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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火【回忆杀/自己扩张/生病】(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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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似是在堂上处理了一天公事后略显疲惫。

“回主子,着寒而已,没有大碍。”玄庚动了动发涩的喉节回应,把身子撑起来就要下跪。

他头晕得厉害,摇摇晃晃撑到一半身子一软就想往塌下栽,男人垂着眼麻木地等着落地时的震痛,肩膀忽然被人用力扳住摁回塌上。

“撑着别动。”她叹了口气掩着裙摆坐在塌侧,右手就着这个姿势握了铐子往上推,似是要把脉。

凤临手还没探到玄庚腕上,便看见对方指间还未擦干的淫液痕迹。原本跟堂上马商对簿了大半天,已然乏力到平静的心情忽的一窒,眼角青筋微跳。

按道理她并不应该管对方的性事。凤临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又看了看并没有出现什么其他淫物的被褥,终于是握着他的指节忍不住把那句话问了出来。

“你…在我塌上自渎?”

玄庚身子立时一僵,想起她是误会了什么,连忙匆匆解释,脖颈项圈上的银链一晃一晃,“奴不敢自渎,就只是扩张后穴…您今日说要奴在床上等,奴便自作主张…”

他说道一半咬了咬牙,把遮在自己身上的被褥掀开,面对凤临坐直,双腿在她眼前抱紧躺倒在塌上,露出刚刚被手指肏得微张的糜红后穴。

对方似是看着张合的穴口陷入了沉默,玄庚顿了片刻轻声说,“主子,已经可以用了。里面很烫,肏起来会比平日舒服。”

凤临揉着脑袋思绪千辛万苦地绕了几圈,才勉强追赶上了面前男人令人称奇的思考方式。

绕是她自诩看过不少春宫秘谈,但人烧得生了病做起来会舒服这种闻所未闻的事,还是令她难以理解。

凤临此刻甚至都不想去纠正对方一口一个奴的自称了,只是探身摸了摸玄庚滚烫的额头,在心底发出了由衷的感叹。

…当真是烧坏脑子了。

她叹了口气暗道昨日不该让他只睡个软垫,一边拉住他的小臂试图扶起男人,嘴里念着,“我不会做的,你病了。”

玄庚没有动,他浑身颤抖着,像是没听到凤临安慰的话,灰眸半睁仍旧保持着这个下身暴露无遗的姿势。

他此刻烧得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眼神空洞恐惧地喃喃,“对不起对不起,贱奴错了,求主子原谅贱奴。是奴下贱…是奴自作多情。奴以为主子…也会喜欢肏病的。”

凤临愣愣地看着他一副烧得浑浑噩噩,已经分不清究竟在对谁说话的模样,忽然噗嗤一声垂眸笑了,又有点犯愁。

玄庚身子常年被各种禁术毒蛊搞得伤了原气,她原是想今日回来后彻查一下他身上的蛊,开始着手解蛊调养的事,谁知还没开始便已经提前出了事。

那些人到底在怎么对待他!少女将被褥裹在男人发烫的身上,揉了揉他的额头劝慰,“玄庚,没事了,你身上种蛊太多毁了身子,等下去泡汤池暖暖,然后我们想法子查解一下好么?”

谁知她话音未落,玄庚立刻像是回忆起什么噩梦似的拼命往后躲,男人脖颈上的链子还在少女手里拽着躲又躲不过,只得呆在原地绝望地哀求。

“不要,求您…不要碰那些!奴…贱奴知错了,您怎么责罚贱奴都可以…求您不要碰那里。”

凤临默默看着他,眼神隐晦了一瞬,大概猜出了几分端倪。她垂了垂眸咬唇,又觉得眼前人这副模样着实令人揪心可怜,吸了口气晃着他脖颈上的链子,努力装作一副故作轻松的模样开玩笑。

“那不谈这个了,别人都是怎么肏我家小狗的?我学学,等下就这么肏你。”

她倒也不是真的想这么做,只是眼下见他一直陷在崩溃的情绪里出不来,带着些愤懑地想听听那些人究竟是怎么对他。

玄庚烧得意识不清地缩紧身子,他病了的时候脸上倒是多流露出了几分情绪,听闻问话后皱着长眉仰起嘴角去笑,“他们…把我用刑折腾晕之后扔在冰水里,等烧热了之后就拖出来肏,说这样又湿又烫做起来才爽。”

他顿了顿哑声笑,“主子您要试试么?贱奴也不是不可…”

他忽然被人抱住了,少女细细软软的长发搭在他胸前蹭着,双臂环着他的腰用力圈住,似乎还在微微颤抖。男人睁着空洞无神的眸子靠在她肩上,烧得恍惚的神智有一瞬以为是他在做梦。

“小狗太可怜了。”凤临睁着眼死死环住玄庚僵在原地的腰,又像是在说服自己般喃喃,闭上眼。

“因为太可怜了,所以主子想抱一下…你不要动,就这样呆着便好。”

她环住的男人果然乖乖地仰着腰,双腿顺从地分开任由身上的少女压在他身上。浅浅的呼吸打在他耳侧,凤临微颤着将浑身发烫的玄庚从床上抱坐好,男人像个垂死的白鹤般软着腰张开腿,骑跪在凤临大腿上脸色潮红地喘息着,墨发从腰间一直倾泻到了软塌上。

“还能走吗?”她环着对方的腰歪头去问,“我们去泡汤池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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