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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器一下子顶得太深,陆昔矣头靠在枕上,有些难受,但很快被快感所取代。谢凤悯握住着他的腰,一直以来的某种欲望,终于化作了实体。
他是皇帝,要什么样的男人或女人都有,但这还是他第一次,向自己的臣子下手。
在这之前,他对陆昔矣的印象还停留在他刚入仕那年,十五岁的探花郎,有才华,生得也好,但不过是个小孩儿。随侍自己身边一年,虽无大错,也会有些小疏漏。
一晃过去六七年,陆昔矣重新被举荐到他面前,他才发现陆昔矣不一样了。几年官场生涯,他褪去了青涩,进退更有度,做事和棋艺一样越发进益。不仅如此,他和楚越风往来甚密,还能让谢继泽对他魂牵梦萦。
谢继泽是储君,是未来的帝王,若是对男人动心,将来国本无继,必有风波。而楚越风是谢继泽的表哥,虽然年轻,但战功赫赫。他们俩如果因为一个男人起了龃龉,于公于私,皆有不利。
不过唯一出乎谢凤悯意料的是,陆昔矣竟是双性。
陆昔矣的腰塌下去,只有屁股高高抬了起来,随着谢凤悯的抽动来回摇晃。谢凤悯揉捏着他的臀肉,分出心思听他在嘟囔些什么。
明明是在欢好,下腹却越来越热,以往从没有这样的情况——陆昔矣趴在床上,悄悄蹭着被单,却只能解一时之渴。后穴里被塞满,但无人造访的女穴里痒热异常,想要被满足。
谢凤悯揽住他的腰,让他直起身来,陆昔矣脑子已烧糊涂了,声音也变得缠绵诱人,当抱着自己的人是对他百依百顺的楚越风:“前面……难受。”
谢凤悯摸了一手蜜汁,又见床上也湿了一大片。他顿了顿,让陆昔矣把腿张开些,从床边暗格里摸出一个银质镂空小球来,说了一句:“是新的。”
陆昔矣已无暇顾及他说了什么,那小球凉凉的,被女穴轻而易举地吞了进去。进去之后,却仿佛有了生命,一下子震动起来,甚至往深里去作乱。
“它进去了,进去了……”
“没事,”谢凤悯一面安抚着他,一面摸他的小腹,隐隐能摸到性器的痕迹。他轻轻一按,忽然感觉穴里突然咬紧了——陆昔矣就这样射了。
射过之后,陆昔矣略微清明了些,他跪坐在龙床之上,半靠在男人的怀里。从高潮里缓过来,陆昔矣不停地提醒自己,他身后的人是皇帝——
“药性要怎么解?”他听见谢凤悯问道。
陆昔矣抿着嘴不说话,谢凤悯发觉他在轻轻地发抖。谢凤悯揽紧了他的腰,挺身抽送了两下,碾磨着他最敏感的点:“朕说了,不会计较你欺君之罪。”
陆昔矣的身体随着他起伏,又过去了一会儿,终于道:“要前面……出过两次。”
“哪个前面?这里还是这里?”谢凤悯摸过女穴,握住他的阳物。他刚刚已见过,正常尺寸,一看便很少用。
陆昔矣沉默着,呼吸滚烫,面颊因为药性和羞耻烧得通红。他知道不用很久,自己会往下沉沦,再次进入药性的深海。到那时,他才会放下矜持、尊严和别的一切,只为了能够得到解脱。
谢凤悯等了一会儿,细细舔着他圆润小巧的耳垂,手指在他的顶端打转,又问了一遍。
“都要。”陆昔矣本能地在他手里顶了顶,谢凤悯把那些湿黏抹到他胸口,听他说话的语气不同,知道是他的药性又上来了。
药性起来的时候,陆昔矣会温顺许多。谢凤悯射在他小腹上,精液慢慢地往下流,有几滴流到了花穴上,陆昔矣大约是天生的白虎,那地方不生毛发。此时随着呼吸轻轻颤动,仿佛真的吃进了他的精液。
谢凤悯探进两根手指,准备把缅铃拿出来,没想到甬道里湿滑软热,一时钻得太深,拿不出来。他把缅铃上连着的细线缠到陆昔矣手上,循循善诱道:“自己弄出来。”
陆昔矣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还是乖乖照做。他葱白手指绕着线,慢慢地往外拉,不知道碰到哪里,很是吃不住地“唔”了一声。还在震动着的缅铃一点点探了头,谢凤悯改了主意,又将缅铃推了进去。
“慢一点。”
他那女穴本就生得小,缅铃虽然也不大,但沾了淫液,没那么好弄。谢凤悯目不转睛地看着,缅铃从穴里出来的时候,有一声轻微的声音,女穴又流出了一股水液。谢凤悯看了看那沾着水光的缅铃,又看了看床上的人,正张开双腿,脸颊绯红,茫然不知地把秘密暴露给别人。
陆昔矣神色无辜,朝着他小声说:“痒——”
谢凤悯额角青筋跳了一跳,把陆昔矣又捉到身前来,有些粗暴地插进了女穴。几乎是他插进去的一瞬间,陆昔矣就到了。里头紧紧地吸着谢凤悯,不让他有一丝离开的可能。
谢凤悯握住他跳动的性器,不让人出精。陆昔矣想要打开他的手,但抵不过谢凤悯。差一点点就能得到快感,但是就是差那么一点点。他整个人又难受又舒爽,不自禁地乱动起来。
算起来他再射一次,就是前后都出过两回了。谢凤悯特意握久了些,一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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