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纹身攻的分手炮(肉)(3 / 3)
这是我的敏感点,我簌得一颤,惊慌失措看了女beta的身形一眼,要躲,他又追过来,愈加用力地嘬弄轻咬。
难言的痒热让我忍不住叫出声,回过神,立刻咬住嘴唇,回头瞪着他。
他脸上带着掌控的笑,用气音说:“你撤回今天的话,我就让她出去。”
我想了几秒钟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气极了他在这时的威胁,同样用气音嚣张拒绝。
“不可能!我他妈要是再跟你当炮友我就——”
话音未落,他捂住了我的嘴,似乎不想再听到我接下来的话,脸色也陡然沉了下来,颇有些气急败坏。
我提心吊胆地以为他真要故意让那女beta发现,以羞辱我,但他让女beta离开了。
门刚关上他就狠狠一撞,我往前栽到屏风上,又被他按着腰拽回来。
他没有再说话,真当我是泄欲的炮友似的,低头狠狠咬住我后颈,毫不留情的动作撞得我不得不双手抓住屏风顶端维持平衡,塌腰撅着屁股给他干,承受不住的呜咽声也没让他心软。
夹杂着心理快感的强烈爽意让我也硬了,翘起来的阴茎被迫贴在屏风上不停磨蹭,屏风上突出的刺绣成了致命的刺激,我受不了地哭。
“不行、不要了……我憋不住了……呜呜……”
景元河干我干得凶,alpha信息素涌漫,暴烈强势的侵入几乎要干破我的肠腹,而渐渐涌来的尿意也越来越盛。
我能感觉到和刚才被他抱操着弯身时渗出的那点尿液不同,我是真的想尿了。
可他不说话,也不理我,我急得扭头去求他,难以启齿地抽噎着。
“停一下!——景、景——”
景元河板着脸,眼中犹带薄怒,一副不好惹的阴沉冷煞模样。
我以为他没听清我的话,可他又狠撞了一下,语气带着恶意。
“分手炮总得让你爽吧,爽到失禁怎么样?”
我吓得立刻摇头,见他神色依旧冷酷含怒,于是反手勾住他脖颈,凑过去亲他,可他这时倨傲地故意抬高下巴,生气地不让我亲。
本来他就高,一仰头我更够不着他的唇了,但又不得不哄他让自己好过点,情急之下亲住他脖颈,胡乱吻着他突出的干净喉结。
他浑身一震,鼻息骤然粗重许多。
我没发觉,还在舔他喉结皮肤,服软地苦苦讨饶。
“等我先去个厕所,回来再做行不行?我真的不行了,景元河……”
叫出他名字的瞬间,他又过电般一震,目光如晦暗利爪般死死勾住我,燃着烈烈的火,我几乎不敢和他对视,仿佛一碰到就会被火苗席卷共坠狂潮。
他凶神恶煞地喊我的名字,语气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苦闷,像是不知道要拿我怎么办才好。
我发觉他动作缓下来,小心觑一眼,羞赧重提。
“让我去个厕所,再回家做行不行……”
他却坚决地说:“不行,分手炮没打完还怎么分手。”
被我撑扶着摇摇欲坠的精致屏风最后还是被弄脏了,我不止射在了上面,还尿在了上面,无尽的羞耻感漫上面颊的同时,我感到体内的阴茎也在忽然胀大。
我瞪大眼,惊怒地狠狠推拍着景元河,仓皇看他。
他看着我,深沉目光似怜似爱。
体内饱胀的龟头已经撑陷挤压着深处柔软嫩肉,我恐惧的哀求还没有发出,已经在剧烈的痛楚中尖叫发抖。
景元河牢牢抱着我发抖的身体,细密吻着我覆盖了新吻痕的后颈,在漫长的成结过程中没说一句话。
alpha体内没有接受成结的内陷器官,但他依然固执地要在我体内展开成结的过程。
异常胀大的龟头像公狗的生殖器死死卡住我的肉穴,喷射出猛烈的精液,我又疼又酸,从未有过的快感刺激得我头皮发麻,眼前阵阵发黑,战栗得又射了一些稀薄的精水。
等他终于射精结束,慢慢抽出恢复正常的阴茎,我再也支撑不住,累得昏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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