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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或者、同时也是(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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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都是一次性的诅咒破除对灵魂造成伤害的计算,有几份附带了修复方法,但除了让一个魔力强大的人去给伤者补魔以外都没什么好用的办法。

但狼人这种几乎是完全类人的高等魔物很是麻烦。对狼人来说,补魔行为和伴侣契约行为挂钩。所以现在的伊格,在经历了两年多那样的事情之后,灵魂处已经千疮百孔,和他的身体一样,被写满了淫荡的诅咒,连通了可能几十个魔物的名字。安不敢想万一他的诅咒都解除,和本源取得联系的那一刻,伊格会怎么样,肯定会立刻崩溃吧,之后不管是自杀还是崩溃掉人格只剩做爱本能,都不是安想看到的。

“只能由你作为补足,用你那堆庞大的魔力假装一个他的本源。用你比较了解的说法就是,原本是互联网,现在是局域内网,然后你拿着他的权限去连通狼人的本源,再一点点把本源上的诅咒洗干净,时间大概数五十到八十年。”亚沙德把手里另外两篇论文递给安。他在之前就已经大概了解了伊格的情况(只是不知道淫纹能逆转感官这件事),已经匿名了案例名称让志愿学生参与研究了一周,又从中调了几个可行方案修改。昨天编织的魔法阵也是在已有的结果之上做修改的产物,不然一晚上是不会做完那么多繁琐费力的底层逻辑架构的。

而这些论文上提出的术式已经超出安的理解了,什么形状都有,能看懂的也就只有一些边边角角,安迷茫的盯了一会儿,最后问出自己的疑问,“那五十年八十年之后……这个魂契能解除吗?”

亚沙德此时特别想抽烟,但他捏住自己的手指忍住,缓慢地摇头。

安犹豫了很久,说:“我知道了,开始准备吧。”

亚沙德捏了一会儿手指头,听到这句话,他想,去他妈的我要抽烟了。然后表情阴森的走出房间。

安也若有所思的接着走出房间关上门,没有意识到房间另一头,卧室那扇紧闭的门后面发出的微弱响声。

狼人平躺在昏暗的卧室里,表情平静,甚至可以算得上温和,他闭着眼睛笑了一会儿,随即拔了针管,胡乱地套上桌子上备好的衣服,那间学校制服侧肋处被裁开缝了系带,让他在双手被束缚在一起的情况下也能穿上。伊格穿好后连滚带爬一般,冲出亚沙德那个被天鹅绒和丝绸点缀的卧室,从楼侧面的梯子迅速爬了下去。最后甚至一觉踩空,从一米多高的地方摔下来的。

他尽量调动自己的所有感官去搜索着学院的出口,发现只有一个地方的气息和其他方向并不一样。伊格来不及多想,就往那个方向跑去。

他不愿意停下来,尽管运动和持续伤害让呼吸都带上了情欲的气息,他也不愿意停下来。

这是狼人一直以来试图逃避的事情,一直以来都不愿面对的屋子里的大象,这个问题压在他面前可他还是盲目的选择乐观……那就是,“安为什么要帮助他”。

是喜欢吗?很难说。是怜悯吗?很可能。是某种对兽人的性癖?大概也不是没有。

但安一切都没有表现出来,而伊格自己又急需一个寄托,急需一个形象能让自己相信自己是可以被救赎的。

他真的很想和安在一起。

但似乎不行。

这不是在一起,这是利用,是胁迫,说严重点叫被逼无奈好像也行。

伊格腿软到无法支撑自己,跌倒在地。

他忽然在想,其实安不是真的,安、达斯利塔斯、黎尔、亚沙德……都不是真的。都是他幻想出来的,他还在飞龙的监牢里,还在被侵犯,还在被凌辱。

那真是这样的话,这次他不逃了,他不跑了,直接把他弄坏吧。什么精神什么灵魂直接全都崩溃,这样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再面对这样的痛苦了呢?

他伏在地上,剧烈喘息着,痉挛的大腿内侧昭示着他的身体刚刚经历了怎样的高潮,白色的校服内衫被汗浸湿,贴在流畅紧实的肌肉上。

他没有停,还在颤抖着抓着草地爬着,还在试图离安远一点。安不愿意,伊格也不想用自己这条贱命去胁迫魔法师出手相助,况且这已经超出出手相助的程度了,他现在的状况是要那个人把往后的生命都和自己绑在一起……他没有资格和魔法师并肩,那至少可以做到不去威胁他一定要拯救自己。

他这样想着,眼前被突然绽开的白色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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