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倒(3 / 3)
来,他又因取下来时恶意的摩擦搞得崩溃,想抬手捂住胸乳,却被男生一手打开,揉了上去。
“唔唔嗯——轻点、轻一点,”他去抓男生的细嫩胳膊,男生却此刻语带凉薄的笑道:“你要求这么多,是你花钱买我艹你吗?”
吴冲不说话了,他低着头喘息,被揉弄得感觉奈子正慢慢肿烂掉,疼得发出了些许哽咽声,连胸乳都在抖。
“骚奈子。”傅靖寒一巴掌甩了上去。如愿以偿听到这个昔日校霸的惨烈的痛呼和哀求。
“真恶心啊吴哥,”傅靖寒趴在吴冲耳边说,他轻咬着混混的耳朵,冷腻腻得像一条蛇攀附在对方身上,“你把床单搞得一塌糊涂,全是你流出来的。”
吴冲充耳不闻,鸵鸟一般将自己蜷缩起来,渴求以此躲过那恶意满满的耻笑与抚摸。
“下次再这样,就让你全都舔干净哦?”他说。
根本不是询问,这就是一个已经决定好的惩罚。
他下意识将手探向腿间柔软的二两肉,犹豫地辩驳说,“我,可我根本控制不了……”他感觉自己在将残废的身躯剖出来展示在别人眼前,把伤口重新划破,让那里重新涌出血液。
“那你只好时时刻刻掐着它了啊。手还没废吧?”
吴冲听着洗澡的声音响起,逐渐放松了身体,强迫自己入睡。可迷迷糊糊还没睡过去的时候,只觉得身边床向下一压,自己红肿不堪的后穴再次被肏入。
“捏紧了,别乱尿了。”傅靖寒说,“不然尿多少舔多少。”
他听着混混不成句的哭求和断断续续的呻吟,一下子又回到当初蹲在厕所满是脏水的地面上被围揍的时候。
“你揍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会一点点全还回来?”他神经质地怪笑,“叫你捏紧了,听着没?”
混混把手放在塌软脏污的性器上,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虚虚搭在上面。倒是让不断顺着柱身流淌的精水流了满手。
傅靖寒不去为他开脱什么被肏软了使不上力气的借口,只当他又不听话了,取过绳子来回绑了个紧。
傅靖寒这个晚上没让吴冲好过,以至于被草弄了一晚上的吴冲连着两天都没有去上课。不过对他来说翘课是常有的事,连老师都司空见惯了,也没人去关心他是不是遭遇了什么。
只是回来后这个名声臭得很的混混居然对曾经的受气包言听计从,地位完全反了过来,倒是令人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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