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一只合格的尿壶(2 / 3)
志不清,被拖到主人身边后沐涵依旧颤颤巍巍地举起了漏斗去接主人的尿。在上岗前他不知经历了多久惨无人道的训练,为主人接尿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也能做的很好。
但主人是不会憋尿的,因为沐涵没有及时赶到,主人已经尿进了别的尿壶的身体里,所以沐涵什么都没有接到,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又被仆人拖回了原地,双手也重新被锁在了手铐里。
沐涵迷迷糊糊神志不清,被仆人打了几巴掌之后才清醒过来。他努力睁了睁眼睛,却看见仆人手里正拿着几支针剂。对上沐涵疑惑的目光,仆人不耐烦地解答,因为他刚刚没有及时为主人接尿,主人非常生气,所以吩咐要让他好好学会怎么做一只尿壶之后才可以死去。她手中拿的是增强膀胱韧性的强效药剂,可以让他的膀胱多坚持五天再破裂,他就可以用这五天时间好好学习怎么成为一只合格的尿壶。
听到这话,沐涵猛地睁大了眼睛,整张脸上的表情可以称得上是惊恐,硬是从喉咙深处挤出了一声悲鸣。你们知道生不如死的感觉吗?沐涵每天都在体验,所以他从几天前就开始一秒一秒的倒数着自己的生命,无比期待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因为活着实在是太痛苦,死亡对他而言反而是一种解脱,是他活着最大的盼头。沐涵本来马上就能迎接死亡了,但现在他的生命又被硬生生延长了五天,这五天会有多难熬,沐涵不敢想,也不愿去想。他能做什么呢?他只是主人的一只尿壶啊,就算他再不愿意,也不会有人稍微考虑一下他的想法,他能做的只有接受,然后默默忍耐。忍耐,把一秒钟掰成两半来忍耐,在每一个无法继续忍耐的时刻,再忍耐半秒钟。
药剂被一点点推进沐涵的身体,他开始抑制不住的发起抖来。他在害怕,虽然毫无办法,但他依然对未来的几天充满恐惧。他被剥夺了排尿的权利,说话的权利,自主进食的权利,自由活动的权利,甚至决定自己生死的权利,但至少,他还能感受恐惧,他还有害怕的权利。
最后的这几天,一直有专门的仆人看着他。因为沐涵已经疼得没有一点力气了,为了防止再出现上次那样的情况,仆人们轮流盯着他,沐涵只需要稍微动一动就会被发现,然后仆人们就会把他的手铐解开,把他带到主人面前,继续储存主人尊贵的尿液。
因为存储的尿液太多,膀胱内的压强太大,尿液已经不能自动流入沐涵的膀胱,每次接完主人的尿液后,都需要仆人把残存在漏斗和导管内的尿液硬生生推进去。膀胱内的压力大到随时要爆炸,要靠着药物才能堪堪维系,在这种情况下,每推进去一滴尿液,都像是经历了一场惨痛的折磨。
尿液很难推进去,往往需要两位仆人合力才能成功。饶是强壮的仆人,也禁不住在推进的过程中发出吭哧吭哧的用力声,沐涵却连最简单的呻吟都做不到,他只能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仿佛一只搁浅了的鱼,只能无助的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沐涵的肚子变得更大了,肚皮上被撑的布满了丑陋的瘢痕。他有时候想要低头看看自己跪着的地方,却只能看到自己突出高耸的肚子,和上面的一道道纹路。
“一条,两条,三条……”沐涵用肚子上的纹路来计量时间。但时间仿佛永远也过不完,肚子上的纹路已经不够用了,沐涵又陷入了时间的缝隙中,他又被时间抛下了。
沐涵分不清时间的流逝,只每天浑浑噩噩的活着。忍耐几乎构成了他生活的所有组成部分,即使到了被药物吊着一条命的份上,他还是没有习惯那持续不断的,绵长的疼痛。终于有一天,膀胱持续的钝痛忽然变得尖锐,沐涵早已暗淡无光的眼睛才猛地恢复了光彩,沐涵知道,自己要解脱了。
果不其然,沐涵很快被带到了调教室。每一只尿壶的膀胱即将破裂之前,都会被带到调教室,把身上每一个与外界相连的孔洞全部封死,以防止膀胱破裂之后流了满肚子的尿液从其他出口漏出来。
沐涵乖顺的按照要求摆出各种姿势,方便调教师进行操作。他的肛门被巨大的肛门塞堵住了,尺寸过大的肛塞撕裂了他的后穴,鲜血顺着他因为长期不见阳光而变得惨白的双腿流下来,像是在他的腿上缠了几条红丝带。对,红丝带,沐涵偏执的把鲜血想象成红丝带,他觉得这是为自己脱离苦海的戴冠加冕。后穴的疼痛比不上他这些天所经历的十分之一,根本盖不过他满溢的欣喜,他甚至没有去思考为什么主人要为他选择这么大的肛塞,思考那些东西做什么呢,只不过是主人为尿壶选择了一个不合尺寸的装饰罢了,即使把他打碎了都要戴下去。
他的全身都被涂满了厚厚的胶水,这下他连排汗也做不到了。沐涵恍惚间想到他曾经听调教师提起过,尿液和汗液的成分差不多,只是所含成分的多少不同,那主人的那样尊贵的尿液也和他痛苦时出的冷汗差不多吗?沐涵没能继续思考下去,胶水干了以后紧绷绷的,把他的皮肤扯得很难受。沐涵悄悄地摸了摸自己,发现自己的皮肤上覆盖了一层硬邦邦的东西,像是穿上了一套坚硬的盔甲。我将穿着这套盔甲死去,沐涵又开始不合时宜的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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