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一只合格的尿壶(1 / 3)
沐涵一直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主人的一个尿壶罢了。他活着的意义,就是储存主人尊贵的尿液。
从他上岗的那一天起,他的尿道就被一个单向的尿道塞完全锁死了。他将带着这个尿道塞,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他的身份连主人的尿液都不如,当他这具低贱的身体再也装不下主人的尿液的时候,他就会用死亡来永远保留这一肚子尊贵的尿液。
尿壶嘛,用坏了就用坏了,主人有很多尿壶,再换一个新的就好啦。
每天早晨,沐涵都会准时跪在床边,等主人醒了,就捧着一个小小的漏斗凑过去,等待主人将晨尿释放在漏斗里。漏斗的下端连接着一根透明的橡胶管,橡胶管的另一头深入他的膀胱,沐涵就低头看着微黄的尿液大股大股地流进自己的膀胱,把鼓胀到麻木的膀胱重新唤醒,带来新一轮的憋胀和痛苦。
等主人放完尿,确保尿液全部流进自己膀胱了以后,沐涵就默默爬回杂物间的墙角。这个墙角被划出了一块小小的地方,只能容许一个人活动,地上写着几个大字——“尿壶摆放地”。这是摆放尿壶的地方,沐涵一动不动地跪在那儿,仿佛一只真正的尿壶被放在这里。
每天都有仆人定时给沐涵输营养液和保护膀胱的药液,营养液用来维持他的生命,药液则是为了尽可能延长他膀胱破裂的时间。沐涵的敏感点处被植入了一个小小的电极。平常的时候,如果主人想排尿了,只需要点击手机上的一个专门的图标,电极就会释放电流,来提醒沐涵。沐涵被电了之后就会爬到主人身边,捧起漏斗收集主人的尿液,然后再默默爬回属于自己的位置。
仆人在杂物间进进出出,摆放一些清洁工具,都仿佛没有看见他一样,毕竟,谁会对一只尿壶多看一眼呢?
一个拖把被放到他的身边,因为仆人摆放的角度不太好,拖把的杆子开始慢慢歪斜,向他身上倒去。“咚”的一声,不锈钢的把手撞在了沐涵的头上,仆人向这边看了一眼 ,只看到拖把倒了,伸手把它扶了起来,然后又去忙别的事情了。
沐涵已经习惯了被所有人忽视,他确实也没什么好看的,谁会去关注一只尿壶呢?沐涵依旧默默地跪在那儿,偶尔爬出去为主人接尿,然后再爬回来,和一屋子的被妥善摆放的清洁工具作伴。
日子慢悠悠的过去,距离沐涵上岗已经有一周的时间了。虽然只有短短七天,但是对于沐涵来说,时间的流逝实在是有些过于慢了。特别是日子越往后,时间就越像是停滞了一般。沐涵一开始是一个小时一个小时的过,后来变成一分钟一分钟的过,到了这几天,他觉得时间只能用秒来划分了,每一秒都是难熬。
他的腹部异常的隆起,仿佛一个怀了孕的男子,说不出的怪异。整整七天的尿液全部被储存在他的膀胱中,把肚皮都撑的透明,皮肤下的血管清晰可见,当又有尿液进入时,仿佛还能看见微微抽动着的膀胱。
虽然每天都有清洗,但沐涵的身上还是从来没有干爽过,一层层的冷汗从他的每个毛孔中钻出来,把皮肤都变得亮晶晶的。最初的几天,沐涵经常被憋的打尿颤,细密的鸡皮疙瘩在每一次憋到战栗的时候冒出来,像是皮肤和膀胱对他一次次忽视排尿神经命令的联合警告。后来他就感觉不到憋了,只是疼,连绵不绝的疼,腰也跟着酸,整个腰部酸的跪不住,这时候就会有仆人来把他的双手抬起拷在墙上,好让他依旧能够保持跪姿,不至于沿着墙边滑下去。
这天沐涵正在角落里老老实实地跪着,忽然感觉到了有细微的电流在刺激自己的敏感点,沐涵知道自己又要去为主人接尿了。他轻轻晃了晃手铐,想要发出一些声音把仆人引过来,给自己解开手铐。可是浑身上下无处不在的疼痛激得他头皮发麻,双臂也因为一直高举着,缺乏血液的供应而几乎没有一点力气,虽然沐涵很努力地晃动手铐,但是发出的声音基本可以忽略不计,正在休息的仆人自然也没有听见。沐涵想要出声喊,可是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一点声音。他的声带早就被破坏了,一只尿壶自然没有出声说话的权力,留着声带也着实没有什么用。
电极释放的电流越来越大,一下一下狠狠鞭挞在沐涵的敏感点上,没过一会就把他刺激地攀上了高潮。前端被尿道塞死死堵着,精液一滴都释放不出来,精液回憋的感觉可不好受,沐涵难耐地扭了扭身子。电极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刚刚经历了高潮还在不应期的沐涵被强迫送上了第二个高潮,然后是第三个,第四个……沐涵早就跪不住了,整具身子都是软的,可是因为双臂被吊着,想倒也倒不下去,他只能被迫维持着跪姿。电流继续增大,已经大到感觉不到快感了,沐涵也终于不用再经历第不知道多少次不能释放的高潮,他被电的一阵阵抽搐,带动着手铐一下下撞在墙上,仆人终于听见了他的声音,赶来帮他把手铐打开了。
手铐打开的一瞬间,沐涵直接瘫在了地上,电流还在释放,他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不停地抽搐,眼白也开始时不时占据眼球的大部分面积。仆人把他拖到主人身边,电流才终于停止。
即使被电得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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