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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寸缕,反应都遮不住。
陆昔矣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有些嗔怒:“你怎么能弄进去?”
“我实在想,”楚越风拉着他的手,眉目间有些委屈,“你会有孕吗?”
陆昔矣摇摇头。
楚越风面色微滞,旋即笑道:“那常青是不是能让我一直弄进去了?”
陆昔矣低声道:“清洗起来多麻烦。”
楚越风揽着他:“都有我呢。”他眼睛一转,把陆昔矣抱了起来。陆昔矣躲避不及,索性揽住他的脖子。
耳房里的浴桶比平常的大了许多,两个男人坐进去也不觉得拥挤。陆昔矣泡在水里头,楚越风给自己弄出精水。他有些昏昏欲睡,忽然听到楚越风说:“常青还记得我们相识那天吗?”
“记得,那天我的马突然发狂,若不是你,怕是要伤到无辜百姓,不好收场。”
“那天事发突然,是谁我都会去救的。”楚越风笑了笑,“但是当我回头看你的时候,你虽然有些狼狈,但是十分沉着镇定,丝毫不见惧色。”
陆昔矣看着他,意外道:“蕴之记得好清楚。”
身上穿的是五品文官的白鹇朝服,一缕碎发浮在鬓边,楚越风眼里,却独他与旁人不同。
楚越风握着他的手:“是啊,我对常青——是一见钟情。当日常青和我同室而眠,我谨守君子之道,辛苦得很。”
陆昔矣面色微红:“原是如此。”
陆昔矣撑着讲完话,已是疲累不堪,靠着浴桶便睡着了。楚越风把他擦干净,抱回卧房,皎皎月华偷溜进来,楚越风坐在他身边,久久未曾入睡。
陆昔矣觉得今天的被褥格外软和,还带着热气。他埋在被子里头,贴着被子蹭了又蹭,忽然觉得有什么凸起的东西抵着脸。再摸摸,摸到分明的肌肉,被褥突然硬了起来。他掀开被子一角,张开眼就见楚越风一脸玩味地看着他:“没想到常青早上如此主动,是我昨夜不够卖力吗?”他那根笔挺的东西就戳在陆昔矣小腹上,气势汹汹。
楚越风坐起来,上半身裸着,陆昔矣明白过来,原是他刚刚贴着的是楚越风!发觉自己身上也只穿了一条亵裤,陆昔矣推着他肩膀,让两人隔开些距离:“我刚刚没睡醒。”
“睡醒了便不认我了?”楚越风揽住他的腰,正色道,“我家中有一位兄长,如今二十五岁,有一品镇国大将军衔,无妻无妾无通房。常青既然要了我,自然该对我负责。”
陆昔矣想起他昨夜一见钟情之语,缓缓凑近,亲了一下他的嘴唇。
“自当如此。”
楚越风眼睛亮亮的,紧紧搂住他:“起来吗,说好了看我练枪。”
只是陆昔矣穿衣服的时候,发现胸上还有几道整齐的新鲜指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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