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纹身攻的分手炮(肉)(2 / 3)
他的狂烈情愫正从不同的方向朝我袭来,海浪一样淹没我。
扣扣,敲门声忽然惊醒了我。
女beta恭顺的声音传来,准备进来呈一道耗时已久终于完成的新菜。
门就在我旁边,没有锁,我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她的声音,只要她一推开门就能看到门边做爱的我们。
景元河倒是衣服整齐,光把阴茎塞回去就行,我却是下半身赤裸地环着他脖颈,裤子丢在地上,下半身的内裤还被扯着一个大洞,洞里的穴被操得淌水。
即将在外人面前暴露的恐惧让我脸色一白,害怕得浑身痉挛收缩。
景元河被我绞得低喘一声,狠狠顶了两下,插在深处射了出来。
被微凉的精液喷射,我如释重负,手忙脚乱地推着他,低声催促。
“你快放我下来!会被看到的!”
灌满的液体从塞着阴茎的穴缝里溢出来,破烂的内裤都被沾得湿润,我怕流到地上会被发现,急着快哭出来了,景元河却没有一点慌色,甚至还扬着眉,看着我露出微妙的笑。
他和门外说:“等一下。”
然后他抬手关了门边的灯。
屋子里霎时暗了一些,他深邃野性的面孔带了些阴影,显出一丝莫测,眼眸仍灼热地盯着我。
我忽而有些不妙,正要问他为什么关灯,他竟抱住我,维持着我双腿缠在他肩上的姿势,往屏风后面走去。
一走一颠,阴茎插到了更深的秘处,我急喘着也硬了起来,失神的混沌目光越过他肩头望向门口,瞥到地面,一个激灵连忙使劲拍打他肩膀,焦急地低声提醒。
“我的裤子!”
灰色运动裤落在了门边的地上,景元河也才想起来,又抱着我走回去。
他像是故意的,手掌虚虚环住我的后腰,没有抱紧,于是我整个人都坐在他那根入肉的淫物上,边走边操,我刺激得攀着他后背发抖,又爽又怕被发现,自己的那根器官也硬得直流水。
景元河自然也发觉了我的情动,他没说话,走到门边,单手搂住我后背,另一只手去捡地上的裤子。
弯身的刹那间,我也随之颠倒,像是要从他怀里脱出往后摔坠到地面,身体绷紧到极致,但没有,环住我后背的手臂非常结实可靠地抱着我,我几乎一动不动地被他从疑似脱坠的恐惧中又捞了回来。
像是瞬间昏过去又醒来,我无意识发颤,无声地大口喘着气,目光涣散趴在他肩上。
他站直身体,忽而低头看了一眼我们贴合的身体缝隙处,然后得意地笑了一下。
“这么爽吗,姚姚都尿了。”
等他抱着我走到屏风后面,我才迟钝地反应过来,低头一看,居然真看到自己刚才不堪刺激而射精的阴茎上流出一点淡黄尿液,只是一点,很淡的腥臊味却让我红透了脸,被自己的生理反应气得想昏迷。
走到屏风后面,景元河终于把我放了下来。
脚尖踩到地面还有些打颤,我还丢人得不敢抬头,红着脸去夺他手上的裤子,他却一扬手,裤子落到了远处的座位上。
我愕然,以为他在故意捉弄我,顾不得和他计较就要推开他去拿,刚走一步,又被他捉着手腕拽回来。
他从身后抱住我,一把扯下我身上的破内裤,然后用力揉了几下我屁股,握着勃起的阴茎又顺滑地插进我穴里。
在我震惊的神色中,他对门外说:“进来吧。”
深棕色的胡桃木屏风在关了灯的暗淡房间里起到了遮挡的效果,但仿古木雕窗户外的傍晚天色透进了微光,从门外进来的人一定能看到屏风后的剪影。
两个贴在一起的人影在干什么,可想而知。
我羞怒又惊惧,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屏住呼吸想当作自己不存在,同时不由自主地瞪大了双眼,紧紧看着从门外走进来的女beta捧着新的一盘菜,恭顺地就要越过屏风端到餐桌上。
越过屏风,就会看到我们了。
我呼吸一滞,紧张得几乎眼前发黑。
景元河忽然开口,“就放到门边的桌上吧。”
女beta应了一声,窈窕的身影又走向门边角落到桌子,她经过了刚才我和景元河抵住的墙壁位置,然后把菜放到木色桌子上。
在这个安静的过程中,我恐慌的视线一直追着她,全神贯注留意着她的动静,僵硬得像一座石雕。
景元河却慢慢动了起来,他仗着我不敢挣扎,故意缓慢而深入地插着我的穴。
神经高度紧张的我敏感至极,尽管不想配合他这时的亵玩,却被胀大阳物插得腰软,下腹又热了起来。
我生怕发出丝毫可耻的声响,连忙低头握住硬起来的阴茎,想掐软它。
刚握住,景元河宽大的手掌覆住了我手背,然后他往前推着我,我被迫整个人都贴住了屏风,却不敢再往前,怕把屏风推倒,于是使劲往后靠住他胸膛。
他十分喜欢我的依附,低下头,含住了我耳垂。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