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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被旁窥的开苞:女装开苞被强制同频却射无可射只能失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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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来来回回的折磨下,a的身体终于到了极限,当他眼前突然一黑,他便失去了意识。

这段甜蜜的黑暗并未持续多久,a迷迷糊糊间又被弄醒。

半梦半醒间a感觉到有人在摆弄着自已,有水声,然后水漫过了身体。

他又泄了一回。有人在旁低低地笑。

他像大件玩偶被人搬来弄去,浑身上下自然也是被摸个遍。

但他做不了什么有效的反抗。

等到他醒来,视野还是一片昏黑,他呆呆地看着,怀疑自已还没睡醒。

然后他感觉到自已的性器被人捏了捏。

他被惊到似的弹跳而起,然后很轻易地感觉到了禁锢,于是他脑海中勾勒一幅画面:他是被一个男人抱在怀中。

那人像被他逗笑,后面他挨靠着的“墙”震动,发出沉闷的笑声。

a喘着气扯下脸上的眼纱,入目是那种让人不太舒服暗沉沉的色调,不过很明显的是,他们已经不在原来的房间。

他盯着窗子昏昏沉沉地这样想着。

过量的药物模糊了他的神志,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如同宿醉般色块模糊,他被扶起坐直,健壮的手臂始终横在他胸前,a低头看,上面的青筋分布如同河水支流四散,绷起时像烙铁一样烙在他皮肤上。

手臂往上碰一碰,就是他的乳珠。

他的乳珠明明应是男子般又小又不起眼,现在却在紧身布料下尖尖地凸起,引诱着人去捏一捏拧一拧。

而且……

好痒。

那条锻炼得当,青筋分明的手臂始终不解风情地横在那里,不肯往上揉一揉,更别说解开衣领,好好地揉捏一下乳珠。但它只横在那里,时不时因为a的摇晃而不经意地摩擦到a的乳珠,就这样有意无意的碰触,勾得a骨子里最隐秘的痒意升腾。

他这样坐在男人怀中,乱摇乱晃,努力想要坐稳却总找不到着力点,只能半倚半靠在兄长怀里,还没个正形,但胸总若有若无地蹭着长兄的手臂。

却又解不了痒。

是在梦中罢?梦中的自已思考是如此地迟钝缓慢——

他被穿上那种高开叉的长裙,昂贵的布料如水在指间滑落,裙摆花瓣般四散,裙子下面,a赤裸的下身被什么顶着。

耳边男子的喘笑声忽远忽近,他皱着眉低头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捏了捏自已的乳珠,一股酥麻的电流直窜脊骨而上,那么早该好好揉捏的。

他不知自已失神的时候有多诱人。沾了水珠的唇饱满,是殷红的,眼也带了那种宿醉彻夜哭过的红,最勾人神魂的是他微张双唇里面的若隐若现的腥红,他就这么带着这样的面容揉捏着自已的乳珠,被人按住手还一脸困惑地回看,顾照森一时竟不知a是真不知还是故意引诱。他得了肖想已久的a,倒并不急着做全套,将a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冲洗干净后,只想捏捏手揉揉耳朵什么的。

他刚刚的确只想这些的,但他现在也想沾上那些红。

他膝盖轻易顶开a的双腿,向上吊起a的双手后,径直掀开a单薄长裙——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a惊叫,但双手已被箍得死死的,双腿本能合紧,就像蚌壳妄想挡住外来入侵者的手,却徒劳无功。双脚沉甸甸的,直到这时a才瞄到自已双脚上被栓了链子,末端消失在厚重的地毯下,有多长他不知道,但按他抬腿都有点费劲的情况,至少要挣脱恐怕很难做到。

于是顾照森便轻易看见a股间被沾湿的红绳。红色真衬他,顾照森暗想,他伸出手拉扯出那条颤巍巍的红绳,另一端是三指粗的暖玉玉势——据说是能温养男子的后穴。

玉势被带出时被操得红肿的后穴吐出了一股清液,混杂着几缕血丝。不过多得于之前的来回的冲洗,这并没有异味,甚至还有若有若无的药香。

a呜呜咽咽地挣扎,但始终被死死地按在原地,双腿被强制打开,粗糙的手掌按在他最柔软的私处肆意揉搓着。

哪怕毫无性经验,顾照森的天性仍流淌着强暴者的基因。他揉捏出湿意后,肉刃找准位置便毫不留情地向上剖开。

肉体与器具总有不同的,顾照森的阳具长而向上弯,充血后青筋虬结,裙子盖住两人交合的下身,a看不到,却借着后穴一寸寸描摹出兄长性器大致形状。

之前的灌肠就像做了一次无用功,a的后穴紧到叫人发疯,顾照森抿着唇按着a往下坐,放下裙子那只手又探了进去,大力磨挲着a一边臀部。

层层媚肉被剖开又收紧,九曲十八弯,不外如是。

顾照森瞳孔极度收缩,险些按不住a,手更加用力地揉搓着,动情时也手下不知轻重,a那一边臀部如白面团般被拍打得迅速泛红肿大,要烂了,a哀声连叫,又哭得泪流满面。

碾到某一点时就怎么也进不去了,但露在外面的性器还有一小截,顾照森两只手放下,一齐拉扯开a的臀部,再硬生生没入一部分,性器在体内乱戳乱搅,a错觉像是要被戳穿,口中逸出无意义的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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