,扭过头强忍住某种莫名的羞涩,宁柯的衣服他穿在身上有一点大,不是那种小孩偷穿父亲衣服的空空荡荡,只是短了几寸,袖口盖到手背,隐隐现出骨节分明的手指,他平日的衣服都是偏向运动青春系的,以宽松的卫衣牛仔裤居多,极少有这样规整的装束,但也并不突兀,衬得有几分成熟的漂亮。

宁柯看他看了一会儿,抬手放下了前后座椅的挡板,许宴惊了一下,他转过头,低声道:“你干什么?”

宁柯答非所问,“车里的隔音还不错。”

说完,他直接把许宴揽到腿上,怕他撞到头手指摁住他的后脖颈,逼迫他低下头,两个长手长脚的人坐在后座上空间就变得很窄,许宴和他紧紧贴在一起,宁柯解开他刚刚给许宴扣好的衣扣,慢条斯理地像是在拆着什么礼物,许宴的肌肉肌肉线条很流利,宁柯目光落在他胸前的两点,盯了半晌,启唇说道:“好小,真可爱。”

小小的挺立两点被他夹在两个手指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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