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攻都出现了(2 / 3)
着,再次求助地望向身后的吴奉,想退后半步先让他坐,无论是和他坐在一侧还是我独自坐一边,起码都不用直面景元河。
但一路没吭声的景元河终于忍无可忍,我手腕一紧,随即被他用力拽到身边。
惯性太猛,我整个人都是栽向他的,而他扶稳我后顺势搂住我的腰,让我刚好坐在了他腿上。
犹如投怀送抱的姿势让我在看到吴奉望过来的不明目光后,更加尴尬。
我脸色涨红,挣扎着要坐起来,景元河偏偏不松手,在我耳边恨恨道:“别动了!蹭硬了你他妈负责?”
压低的野蛮声音钻进我耳中,裹挟着火星点点的性欲,我才感觉到屁股下面坐着的胯骨处有东西逐渐变得硬热,雄赳赳地抵着我。
在这种地方,在吴奉的面前,在短瞬的接触里他都能硬,我简直要被他的流氓行径气昏。
“你放开我!景元河!”
景元河阴沉着脸盯着我,攥得我手腕都勒出了印子,许是发觉我真的不愿意,或是因为穿着和服的服务员进来了,他缓缓放松力道,脸色难看地任由我从怀里退出。
这无疑是狠狠驳了他的面子。
服务员进来后我没好意思再坐到对面,只好和景元河坐在一边,但他显然记恨我刚才的抵触举动,脸色没好转半分,绷得下颌弧度冷锐似刀,拳头也攥紧。
他没再看我一眼,故意只和吴奉说话。
不过我也乐得当个透明人,权当蹭了一顿免费的晚饭,也无心加入他们的话题。
但我不怎么爱吃日料,不习惯这种生冷的腥味,面对满桌子佳肴只津津有味地吃了几个天妇罗。
看他们专心聊天,没怎么动筷子,我又还很饿,于是过了一会儿,我没忍住,偷偷把剩下几个天妇罗也吃得精光。
刚放下筷子,旁边的景元河按铃叫来了beta服务员,语气冷冷的。
“我还没吃就被吃光了,再来一份、不,再来两份天妇罗。”
他说话时没看着我,可这带有恶意的嘲弄分别是在针对我。
我一僵,掐紧指尖,霎时间被鄙夷羞辱的熟悉钝痛几乎要震裂我佯装镇定的表情,上一世被alpha们无数次明嘲暗讽我是暴发户孩子的那种耻辱感,再度席卷而来。
还是没有变,一切都没有变。
顺着景元河的时候,他对我好,好得像镜花水月,一旦不如他的意,轻慢天性散发着的无心恶毒又跟钉子似的扎过来了。
新的天妇罗很快呈了上来,我却胃口尽失,没再动一下筷子,从胃里传来的饥饿的烧灼感逐渐麻木。
我站起来,没看他们。
“我去一下卫生间。”
放低的声音不管他们听没听到,我像逃离一场冷冰冰的雨,推开障子门就大步走出去。
拒绝了服务员的招待,我沿着迷宫似的回转长廊漫无目的地走,不知道走到了哪边,走廊上一个人都没有了,隔着薄薄的门板能听到包厢里客人们模糊的谈话声。
我想离开,离开精美昂贵的日料店,离开高高在上的他们,回到原本属于我的地方,吃着我喜欢的廉价街边小摊。
那才是我应该过的生活。
难言的落寞和无尽的空洞吞噬着心口,我坚持了一秒的理智,最后还是决定就此失礼地先行离开,再发信息和他们道歉。
还没走出这条长廊找到服务员询问出口,身后忽然传来疾速的脚步声,然后我被人猛地拉住手臂,景元河气喘吁吁的声音余怒未消。
“你怎么这么笨!路都找不到!还得我出来找你……”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控制不住地朝他大喊,“我说要你找了吗!”
我从来没有对他大喊大叫过,也应该没有人敢对他如此放肆,他愣愣地看着我,像是一时没反应过来,愕然的神情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短暂的静寂后,我迅速冷静了下来,揉着眉心低声道歉。
“对不起,我不太舒服,先回去了,你们慢慢吃吧。”
想转身就走,但景元河双手抓住我的肩,目光是少见的惊慌。
他的语气放得很柔和,像在低三下四地小心哄弄,“怎么了啊,你不喜欢这家日料店吗?你不是很喜欢吃那道天妇罗吗,怎么不吃了……那我们换一家好不好?你想吃什么?”
固执的追问像个不明事理的孩子非要求一个因果,我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口气。
“景元河,你已经答应分手了,能不能别再……别再这样了,你就和以前一样当我什么都不是,行吗?”
闻言,景元河蓦然收紧力道。
随着加重的呼吸涌现出来的来自年轻alpha的愤怒暴涨,带着被莫名审判的委屈和浓重的不甘心,我没看他,也猜得到他的脸色有多差。
毕竟放下一贯的骄傲,得到的却只有拒绝,他当然不能接受。
“我告诉你,我根本就不相信你的借口……什么相亲对象,什么在一起,你怎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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