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攻都出现了(3 / 3)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找到新人,而且你根本就没有一点谈恋爱的表现,根本就是在骗我!”
他的手在颤抖,色厉内荏的吼声也在颤抖。
“我不说分手,你他妈就得一直跟我好!”
暴躁急切的,夹杂着隐晦而浅淡的伤心的,重吻覆下。
他一手箍住我的腰,一手用力扣住我的后脑,强悍力道像是要把我揉进他骨血里。
我整个人都被迫埋在了他的怀中,感受着他胸膛的起伏和心跳的脉搏,闻着alpha流露的浓烈信息素和他自带的气息,像在被一场风暴拖入中心眼。
被吻得舌尖发麻,神经迷蒙,掺杂的两股呼吸融合成一种近乎缠绵的意味。
我被这股狂烈喷发的情愫震得发怯,奈何挣不开,失神地陷入爱侣般的热吻。
直到推拉门的声音响起,一道陌生而低沉的男人声音打断了我们。
“麻烦让一下。”
又过了目眩耳鸣的几秒,我才缓缓回过神,无意识地睁开眼。
水润泪眼中的景象渐渐清晰。
我看到了刚才说话的男人,他离我们很近,站在一个包厢门口,正打算出来,却被门口的我们挡住了路。
他看起来有四十多岁,眼角已经有了岁月的细纹,但长得相当俊美,有着上位者的凌华气质,眉眼间沉淀过红尘俗世的沉稳是景元河他们这个年纪远远无法匹及的。
是一个成熟而富有魅力的强大alpha。
他戴着一副细框眼镜,透明镜框后的那双深邃眼眸似乎正看着我,而由于身量高大,这抹轻淡的视线便如同是居高临下的,蜻蜓点水般掠过我,没有一丝波动。
我混沌地和他对视,忘了拔回目光,甚至因为刚从吻中脱离,还在朝他边喘边吐着舌尖。
等景元河也扭头看向他,发出惊讶的一声时,我才猛然回过神,瞬间血液涌到脸上,头皮发麻。
像是被敬重长辈抓到淫乱姿态般的慌乱和羞耻感让我脸色通红,一把推开景元河就落荒而逃,而景元河好像和他认识,急叫了我一声后没追上来,留在了原地。
稀里糊涂跑到了卫生间,总算把景元河抛在后面,也看不到那个年长的男人了,我疯狂跳动的心才慢慢回落。
拧开水龙头,我懊恼地用冰凉的水扑在脸上,害臊的滚烫热度也终于恢复了正常。
今晚真的不该出门,更不该和景元河独处。
卫生间里光亮刺目,方才和景元河亲吻时意乱情迷的微妙情愫被寸寸晒干蒸发,我彻底冷静了下来。
反复回想着景元河的质问,最后,我无力地发现他认定了我是在说谎置气的话,真的会一直跟我耗下去的。
尽管他出尔反尔,打了分手炮也不愿意跟我分手,我却必须要当断则断。
可是说了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圆,我到底该怎么样才能让景元河彻底死心呢。
脸颊上的冰凉水珠沿着下巴滴落,我心事重重地想了半晌也没想出好对策,随手一抹,心不在焉地转过身,抬头后浑身一震,竟看到梦一样的场景。
下午刚在时代广场见过的那个omega正站在卫生间门口,不知道站了多久。
他微笑地着看着我,眼眸里的神采好像很开心,唇钉和耳钉反射着耀眼锋锐的光,苍白细瘦的手指卷着散落的金色长发,动作俏皮又随意,柔绵动听的声音宛如款款情深。
“刚想到你,我们就又见面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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