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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被旁观的开苞(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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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往上移。无论移动多缓慢,多小心,这过程中水流仍在a腹中无情四处冲撞,小腹被凸起一个可怖的模样。

好痛啊。a呆呆地想,现在他看什么都像隔了层膜,身体上的难堪与癫狂仿佛就这样离他远去,“痛”这一感觉也像从天外传来,落在他身上只是局外人无关痛痒的感叹。

他仿佛就这样成为了一个局外人,看着自已的身体头上脚下地被吊起,双脚软软地触碰着地面。

a身上的衣物尽数被剪开,整副身体第一次毫无遮挡地陈列在他们眼前。

a满面都是水。眼泪汗液涎水混在了一起,沿下巴直往下滴落,滑过乳珠,停留在小腹上,看上去既畸形又漂亮。

顾照森拿来一条浸了热水的大毛巾,细细擦去a腿间的秽污。a腿心那一片皮肤长年不见天日,白晳如玉。顾照森眸色发暗,放轻了力道,最后用整块毛巾包起来,隔着毛巾擦拭。

这时候水管依然向a的身体不停歇地输送着水流。

到了直插腿心的水管,顾照森顿了一下,抽出手试图旋转管子,并慢慢往后拉扯着。a果不其然放松了些身体,低低呻吟出声。顾照森恶意地笑了一下,手一转又迅速插了回去。a整个人要弹跳起来,然后又无力地落下,浑圆的腹部在空中晃出一个引人遐思的弧度。

顾照森很快又换了条毛巾。这种服侍人的活儿他这个贵公子做起来却兴致勃勃,他擦拭着a紧绷的腿,足弓,脚尖……每擦完一个部位他就换一条毛巾,就像一场高级的调情。

但每次的触碰时a的身体都会本能地绷紧,顾照森看着觉得有趣,a却觉钝刀割肉,刀刀难忍,刚开始时他闭眼扭头挣扎着,却连咬牙坚持都变难。

他忍不住苦苦求饶,哽咽着低声哀求,言语在逐渐模糊的神志中含在哭腔里打转。

到最后情欲漫开,他已成了眼神涣散,无意识歪着头,时不时抽搐的痴态。

顾照森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关停水流,控制水管往后退,退出时水管带出了淅淅沥沥的不明液体,连水管表面都被a含得一片靡靡水光。

a茫然地看着自已的下身,还未弄清是怎么回事,就听到恶魔在他耳边低语“排出来吧,弟弟”

什么…意思?a脑子仿佛不会转动,费力地一字一字分析这句话,排出来?

顾照森却不在乎他听不听,手指探向a后穴,细细戳弄着,锁链将a的双腿拉得更开,在这些刺激下,a的身体颤抖如风中的叶,一声哀叫后,双腿间喷出一大股液体。

然后一泻如洪。

没等他从自已失禁的现实中反应过来,那条罪恶的管子又抵住他松软的后穴…

又开始了。

原来,这才刚刚开始……

很快a已经没有力气去想其他事,水管与药物齐齐发力,他又再次被操到高潮,下面盆装满了从他身下喷射的液体,不过a已无暇顾及,因为腹中已被药水灌满,小腹像孕育了一个畸形生命,摇摇欲坠,直往下落,他只有尽全力绷紧全身,收缩后穴,但这样除了给他带来更大的刺激几乎于事无补。顾照森甚至不用去做什么,只需抽出水管后等一会儿便可观看a满面羞耻的排泄。那些道德廉耻有什么用呢?只是让a获得更大的痛苦与羞耻罢了,以及连a不敢承认的巨大快感。

被逼着排泄了两次a的身体仿佛脱离控制,当管子一从体内退出后穴便脱力般失禁,作为人的羞耻尚存,a唯一做到的是扭过脸不看自已的丑态。

……

药膏名字叫顿悟。虽然加入了大量催情成分,但是它味道并不甜腻,相反,它真正发效时的味道初闻有点苦涩,像古刹冷寺里的沉闷钟声,又似佛前缓慢流动的香火烟雾,等漫开来时已经缓缓回甘。

顾长欢作为药膏的投资方,对名字也有所印象,当时也有人怀疑这个名字是否会让人误会,但最终被研究者一脸正色地说服了:作为床上承受的一方,她/他也是希望能享受床事,能记住这些欢愉,从而顿悟到自已是在与心爱的人交欢而不是在满足他人的欲望或者只是在承担责任。

顾长欢其实是觉得有些瞎扯,不过……他看向无意识摇晃着臀部的幼弟,你现在是清醒着的吗?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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