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倒(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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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气了啊?不听我的话?”傅靖寒抱着胳膊,皮笑肉不笑道,“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知道没?告诉你,再有下次,我把照片直接拍在投影仪上。”
“你特么爱谁谁,我肏也让你肏了,你想让我和你玩过家家?”吴冲不耐烦地甩开傅靖寒扭头就走。
傅靖寒看到他一闪而过的慌乱,冷笑一声。
“吴哥……照片我看了,你……”他突然收到何尤发的一条微信消息,身子一下顿住,想打些什么复又全删去。
那边的傅靖寒看上方的“对方正在输入”时有时无,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那平时看不清的酒窝也显了出来,里面沁满毒酒。
不一会他就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一下,“废物”发来了一条信息:“你把照片给何尤了????”
他慢条斯理地把刚刚那几条聊天记录删了,一切弄回原样将手机扔回何尤桌洞里,才拿起自己的手机。
“你今天下午拍我的手拍得好疼啊。”
对面很久没回信息,接着就是一连串的狂轰乱炸。
“你个疯子!你把照片删了!”
“我特码打你是应该的,艹你妈个傻逼。”
“你给他看了什么??”
顿了好一会儿。
“我求你”
又停顿了一会儿,“我求你别给你别人发照片”“我都听话”“你跟何尤说那是个玩笑”“那不是我”
傅靖寒没回,就这么瞅着。像是在看戏——他脑补着吴冲发每句话时心里想的是什么,脸上表情又是什么。可惜他的无动于衷让那边再也没发些啥。
他又见电话打来了,还是吴冲。
唉,不就个“鸡巴”事么。
他懒洋洋地接了起来,那边“喂喂喂”了几声,听傅靖寒应了,连忙说:“我马上来找你,你把照片删了,你和何尤说那不是我,我,我再也不……不听话了。”
那边的人尾音最后有些上扬发抖,让傅靖寒甚至以为对方这是哭了,但他哪里会在乎吴冲哭没哭。
曾经他被揍哭的时候也没人安慰过他。
他也不认为吴冲这种人会哭。
“把跳蛋老老实实塞回去。”他说,“自己开到最大档。回来上课。”
吴冲回学校的时候已经下午最后一节课了,他在全班同学和老师的注视下从后门进的班,在平时他自然是无所谓的,可是现在的他只感觉自己是赤裸的,甚至不敢抬头看坐在最后排的何尤还有最角落里那道玩味的视线。
他能听到自己体内的嗡嗡声,似乎越来越大,将整个教室的声音都掩盖了。
“我把它关了好不好”
“或者调小一点”
“求求你,它太响了。”
傅靖寒看了一眼手机,打上“好好听课”四个字,信息发出后便收起手机继续听课,连一个眼神也没施舍。
“不要了不要了,……求你、傅,傅靖寒,”他声音打着颤,本该是男性骄傲象征的粗长性器软塌塌地向下垂着,随着被前后顶弄的主人来回晃动。这种不受控制的摇摆看起来可笑又可怜,像被钓起来的鱼一样怎么挣扎也逃脱不开。
他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比如,他不该这么淫贱,明明他正在被强暴,却被情欲裹挟着在漩涡里沉溺,比如他应该挣扎,可只是被艹到了前列腺,就只能塌着腰发颤。
废了的鸡巴像一条丑陋的虫子,软垂着,吊在蜘蛛网上晃动,像是完全坏掉一般不停地流着水。他分不清自己下面往外淌着的是精水还是尿液,只觉得自己堕落又无望,这辈子恐怕再也不能拥抱女生柔软的躯体,反而只能像现在这样被一个比自己瘦小好几倍的男生压在身下做女人。
“我真觉得你可悲。”傅靖寒说,“你以为全世界都听你的话么?你觉得呼风唤雨很酷吗?你觉得你和那些傻逼鬼火青年飙车很爽吗?”他一句句问着,笑了一声道,“不,一点也不,反而在我,在我们看来,你就是个傻逼。”
他的腰随着语句的重音向前顶弄,明明吴冲比他高壮,此刻却被一瘦弱白皙的腰顶得狼狈不已,膝盖跪着发凉发麻,他竟一个踉跄撞在墙上。
“呃啊啊啊啊啊!!!”乳头上的银链绷直了,向后拉拽着他不得不又退后。
链子早被傅靖寒栓在了桌脚上,链子从一开始的有余,到现在的骤然绷直,只会在肿大破皮的乳头上雪上加霜。
那里火辣辣地疼,一点情欲酥麻的快感也没有产生。本来小的只是个装饰品的乳粒现在红肿得像个硬石子,此刻又因乳夹银链的外力作用被拉长得有些好笑。
“你回来。”傅靖寒手放在了吴冲被拉长的乳头上,他“嗬嗬”地喘着粗气,眼里水盈盈得几乎要哭出来,那双下三白的眼睛一丝凶恶的影子也不见了,他被顶弄得难受不已,却还要自己动着僵硬的腿一点点挪回来,像是上赶着让别人艹他一样,“求你,把它拿下来,要掉了,傅靖寒……”
可等傅靖寒真的帮他取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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