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你是他最喜欢的那个(2 / 2)
内侧控制不住一样开始抽搐,抖动,四肢逐渐用不上力气,麻和酸和疼痛混在一起,好像把脑子搅了个天翻地覆,他好像叫出声了,但是他暂时没时间在乎,他热,他疼,他难以忍受,酸胀和麻痒从身体下半部分蹿上来,逐渐箍住他的脖子,他没办法呼吸,他举起被沉重的锁链铐住的手,抓挠着自己的颈部,他不能呼吸,不能对焦视线,不能不痛,也不能停止流精。那些液体逐渐淌遍他的双腿,一起泛滥的还有他的唾液和眼泪,他张开嘴大口呼吸,却好像没有一丝空气能真正的进入他的肺里,他想被什么东西插进来,狠一点,狠狠顶他,那样他应该就能被捅破,被捅穿,就能呼吸,就能解放。
又一次没顶的高潮席卷了他,他听到自己的小声的尖叫,还有心脏跳失了速的声音,他无助地张开嘴,像是要大叫一般,但只是挤出了肺里最后一点空气一样只有喘息,腰腿都在抽搐绷紧,他在床上绷得像是中了毒,双腿无力的弹动几下,快感浸得伊格瞳仁微微上翻。猛烈的高潮释放之后让他的神志稍微清醒了点,但四肢的疼痛还在继续,而淫纹还在把这些持续的剧烈的疼痛转化成同等的快感。
他并不久违地感到恶心。他以为自己可以摆脱这样扭曲的生活,这样千疮百孔的身体,甚至以为自己可以和安一起走向新的生活,但这次他的过去告诉他一切都是不可能的。
他确实坏了,他之前以为他只是在性方面坏得彻底,但现实是他作为魔物已经成了残疾,他的身体不能接受瞬移魔法,可能也不能承受一些治疗魔法,甚至可能也不能和安结下正式的契约——无论是使魔契约还是别的,只有那张奴隶契约是在他坏掉之前签下的,可以勉强延续效果。
就在现在,在他思考的时候,淫纹依然守职的将他的悲凉和愤怒还有持续的疼痛转化成快感。
狼人抱着头蜷成一个小小一个,他咬着自己的衣袖,希望不要哭得太大声,但是快感不会放过他,本来已经射不出什么的绵软的阴茎还在流淌着稀薄的精液,他在逐渐升温的快感和逐渐冰冷的眼泪里挣扎。希望安不要看到这一切,希望安不知道他这个样子。
但魔法师还是接近了他,轻柔的抚摸着他的额头,亲吻他的鼻尖,在他手心里写着阵痛的咒语,舔吻他的眼泪。
伊格试图挣脱他的手,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断断续续的喊着不要碰我,不要靠近我,求求您,离我远一点。
我确实是个低贱的玩意,求求您不要再对我好了。
安握住伊格的指尖,双手顺着狼人结实的腹肌和光滑的大腿一路摸下去,摸到那根绵软的沾满精液的阴茎。
“你还记得你两天前刚刚发过誓么?你是我的了,”安细密的亲吻着伊格的眼角和眉间,“你不是低贱的玩意,你属于安托·达斯利塔斯这个外行魔法师,属于他的没有任何事物是低贱的。”
“况且你是他最喜欢的那个。”
安的语气平静温和,但手里的动作却并不如此。他套住伊格的性器,它确实硬不起来,但却十分敏感,每一次揉弄触碰都能让狼人发出好听的叫声,安小心的刺激着那里,但除了亲吻也没有刺激任何敏感点,只是伊格的身体已经过于被淫纹改造成了服务性爱的方向,只是接吻就能让他快感不断。
随着止痛咒语的起效和体力的消耗,伊格很快又昏睡过去,只给安留了只身上一塌糊涂的狼人。
—十分钟前—
一门之隔的安如坐针毡,但是站在他对面的黑发男人却禁止他打开那扇门冲进去握住狼人的手。
“不要站起来,你现在状态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你失血过多,已经在残血狂暴技能的触发边缘了,”黑发男人——亚沙德把点滴换了一瓶插上,“学院这边的结界对未持有准入证的外人有持续伤害,你再动一下就残血狂暴了,不想你的小狗狗被你发疯亲手撕成碎片就安静等着吊瓶打完。”
安没说话,盯着亚沙德从补充血液成分的吊瓶给他换到葡萄糖。亚沙德被他盯得发毛,心里很虚的向他道歉,“是我情况了解的不周到,我的错,但让你们堂堂正正从学校大门走进来实在是不可能,其实本源损坏和神经撕裂本来都在我的预料之内,毕竟狼人很能忍痛,结果谁知道……”亚沙德在安的手势下噤声不再说了。
两个人之间沉默了几秒钟,安隐隐约约听到伊格的尖叫,慢慢攥紧了手。他无言地看向亚沙德,亚沙德沉思了几秒,最终还是妥协了,拔了安手背上的针,从抽屉里扔给他一个小水晶瓶,里面装着蓝绿色浅浅发着光的水——大回复药剂,这个东西从二百七十年前战争结束的时候就没有生产了,亚沙德是为数不多的有库存的人。
安也有点心情复杂的接过,掰碎瓶颈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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